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夏傅北城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婚礼夺夫,我二嫁财阀震惊全球盛夏傅北城》,由网络作家“盛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夏又重新缝了针,之前就做了麻醉,这一次不能做麻醉,医生说,二十四小时里面做两次麻醉对身体不好。之前的麻醉药劲儿早已经过去,那针扎在她皮肤上的感觉,几乎让她死了一回。再次醒过来,盛夏已经不是觉得自己死了,而是对顾淮州的爱彻底死心了。她知道自己暂时不能离开,就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跟个死人没什么区别。顾淮州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歉疚,也一直都没走,尽量地照顾她。但盛夏都不去看他,更不会理他。住院的第二天,白音音来了,还买了不少营养品。她一副歉意的表情。“夏夏姐,对不起,我也是真的不知道那个私生饭会带着小刀来,他最近一直在骚扰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本来我这一次回家,想将所有的东西都拿走,就是不想让他找到我,可是没想到他还是...
《白月光婚礼夺夫,我二嫁财阀震惊全球盛夏傅北城》精彩片段
盛夏又重新缝了针,之前就做了麻醉,这一次不能做麻醉,医生说,二十四小时里面做两次麻醉对身体不好。
之前的麻醉药劲儿早已经过去,那针扎在她皮肤上的感觉,几乎让她死了一回。
再次醒过来,盛夏已经不是觉得自己死了,而是对顾淮州的爱彻底死心了。
她知道自己暂时不能离开,就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跟个死人没什么区别。
顾淮州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歉疚,也一直都没走,尽量地照顾她。
但盛夏都不去看他,更不会理他。
住院的第二天,白音音来了,还买了不少营养品。
她一副歉意的表情。
“夏夏姐,对不起,我也是真的不知道那个私生饭会带着小刀来,他最近一直在骚扰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本来我这一次回家,想将所有的东西都拿走,就是不想让他找到我,可是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让你受这么大的罪真的是我不应该,我跟哥说好了,这几天我留在这边照顾你。”
顾淮州微微蹙眉:“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让你留下来照顾,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我不是说我来吗?”
“哥,夏夏姐是因为我,我不留下来照顾她,怎么能让你留下来?我已经让我的经纪人将我的东西都拿过来了,这几天我照顾夏夏姐。”
“不行,你不能留在这边,回去好好养身体。”
“还是我来吧……”
“出去!”
盛夏突然开口。
两个人没反应,还在你推我搡,跟秀恩爱没什么区别。
盛夏的声音大了几分:“出去没听到吗?”
白音音还要上前,被顾淮州给拉过来。
两个人出去了,房间里一下子就安静了。
她轻轻地闭上眼睛,泪水划过脸颊。
顾淮州,凭什么这样对她!
再一次醒过来时,顾淮州依然是在病房里。
盛夏无视他,要下来上洗手间。
顾淮州走过来:“需要帮忙?”
盛夏就像是没听到,依然做自己的。
“夏夏,你要做什么,你跟我说。”
盛夏还是没有反应。
顾淮州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直接将她抱起来。
“我带你去洗手间。”
盛夏挣扎:“不用,你放开我,你滚开。”
“别动,对你的伤不好,难道你还想再缝针吗?”
盛夏安静了。
她的确不想再缝针了。
顾淮州把她放在马桶上,要帮她脱裤子,盛夏直接按住了他的手。
“顾淮州。”
顾淮州看着她一张脸冷到了极致,像是在看陌生人一般,心里有些难受,便应了她的意思。
“好,我不碰,我这就出去,你有什么事可以叫我。”
顾淮州走出去,顺便还关上了门。
等盛夏解决完,想要出去时,手还没放在门把手上,就听到舒梅的声音从外面进来。
“淮州啊,你在啊,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我们家夏夏真的是太不省事了,这才几天功夫,又跑到了医院来。
你也知道,她爸爸不在了,没人能管得了她,这一次还捅出来这么大的篓子,你多担待一些。”
“妈,你说哪儿的话,这一次不是她的错,是我的错。”
“别管谁的错了,你这么照顾她,做妈的都看在眼里,对了,我今天过来还给你妈带来我同学在国外带回来的化妆品。
还给你爸爸带了好的茶叶,还有音音喜欢的爱马仕包,这个是你的,爱马仕钱包,跟音音是一个系列的。”
“妈,你怎么准备了这么多?”
