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如风苏云锦的其他类型小说《诱钓!风流世子夜夜掐腰狠狠吻 番外》,由网络作家“秦予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奇异的酥麻蔓延开来。苏云锦乱了呼吸。却听他低声引诱道:“自己来,像我刚才掌控你那样。”?苏云锦惊愕地瞪大朦胧湿眸。手已经被他引着下移。*苏云锦再醒来时,外面已近黄昏。身上酸痛无比。凌乱的记忆一一归拢,苏云锦烫红了耳根,没脸再看这个屋子的任何一个角落。不敢想。她要松口去了外面,沈如风得疯成什么样。这厮可真不负他在外的花名。苏云锦捂住脸默了好一阵,才收拾好复杂的心情。清冷的凤眼重归清明。该走了。左右没见沈如风的身影,苏云锦也不再多等,免得又被他趁机调侃打趣,到时只能臊着脸落荒而逃。苏云锦揉着腰身下床。便见妆台一片狼藉,昏黄的铜镜里隐约有人影重叠缠绵,余光所及,处处都残留着不堪回想的旖旎画面。脸颊再次滚烫起来。沈如风还真将人遣的一个不剩。...
《诱钓!风流世子夜夜掐腰狠狠吻 番外》精彩片段
奇异的酥麻蔓延开来。
苏云锦乱了呼吸。
却听他低声引诱道:“自己来,像我刚才掌控你那样。”
?
苏云锦惊愕地瞪大朦胧湿眸。
手已经被他引着下移。
*
苏云锦再醒来时,外面已近黄昏。
身上酸痛无比。
凌乱的记忆一一归拢,苏云锦烫红了耳根,没脸再看这个屋子的任何一个角落。
不敢想。
她要松口去了外面,沈如风得疯成什么样。
这厮可真不负他在外的花名。
苏云锦捂住脸默了好一阵,才收拾好复杂的心情。
清冷的凤眼重归清明。
该走了。
左右没见沈如风的身影,苏云锦也不再多等,免得又被他趁机调侃打趣,到时只能臊着脸落荒而逃。
苏云锦揉着腰身下床。
便见妆台一片狼藉,昏黄的铜镜里隐约有人影重叠缠绵,余光所及,处处都残留着不堪回想的旖旎画面。
脸颊再次滚烫起来。
沈如风还真将人遣的一个不剩。
但凡留个人收拾,也不至于还留着这满室狼藉,让人羞的无地自容。
没事的。
等一离开这里,她就还是那个循规蹈矩的苏家大小姐,这里的一切也都会烟消云散不存在了。
苏云锦深呼吸了下,强作镇定。
对着妆镜仔细检查了下身子,确定身上不仅没有增多的痕迹,旧伤处也都涂过了舒痕的药膏,这才彻底地放下心。
幸好沈如风是真的有分寸。
片刻后,她穿好衣衫,披上狐裘,戴上帷帽,打开了房门。
冬日黄昏的凉风袭来。
刺骨的很。
苏云锦拢了拢斗篷。
环视银装素裹的院落,仍不见沈如风的影子,心下莫名掠过一丝怅然,不经察觉又消失不见。
沈如风。
你我就此别过。
苏云锦定了定眸,抬步径直往后门去。
途经后厨附近,苏云锦无意间见到炊烟,简单诧异了下原来还有下人在,并没在意。
走出两步后才发觉不对。
那烟太大了,乌黑乌黑的,成团地往天上涌。
哪儿是正常的炊烟?
苏云锦倏然睁大了眼。
“是走水了!”
几乎瞬间,她提起衣裙快步跑过去。
一跑进厨院便见滚滚的黑烟从厨房里涌出来。
呛鼻的气味儿隔着帷幔都能闻到。
厨房里隐约还有呛咳声。
还有人在里面!
