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们走得很近。
她的坚韧让我钦佩,我的忠诚也打动了她。
“对了,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苏小雨神情认真起来,“我想在医院开设一个军人康复中心。”
“这是个好主意,“我点点头。
“而且,“她犹豫了一下,“我希望你能来多帮忙,照看退役军人,你们肯定非常聊得来。”
父亲在一旁插嘴:“好啊好啊,这比修车强多了。
再说了,以后修车的事,我一个人也忙得过来。”
我看着父亲满是老茧的双手,笑着摇头:“不,我会两头兼顾。
有些伤,要用心去修;有些车,要用手去修。”
苏小雨脸上挂着微笑。
第二天,我们在修车铺墙上挂了三样物品:变形的奖章、断裂的听诊器和父亲的旧扳手。
“挺配的。”
周叔站在门口。
他今天没穿制服,只是普通的休闲装,但站姿依然挺拔。
“那是,三重守护。”
我在修理台前忙碌着,手上是邻居老张的古董收音机,“各有各的使命。”
“上级对你的评价很高,“周叔说,“如果你愿意,可以回来担任教官。”
我摇头:“更喜欢现在这样。”
周叔了然地笑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他指着奖章:“你保护的每个普通人,都是新的奖章。”
修车铺前的小广场上,张大爷领着小区的孩子们排队等候。
今天是我们承诺的“小小工匠”课堂首日,教孩子们修理简单电器。
“林叔叔,这个收音机坏了,能修好吗?”
一个小男孩怯生生地问。
我蹲下身,指着收音机的旋钮::“你看我们这么修……”晚霞染红了天空,老人听着修好的收音机,孩子骑着我修的自行车,苏小雨讨论着康复中心。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幅和平画卷,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战场。
保卫和平,不只是在战场上英勇杀敌,更是在和平年代守护每一个普通人的尊严与幸福。
“修好了!”
落日之下,是孩子们的肆意欢呼。
我和父亲对视一眼,也跟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