“我也没时间来照顾我女儿,都是你照顾的,我给你们带点儿东西怎么了?都是一家人,别那么客气。
对了,夏夏呢?”
“夏夏在洗手间,我看她好了吗?”
“我去看。”
舒梅想要直接推开门,但见门是锁着的,就有些生气。
“你干什么啊,夏夏,淮州是你老公,你怎么还将门锁上了?对了,我来看你了,你好了没?我也想上一趟洗手间。”
盛夏坐在马桶上,双手已经死死地攥成了拳头,眼底更是有着对亲妈的怒意。
那一堆东西,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舒梅说来看她,可没有一样的东西是给她的。
舒梅可能着急了,不停地敲着门。
或许是真的没听到声音,舒梅不放心地转过头:“淮州,她该不会在里面出事了吧。”
顾淮州走过来:“妈,你让开,我去看看。”
顾淮州刚要去撬开门,盛夏就将门打开了。
舒梅还在怪罪她,完全没注意到她那张脸已经近乎苍白:“你干什么啊?既然没事不赶紧出来,快点儿出来,别让淮州跟着你着急。”
顾淮州直接将她抱起来。
盛夏本能地想要拒绝,但顾淮州没给她机会。
舒梅在进洗手间之前,笑呵呵的:“看看淮州对你多好,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顾淮州将盛夏放到床上,如盛夏所见,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她妈给她带的东西。
发生的这些事,她妈永远都认为是她的错,赶紧买点儿东西,生怕顾家将她给休了。
甚至是……
连白音音的都带了,还给白音音买的跟顾淮州是情侣款的。
她这个妈啊……
“想吃什么?”
顾淮州看着她,一脸的关心,好像有多么在乎她一样。
刚好舒梅走了出来。
她依然是满脸堆着笑:“是啊,你想吃什么就跟淮州说,我听说淮州这几天连工作都推了,就为了来照顾你。”
盛夏听到舒梅的声音,脑子就嗡嗡的,语气自然是冷到了极致。
“你看完了吗?”
舒梅愣了一下:“我才刚来,你就让我走?”
“我累了,想休息。”
舒梅脸色有些难看,但注意到顾淮州的一张脸,就将自己的大衣拿起来。
“行,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这几天让淮州好好照顾你,回头你好了,你就带着淮州回家里吃饭。
你们三天回门都没有,你叔叔可惦记你们了。”
临走前又不忘跟顾淮州多说了几句。
盛夏一直看着外面,一句话都不说。
“你不说,我就按照我想吃的给你准备了。”
几天过去了,盛夏的身体总算是好了很多,医生说可以出院了。
顾淮州去办理出院手续,盛夏准备离开。
不用想,顾淮州肯定会把她带回家,她不想回到那个家去。
她拿着东西要走,就看到顾淮州已经办理好了手续回来。
“我不是让你在里面等我,你怎么出来了?”
盛夏想躲开他,顾淮州根本没给她机会,将她身上的东西拿过来,就牵着她的手。
没走几步,甚至是盛夏都没来得抽出自己的手,对面傅北城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傅北城迟疑了一下,脚步要往前走,就看到白音音朝那边走过去。
“算了,我还是自己去吧。”
傅潇儿跟客户们说了一声,就要过去,却被傅北城给拉住。
傅潇儿不解,傅北城示意了一下:“你要相信你的姐妹。”
傅潇儿想了想,她是能帮忙,但上一次却是害了盛夏,况且她也不能总是帮盛夏,也得靠盛夏自己。
下一秒,就让傅潇儿没有想到的是,盛夏突然坐在地上。
动静有点儿大,大家都朝她那边看过去。
“顾淮州,既然你那么喜欢白音音,我主动让位置给你们,不行吗?你为什么还打我!
婚礼的当天晚上,你就一直都没回来,我主动提出离婚,你还不同意,我知道你们现在对外是名义的兄妹关系,但你们没有血缘,有什么不敢光明正大在一起的?
你们连彼此的内裤都给买了,放过我好不好?”
结婚典礼当天,大家都知道顾淮州是被外面的女人叫走的,但具体是不是白音音不知道。
顾淮州一直有意无意地保护着白音音,因为白音音是明星,事业也在上升期。
盛夏这么一说,立刻引起不少人注意。
顾淮州难以置信地看着盛夏,在他的印象当中,盛夏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盛夏,你干什么?”