见厨门大开,里面还未见火星,苏云锦也不再犹豫,扔掉了碍事的帷帽,用衣袖捂住口鼻后就往里冲。
刚冲到门口,一道人影从黑烟里钻了出来。
两人险些撞成一团。
苏云锦紧忙稳住身子。
这才发现对方竟是沈如风。
沈如风浑身不见有伤,只是人被熏黑了。那张俊脸被他用手蹭的黑一道白一道的,手里还拿着煽火的蒲扇,格外的狼狈滑稽。
见着她来,多情的狐狸眼瞬间亮了几许。
苏云锦心有余悸地轻喘了下。
语气都重了几分。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沈如风满不在意地用蒲扇拍了拍身上的黑灰。
语气轻松。
“给你做饭呀!”
未料是这个答案。
苏云锦受宠若惊地怔在原地。
看了看浓烟滚滚的厨房,又看了看他越拍越黑的模样,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颈间凌乱暧昧的痕迹吸引过去。
全是她情动时没有分寸留下的。
心情复杂的一时说不出话。
“怎么,醒来没看见我人,急得出来找了?”沈如风笑盈盈地贴近她,拖长了语调探问,“方才你在担心我?”
她的声音极轻。
轻的还有些发颤。
完全是个担心长姐到病急乱投医的好妹妹。
金珠儿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与欢馆来的,见她娇娇弱弱的,念及她委身替姐出嫁一事,心间一软,目光都柔和了许多。
然而。
金珠儿向来习惯对外隐藏她与苏云锦的好友关系,免得让人说了苏云锦的闲话。
眼下她也只能装傻。
“二小姐糊涂了,昨儿大小姐不是嫁到知府府去了么?”
“她没有。”
苏明月细声一哑,伸出缠满纱布的双手,欲言又止地看向金珠儿,一双杏眼早已浸满了泪。
金珠儿不解。
但也适时表现出吃惊心疼。
“呀!二小姐这手是怎么了?”
苏明月错愕了下:“珠儿姑娘昨儿不是也在知府府吗?怎会想不到我这是怎么回事……”
“奴家何时去了知府府?那岂是奴家能去的场合?”金珠儿不疑有他,好笑否认,“奴家昨儿累了,在房中休息了一日。”
“这样吗?”
苏明月沉吟垂眸。
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真如浔哥哥所言,公主果然被沈如风摆了一道。
再抬眼,苏明月又是那副欲语泪先流的可怜模样。
“珠儿姑娘,其实昨日上轿的人是我……”
*
“嗯,干得不错!”
房中,沈如风听完佟元的汇报,得知苏明月去与欢阁见了金珠儿,满意地大手一挥。
“去领赏叭,还有今早,你算立了大功,一块儿领了罢。”
佟元那张冰山似的脸立刻遇春般融化开来。
还眼含喜色问:“金珠儿那边……”
沈如风眼眸微眯。
“她今儿那份大赏给你了。”
佟元的眼睛一下子更亮了,忙不迭道:“谢世子,谢世子妃!”
一声“世子妃”叫的苏云锦惊愣了下,沈如风却心花怒放地叫住他。
“要不你小子招人喜欢呢,再赏,按大功赏!”
佟元差点喜形于色,利索地行了大礼,声音都提高了些许。
“谢世子,谢世子妃!”
眼见沈如风在一声声的世子妃里迷失,佟元更是因一声声的赏激动的差点飞起来,苏云锦没眼看地默默侧脸。
这主仆俩都不正常!
“世子妃不高兴么?”
沈如风嘚瑟地凑到她面前,手指一勾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微微上挑的狐狸眼里流光溢彩。
苏云锦板着脸拍开他的手。
“金珠儿是你的人?”
适才沈如风说赏金珠儿的那语气,和说赏佟元别无二样,佟元的表现也分明与金珠儿熟识。
亏她早上真信了沈如风的鬼话。
当真以为金珠儿是权衡过后,选了个可靠的人求助。
沈如风却挑眉揶揄。
“吃味了?”
苏云锦有所预判的一个起身,躲开了他的搂抱,面色严肃。
“我是不是吃味你不知道?你少用男女之事做借口。”
沈如风扑了个空,就势躺在了她坐过的地方,感受着残留的余香,餍足地眯了眯眼。
无比肯定地一指。
“嗯,我知道,你就是吃味!”
苏云锦只觉眼前一黑,骂人的话梗在了喉咙里。
沈如风趁机翻身下榻,一个跨步将她搂入怀里,揉着她的腰肢软化她气到僵直的身子。
“别气,知人知面不知心,谁都有被骗的时候。”
“也确实是那苏明月太会伪装了,惯会装娇弱骗同情,连你都吃了亏,更何况与苏明月接触不多的金珠儿呢,她被套话也是情理之中。”
?
谁说苏明月了?
谁又怪金珠儿了?
苏云锦刚欲怼回去,又被沈如风用手指抵住了唇。
“你到底是图我的人,还是我的身子?”
苏云锦气急败坏。
沈如风只是轻轻垂眸。
墨色翻涌的眼底竟是难得的认真,低磁的嗓音染着几分极尽克制的哑。
“你和你的身子,总得有一个离不开我才行。”
?
苏云锦深觉不可理喻。
沈如风又笑着保证。
“我有分寸,绝不耽误你回苏家。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把我的手绑起来,就是你的乐趣要少些了……”
他越说越详细。
苏云锦都不敢再听。
怕一个冲动就跟他闹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果然,一直以来她选择远离沈如风,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
苏云锦的手紧攥成拳。
纤细的青筋浮动。
几番挣扎后,她认命地阖上眸。
“若你失言半分,我定会与你同归于尽!”
见她如预料中答应,沈如风却无半点欣然之色,狐狸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明说的黯然与苦涩。
下瞬,又流光溢彩起来。
“大丈夫一言既出决不食言。”
“倒是你,不会事后倒打一耙吧?诬赖本世子强抢民女囚禁你,本世子可从不做强人所难之事。”
天底下没人比他更会强人所难了!
苏云锦气结。
沙哑的嗓音无比冷淡。
“不会!”
“那就好。”
沈如风满意地勾了勾唇,凝望着她的眸在静默中深了几许,假作挑/逗般将她揉进怀里。
怀里的人意外的没挣扎。
沈如风错愕了下。
压抑的情愫在她的纵容里疯了般肆意生长,他垂下眸尽力克制,大掌却不受控地将人一遍遍揉进骨子里。
如梦中那般。
这些年,他时常梦见苏云锦。
梦里,她总是不急不缓地游走于商市宴会之中,簇拥在人群里,却又始终清冷疏离的仿佛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那双凤眼冷淡又精明,或喜或嗔皆不达眼底。
她如同一只陶塑。
只有完美且冰冷的躯壳。
与那些虚伪之人无异。
然而,每当他做出离经叛道之举时,她分神投来的一眼又是那般的与众不同。
没有鄙夷没有嗤笑。
是迷茫是不解是心疼是艳羡,是能刹那间摄取他心魄的真实的火热。
视线交汇的瞬间。
纵使相隔人海,他亦能听到她的心跳声在与他的相交相合,指引着他们紧密相拥。
他将她紧紧揉进怀里。
灵魂突破了躯壳。
与她融为一体。
沈如风的手臂越收越紧,馥郁的气息将她密不透风的包裹。
苏云锦忍不住挣扎了下,扬起细颈寻求更多的空气,也让沈如风得以更近一步。
胸膛相贴。