旁边的人议论起来:“内裤这么私密的东西,不都是夫妻之间才会买的吗?”
“白音音和顾总早些年是恋人关系,你们不记得了?”
“那也太没分寸感了吧,都结婚了,还给彼此买内裤,肯定是那种关系啊!”
白音音就要去扶着盛夏起来,盛夏躲开了她的手。
“我不敢让你拉我,上一次我回家,看到你穿着兔子装出现在我面前,说是我掐了你,我明明就没掐你,万一你又冤枉我怎么办?”
盛夏一个一个猛料爆着,把大家看得一愣一愣的。
什么?
穿兔子装。
我的妈呀,还住进了顾淮州和盛夏的新房。
这才几天功夫啊!
顾总也太过分了吧!
“盛夏!”
白音音恨得牙直痒痒,小声警告。
盛夏当然知道两个人不可能说出白音音小产的事,所以她就更肆无忌惮。
“白音音,有件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跟你说,但我想着咱们都是女人,虽然你介入了我们的婚姻,但顾淮州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既然他今天能家暴我,明天也会家暴你……”
什么?
家暴?
大家看着顾淮州的眼神一个个都变了。
傅潇儿被逗笑了。
“哥,你猜夏夏这是什么?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你看看顾淮州和白音音的表情,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吧!”
今天都是名流出席的宴会,记者是混不进来的,盛夏所做的这一切,说白了,就是在警告顾淮州,你对我做的那些过分的事,我是一件一件都会还回来的。
顾淮州一直盯着盛夏看,示意她解释,盛夏却可怜巴巴地说道:
“顾总,你不要威胁我,我知道我的小公司你只要动动手指头就完蛋了,但我也要维护我的权益啊!
我也没别的意思,只要你放过我,让我跟你离婚就行。”
“盛夏!”
顾淮州简直是要气死了。
以他的修养,是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发作的。
白音音也不知道如何帮忙,如果跟顾淮州走得太近,就证实了小三的身份。
万一传出去,她的事业就完了。
盛夏哭着:“从小到大,我是不招我妈待见,但我爸妈都没有打过我,你打了我,我应该报警,可是爷爷对我那么好,要是爷爷知道你这么对我,他得有多难过。”
傅潇儿知道该自己上场了,赶紧快速地跑过去,将盛夏给扶起来。
狠狠地瞪着他们两个人:“你们真是太过分了,在家里欺负夏夏也就算了,居然出来还欺负夏夏。
夏夏那么老实的一个人,都被你们逼成这样,她连脸都不要了。”
盛夏本来就是在婚礼上被白音音的一个电话丢了脸面,大家本身就很同情她,又听到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就更同情她了。
大家之前对顾淮州的印象不错,可是现在看来,家暴?啧啧啧,还有谁敢把女儿嫁给他。
“夏夏,我带你走,这个婚咱们离定了。”
盛夏依偎在傅潇儿的肩膀上,脆弱不堪,像是一个在婚姻里饱受折磨的人。
这里太多的女人都要面对老公在外面找小三小四,甚至是小五小六,本来看笑话的她们,也都感同身受。
瞬间都觉得顾淮州就是个渣男,白音音就是个贱女。
白音音这几年在外面一直混得很好,天天被人捧着,如今被人用这种眼神看,立刻就待不住了。
“哥,我想回去了。”
顾淮州自然也不能留下来。
盛夏就是在逼着他立刻离婚,但是他怎么可能离婚?
那天回到老宅时,爷爷可是亲口跟他说,一旦他跟盛夏离婚,顾家的一切他都拿不到。
……
走出来时,看到没人注意这边,傅潇儿和盛夏对视一眼,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傅潇儿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可以啊,夏夏,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你居然还能做出这种事来。”
“看多了,学会了。”
指的就是跟白音音学的。
“哈哈哈哈,你没看到他们两个的脸色,都已经绿了,想想就想笑,怎么会那么爽?”
盛夏沉思:“这回顾淮州应该会跟我马上离婚吧。”
“肯定可以的,宝儿,咱们终于自由了,这么多年来,看到你终于能变回你自己,我真是太开心了。”
“走,请你吃好吃的。”
一想到马上就要离开顾淮州那个渣男,盛夏开心极了,就想着要请傅潇儿吃好吃的。
两个人吃完之后,就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家。
傅潇儿卸好妆,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傅北城刚走进大门,似乎要回到他的房间去。
傅潇儿叫住了他:“哥,你才回来吗?”
傅北城嗯了一声:“还没休息?”
“我刚刚跟夏夏一起吃了饭才回来,这不是刚刚卸妆吗?正打算去睡觉,就看到你了。”
傅北城又是嗯了一声。
“你不知道,夏夏可真是太惨了,上周一你不是给我打电话,夏夏有没有联系我吗?大概是一个星期吧,我才联系到她,你猜她怎么了?她住院了!
你知道她为什么住院吗?因为白音音的私生饭要来找白音音,顾淮州带着她回去收拾东西,还将夏夏也给带上了。”
盛夏成了一个笑话。
婚礼上,老公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被他的白月光一个电话叫走了。
公婆怪她没留住人,让顾家丢了脸面,当众给了她一巴掌。
盛夏一个人缩在新房的沙发上,坐了一整夜。
早上顾淮州从外面走进来,满脸内疚,一开口就有哄着她的意思。
“还在生气?”
盛夏仿若没听到,起身就要离开。
男人继续说道:“婚礼上的事,我知道对不住你,网上的新闻我也看到了,音音跟他男朋友分手,男朋友还不要孩子,她的家人都不在了,我是她唯一的家人,我不能不管她。”
“我昨天陪她,她跟我说,破坏了我们的婚礼很抱歉,希望下一次你过去看她时,她能当面跟你道歉。”
“你们都是女孩子,有些话我不方便说,你顺便帮忙开导一下她。”
盛夏停下脚步,克制住眼底的怒意,悠悠地问了一句:“顾淮州,你让我去看她?”
顾淮州停下脚步,与她四目相对。
盛夏素来懂事,这会儿却给他脸色看,脸色不由得冷了几分。
“你要是不去,她就会一直自责,你知道我和她的关系,你也不想我们婚后跟她的关系处理的不好,不是吗?”
“我先回去睡一会儿,等我醒了,我们就一起过去。”
转身,顾淮州上楼了。
盛夏气笑了。
从顾淮州回来到现在,一共十分钟,他的话题始终围绕着白音音,从来没想过问问她在他走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或许对他来说,她从来都是不重要的。
两个小时后,顾淮州已经换了一身新衣服,来到客厅。
瞥了她一眼,似乎见她换上了衣服在等她很满意,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们走吧!”
盛夏起身,她倒是要看看,白音音这么希望她去,还能恶心成什么样。
医院里。
还没到病房,就有护士着急地跑过来。
“顾先生,你总算来了,真是急死我们了,白小姐又闹了起来,她只听你的话,你快来帮忙吧!”
顾淮州大步往前走,面色担忧尽显,完全不记得身后的盛夏。
盛夏来到门口的时候,顾淮州用她从来都没见过的温柔口气安抚着白音音。
白音音吧嗒吧嗒掉着眼泪,模样我见犹怜、楚楚动人。
不多久,白音音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盛夏,擦了一下眼泪。
“夏夏,你也来了。”
顾淮州不耐烦地看着盛夏,示意她赶紧进来。
盛夏的心就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地扎了一般。
“对不起,夏夏,我不是有意要破坏你和淮州的订婚典礼的。你要是觉得不开心,就骂我吧……”
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顾淮州赶紧拿纸巾给她温柔擦拭。
“不是说了吗?小月子不能哭,会对眼睛不好的。”
白音音将纸巾拿过来,看着顾淮州,泪水掉得更猛了。
“淮州,自从我家里人离开之后,我以为我可以有男朋友依赖,却没想到他也抛弃了我,我的世界只剩下你了。”
顾淮州心疼得不行,赶紧将人抱过来,再一次安抚。
这样感人的场面,盛夏没心情看下去,就要离开。
白音音及时从顾淮州身上下来,看向盛夏:
“关于网上的新闻,我已经看到了,都是我的不对,是我害的你成为了全城的笑话,我已经联系了我的经纪人,马上给你澄清,不会让你背负那样的名声。”
顾淮州呵斥:“你是不打算要你的前途了吗?明星未婚流产,你知道这会毁坏你的名誉吗?”