完全不同的两个体温隔着衣料一点点交融,达不到干柴烈火的热烈,却深沉的让人欲罢不能。
胸腔下的心跳急促而清晰。
苏云锦一时竟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不受控制地在他沉乱的呼吸里逐渐失了神。
忽然,马车驶入土路崎岖的城外,车身猛地一晃。
苏云锦倏地清醒。
深深暗吸了一口气,压下莫名的情动。
逢场作戏而已。
当不得真。
“沈如风……你身上太香了,我透不过气。”
清冷干哑的嗓音犹如一盆冷水,浇的沈如风浑身僵了下。
沈如风被迫从失控的情愫里回神,将信将疑地松开了她,坐远了些闻衣袖上的味道。
“胡说,还没你身上的脂粉香。”
他身上的香气确实馥郁。
却是好闻的。
苏云锦只是想让他离自己远些才这般说了。
见他嘴上虽反驳却当了真,紧皱着眉头如三岁小儿一般纯真好骗,苏云锦忍俊不禁。
然而,唇角刚翘起,沈如风就凑到她的颈间,闭着眼品嗅了下,餍足地低喃出声。
“你的确实清冷淡雅些。”
温热的呼吸随着说话落在她敏感的颈侧,酥麻之感忽然蔓延。
苏云锦的眼睫不自然地颤了颤。
清浅似无的窃笑凝在唇角。
等他若有所思地远离,眼睫这才松了口气般轻颤了几下,重归正常的频率。
苏云锦偷瞥了眼还懒歪在对面发愁的人,假装漫不经心地侧身,撩开车窗小帘,看向漆黑的外面。
在沈如风看不到的角落。
轻轻翘起了唇角。
*
马车刚停稳,苏云锦就戴上帷帽,先一步下车,也不等沈如风跟上,径直推开了面前的小门。
跨过小门时,她明显感觉到有几双眼睛在偷窥。
等她看去。
那边的暗处传来细微的窸窣声,偷窥的人不见了。
苏云锦轻轻蹙了下眉。
这里果然是传闻中的那个地方!
也是出门时她才发现,沈如风带她暂住的不是平信侯府,而是他在城外的别院。
她曾听人说过。
沈如风有个藏娇的金屋别院。
里面收养了不少女人。
今日她未看见半个女人的身影,便不曾想到这事。
眼下大概能确定,这里就是那个别院,那些女人只是藏了起来没让她看见罢了。
苏云锦不想对此深究。
她只是借住几日,养好身子就回去了,此后不会再和沈如风纠缠,更不会踏足此处。
回到小院。
屋内暖香浮动,已经备好了热乎乎的洗澡水和干净的衣裳,却不见伺候的下人。
苏云锦回头不见沈如风,安心地关上了房门。
沐浴罢,她抹了舒痕膏,熄了灯烛,放下床帐,外头才传来人声。
“姑娘,我们来收浴水。”
无需她回应,房门便被人推开,隐约有三四人轻手轻脚地绕了进来。
隔着床帐。
苏云锦到底没忍住好奇。
“我还以为这别院除了你们世子身边的随侍再无别人,原来不是。你们都是这样伺候来这儿的姑娘吗?”
外面静了瞬。
响起轻微的打闹声。
好似有人被她的话逗笑了,又被其他人娇嗔提醒。
散漫无形的没有一点规矩。
这儿不是平信侯府,都是沈如风不知从哪儿收来的女子,不守所谓的侯府规矩也是正常。
那难道是她说错了什么?
苏云锦不解。
就听外头响起道愉悦的细嗓。
“您是我们伺候的头一个,世子说您是神女下凡,轻易不能示面,叫我们都躲着点,别冲撞了您。这不,看您睡了,我等这才敢进来收拾。”
原来是怕她暴露身份,才特意如此吩咐的么?
他倒是贴心。
苏云锦眸光晦涩地侧了侧身,默默将柔软的香衾拢入怀中。
又听外面人小声说:“好了么?快点,世子来了。”
沈如风来了?
还以为他今夜不来了!
苏云锦不由紧张地坐起身,闻听下人们退出了房间,忙又掀开床帐下床,套上他们准备好的干净衣裙。
“大晚上的还要出去?”