“我的名誉不重要,我不能因为我的事情,连累到夏夏姐。”
“她没事,你不用管,你好好地在这休息,什么都不要做。”
顾淮州的父母也赶来了。
听说白音音小产,将她之前交的男朋友狠狠地骂了一遍,还跟顾淮州说,敢耍了白音音,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男明星。
盛夏感觉自己好多余,转身从里面走出来。
“盛夏。”
唐婉清踩着高跟鞋走出来,还趾高气扬地。
“你是不是在生气?昨天我就看出你脸色不对劲,说话还阴阳怪气的,取消了婚礼,让你成为笑话,是淮州的不对。”
“但事出有因,你就因为这么点儿小事要跟淮州计较?”
盛夏轻笑出声。
顾母对她这种反应不满意,冷着一张脸。
“要不是淮州喜欢你,坚持要跟你结婚,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同意你进顾家的门的。”
“顾夫人,你确定他真的喜欢我?”
顾母听出她改了称呼,不待见地看着她。
“我自己的儿子我还看不出来?早些年我就劝他,既然之前喜欢音音,就跟你分手,但他不同意。”
“要不是他对你的态度,你觉得我们能对你那么好吗?”
若是之前,盛夏听着会很开心,还会觉得很甜蜜。
如今发生这么多,盛夏当然不会傻傻地相信。
这些年白音音身边的男朋友不断,从来都没有顾淮州的位置。
直到今天她才明白一个道理,顾淮州那么说,无非就是想让她留在身边,故意气白音音罢了。
如今目的已经达成,白音音明里暗里都表现出在乎顾淮州,她就成全他们两个。
顾淮州和顾父一起走出来,看着两人的气氛不好。
顾淮州拧着眉:“妈,你是不是说夏夏了?”
“我说她一句怎么了,她已经嫁给你,成为你的媳妇,就是我儿媳妇,她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还不能说一句了?”
顾淮州没有多说,拉着盛夏的手就离开了。
到了家,顾淮州对着她沉默了一下:“音音的情况你知道,我妈是把她当亲生女儿,对你难免有些过分,我代她跟你说对不起。”
盛夏沉默。
在顾淮州看来,气氛已经缓和了不少。
“昨天晚上是我们的新婚夜,新婚夜我没有在家里……”
盛夏抬起头,对上他那双眸子,轻轻开口:“顾淮州,我们离婚吧。”
不是盛夏故意找事,而是他们狗腿子的模样,盛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们越是这样,越代表着,如果持续这个婚姻下去,她的地位就越来越低,成功变成他们所需要的工具。
楚世远像是老好人一般,笑着说道:“夏夏,这件事淮州已经跟我们解释过了,他说那天确实是对不起你,但是会跟你好好过日子,我和你妈都知道因为这件事,你心里始终都过不去,还搬到了外面。
但差不多就得了,当时也是意外,如果不是意外,淮州根本不会走,再说,之后淮州也是在努力修复好你们夫妻的关系,就像是今天,他还跟着你去见你爸爸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说呢,舒梅?”
舒梅像是接到了信号一般,立刻说道:“是啊,夏夏,夫妻之间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你们才刚开始,以后事情更多了。
淮州也说了,音音就是他妹妹,他早就对她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了。如果你心里不痛快,今天也说了,那这件事就过去吧。”
说完,舒梅还看了一眼楚世远,仿佛在问他,她说得怎么样。
楚世远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舒梅特别开心。
就像是话匣子打开了一般,又开始说了起来。
盛夏心里堵得慌,直接站起身:“我去一趟洗手间。”
舒梅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看看你,我说你两句你就躲在洗手间里……”
后面的话还有什么,盛夏完全没听到。
在洗手间里,她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
爸爸去世后到楚家生活的那一段时间,她真的很讨厌自己,她当初怎么就没有随着爸爸一起离开。
楚世远刚开始看着对她不错,实际上,有什么事依然偏袒楚继明。
她能理解,毕竟是继父,但那件事……
盛夏有些待不下去了,她想离开。
当她打开洗手间的门时,看到顾淮州站在门口。
盛夏迟疑了一下,“我要走了,你是走还是不走?”