身后蓦然响起玩味的嗓音。
换了衣衫的沈如风懒懒地往屏风上一靠,细长的狐狸眼将她上下打量。
苏云锦被他看的心慌。
防备地拢了拢穿至一半的衣裳。
“我还不困,想出去转转。”
“外面怪冷的,雪又下大了,还是早点睡吧。”
沈如风跨步上前,一个弯身将她打横抱起,两步到了床边,将人压入软榻之中。
苏云锦低呼了半声,试图推拒。
“今日太累了,容我歇歇。”
“累的是我,我都没叫歇,你歇什么?”
沈如风轻笑了下。
手指勾住她的衣带。
连沈如风都斗不过他!
更何况是个丫鬟!
从此以后,谁敢跟他作对,他就让谁生不如死!
“紫荆……紫荆!住手!住手!”
随着一道撕心裂肺的急声,赵姨娘被人扶着赶来,见紫荆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她忙推开所有人,踉跄着扑了过去。
“娘!”
苏明月赶紧冲过去抱住她。
拦着不让她靠近紫荆。
赵姨娘急得泪流不止。
“明月,你快救救紫荆丫头,让他们别打了,云锦已经走了,苏家不能再没有她了啊。”
“娘,你说什么呢!”苏明月难得露了脾气,“没了她,苏家还有我啊,我才是苏家二小姐,是您的亲生女儿!”
赵姨娘被她说的语噎。
只一味道:“你先救紫荆……”
“紫荆紫荆,你这么偏袒她,你知道她是怎么针对你女儿我的吗?!”
苏明月气急败坏地盯向被打到皮开肉绽的紫荆。
“我替她主子替嫁,受尽了委屈不说,如今还愿意替长姐收拾残局接掌苏家,她不知感激也就罢了,竟然问我死后入哪家坟,骂我不是苏家人!”
“我生性软弱就活该这么被人欺负吗?!”
赵姨娘惊愕了瞬,慌张地擦着苏明月气急流出的眼泪,替紫荆辩解。
“不可能,紫荆丫头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你肯定误会了……”
“娘!”苏明月愤怒地打断她,“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见状,李浔一把拉起苏明月,居高临下地质问赵姨娘。
“赵氏,紫荆多次冲撞本府,就是为了给你保下苏家家主之位,这家主之位你可敢胜任?”
“我?家主?”
赵姨娘怀疑自己听错了。
不敢置信地愣了半晌。
又跟接到烫手山芋般,忙不迭地摆手甩开。
“我不当我不当!我当不了家主!你们爱谁当谁当,我不当!”
“赵姨娘……”
奄奄一息的紫荆隐约听见。
用尽了全力伸手去抓她。
想要阻止她的拒绝。
赵姨娘注意到,登时心急地扑过去,推开打人的衙差,哭着将紫荆的脑袋抱在怀里。
“好丫头,傻丫头,选家主这么大的事儿哪儿轮得到你我做主啊?你看你,挨打了吧?听姨娘的,别犟了啊!”
紫荆恨铁不成钢地拽紧了她的衣袖,一双柳目迅速被眼泪浸湿。
“赵……”
她极力想劝。
可越努力越说不出半个字来。
李浔冷笑了声道:“你们也都听见了,赵氏她自己不愿做这家主,你们可要再选一选?”
俗话说民不跟官斗。
紫荆的惨状就在眼前。
谁还敢说半个不字?
登时,所有人不约而同地转向苏明月,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
“恭喜二小姐继任家主之位!”
梦中所想终于成真。
苏明月胸口一阵起伏,脸上再难掩饰地露出快意来。
终于!
她终于当上了苏家家主!
苏云锦所拥有的一切,终于都变成了她的!
不管是男人还是家产。
是她的!
都是她的!
哈哈哈哈……
“我还没死,这家主就换了?”
兀地,一道熟悉的清冷女声凌冽响起。
二门处,一身着普通粗布素袄旧裙的女子逆光而来,径直奔向了奄奄一息的紫荆。
随着她的跑近。
那张清冷绝艳的脸闯入所有人的视线里,登时,森冷的寒意窜上脊背,众人毛骨悚然地变了脸。
“是大、大小姐……”
“后脚着地,有影子,不是鬼!”
“诈、诈尸了!”
李浔和苏明月不敢置信地紧紧盯着突然闯进来的女人。
难看的脸完全扭曲。
前院就停着苏云锦的尸首。
沈如风藏在别苑的神秘女人也化作了一具焦尸。
但她不能哭。
也不能晕。
大小姐不在了。
她得替大小姐撑起苏家!
这样才能不辜负大小姐的信任,不辜负……
老天爷保命之恩!
紫荆拧眉看往府衙的方向,指甲一点点掐进掌心。
前日她在骊州因捞尸被抓,第一时间告知骊州知府自己是柳州苏家人,请骊州知府派人到柳州求证。
谁知到了晚间。
骊州知府说证实柳州苏家没她这个人,一怒之下就要将她施以重刑,意图将她活活打死!
幸好武伯世子及时带人赶到。
在武伯世子的诱逼下,骊州知府才坦言,是派人向柳州知府求证的。
柳州知府李浔!
虽然她也和其他人一样,觉得李浔配不上大小姐,却从未失了礼数,在得知他成为驸马前,一直是将他当亲姑爷对待。
他为何突然要置她于死地?!
她守着大小姐的棺木想了一夜。
想通了。
只因李浔还想得到苏家!
他想得到苏家,就必须杀了她!
大小姐一死,苏家能当家的只有二小姐和赵姨娘,不管是谁,都会是她继续协理。
赵姨娘与二小姐软弱好欺。
她可不好糊弄!
自从得知李浔做了驸马,她就将李浔当作了彻彻底底的外人。
因为他不管娶了几个苏家小姐,都永远是驸马,公主为君苏家是民,苏家无论如何都叫不得他半声姑爷!
他既是外人。
她忠心为苏家多年,又怎会任由赵姨娘和二小姐将苏家交到他手上?
李浔正是清楚这一点。
才不得不对她痛下杀手!
如今她平安归来,李浔定然不会放过她,也一定会趁机抢占苏家家产。
二小姐正好阴差阳错地替嫁进了知府府,他但凡不傻,就会扶持二小姐当上苏家家主。
到时,她的忠言逆耳怎么抵得上李浔的枕边风?
所以当务之急是,她必须要在李浔之前,让身在苏家的赵姨娘当上苏家家主!
湿润的柳目逐渐清晰坚定,清冷镇静中竟与苏云锦有了几分相似。
*
听说苏云锦失足落水而亡,棺木将从骊州送回,苏家的各方宗亲、各地的大掌柜,全都连夜赶到了苏家候着。
棺木一到,他们确定苏云锦真的死了,便彻底乱作一团。
紫荆赶到后堂时。
就听他们在七嘴八舌地议论。
“苏大小姐真的死了,苏家二小姐还顶嫁去了知府府,这苏家家主岂不是无人能做了?”
“谁说不是?”
“这苏家该不会就这么散了吧?”
“诸位多虑了!”
紫荆听不下去地冷声怼了回去,拧眉跨过门槛,娇小的身姿挡去大半的光亮,屋内一下子暗了不少。
几个大掌柜忙起身拱手。
“紫荆姑娘。”
“见过各位掌柜。”
紫荆一一回礼,又转身向那几位苏家的远房堂亲行礼。
“紫荆见过各位宗亲。”
那几人轻轻颔首。
为首的男人又不紧不慢道。
“紫荆姑娘是大小姐身边的人,一直帮着大小姐协理苏家,如今大小姐不幸命丧,由紫荆姑娘暂掌苏家,着实辛苦。”
“但听紫荆姑娘适才的意思,已有新任苏家家主的人选了?”
男人名叫苏言商
是老爷的堂弟。
人称二爷。
他有些经商之才,先前颇受苏父器重,连苏云锦也要敬上三分。
紫荆回话时也将礼数行了周全。
“二爷说笑了,哪里还有什么选不选的,苏家如今只剩下赵姨娘一人,苏家上下日后自然是全凭赵姨娘做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