“我们才来多长时间你就要走了。”
“是,你在这个家很享受,我继父处处捧着你,我妈处处夸着你,但你不是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你真的想管他们?”
“他们是你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我帮他们没有什么不对。”
“我要离婚。”
顾淮州似乎也有些生气了,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她。
“你就是没闹够是吗?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该道歉的我道歉了,该补偿的我也补偿了,今天是你爸爸的忌日,我也来了,盛夏,我对你够意思了,你一向都很懂事,最近是怎么了?”
盛夏觉得没办法跟他沟通,他们之间有一道鸿沟,不是磨合几年就能磨合清楚。
她也不想磨合了,点了点头:“行,既然你不想走,我自己走。”
盛夏要再一次往前走,突然发觉自己的头晕晕的,浑身有一种莫名的燥热。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从来都没有过。
但盛夏不是没看过小说,她回想着小说里面的内容,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她被下药了!
什么时候的事?
“夏夏,你怎么了?”
顾淮州奇怪地看着她。
盛夏没有回答,而是仔细回想着。
从来这里到现在,她除了吃饭,就是最开始喝了一杯水。
顾淮州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你的头怎么会那么烫,你的脸颊也很红,是不是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舒梅带着笑意走过来,“不用去医院,她没生病。”
顾淮州一脸懵。
盛夏已经印证了自己的想法,难以置信地说道:“是你,是你之前在我的水杯里面下了药是不是?”
顾淮州愣怔。
舒梅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夏夏,你们结婚这么久,一直都没有同房,你身为妻子,这就是耻辱,知道吗?
淮州爱你,淮州心疼你,你不想怎么样,淮州就都顺着你!
但是我作为你妈,我不能看着你越做越错,你必须要成为淮州的人,给他生儿育女。
妈这是在帮你。”
盛夏根本没办法接受她妈这一套可笑的言论。
“我是你女儿,我是你女儿啊!当初你不相信我也就算了,我长大了,我要做什么,那都是我的事,你凭什么来管我?
不如你出去好好跟人家说说,有你这种给女儿下药的亲妈吗?”
盛夏的声音大了许多,舒梅觉得没面子,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给你下药,你要不要出去跟人说说,你都结婚多长时间了,还没跟淮州圆房呢,你是想让所有人都认为你是去顾家骗婚的吗?
今天这件事必须在这里办了,我盯着你亲自办了,否则你这辈子就不是我女儿。”
盛夏死死地盯着她,因为在隐忍内心的冲动,眼白的位置都已经充血了。
舒梅看向顾淮州:“淮州,房间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们是夫妻,早晚都得把这件事给办了,我和你继父在楼下等你和夏夏啊!”
说完,舒梅就回到餐厅的位置。
盛夏浑身在颤抖,看着舒梅离开,一拳打在了门上。
仿佛早就知道她会发脾气一般,舒梅也没有过来,楚继明更是没有过来。
他们巴不得盛夏和顾淮州在这原地圆房。
顾淮州看着她这般,特别担心:“夏夏,我扶你进房间。”
“你滚!”
盛夏歇斯底里地喊着。
顾淮州紧锁着眉头盯着她。
盛夏直接推开他。
顾淮州意识到不对,赶紧跟上去,“你要去哪儿?”
舒梅仿佛也发现不对劲,赶紧过来拦着盛夏。
“盛夏,你要走?”
盛夏吼道:“你让开!”
“我不让开,你这样出去不行,药效在你身体里这么长时间,除了淮州,没有解决的办法。
夏夏,你出去之后难不成要随便找个男人……”
“对,我就是要随便找个男人,也不会跟顾淮州发生那种关系,你满意了?”
舒梅示意家里的佣人将房门挡上。
盛夏看着如此,看了一下周边,在茶几上找到了烟灰缸,想也不想地朝窗户的玻璃上砸过去。
盛夏看了傅北城一眼,他的双臂摊开,放在后面依靠的石头上,看着她时,脸上带着笑。
他有礼貌地朝她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盛夏也朝他有礼貌地点点头,打着招呼。
盛夏的目光落在傅北城的身上,他精壮的胸膛一看就是经过了长时间的锻炼,肌肉紧实,线条完美,绝对是模特中的模特。
但她也知道这样看着傅北城不太好,将目光迅速转移开。
傅潇儿早就将她的表情看得影而出,一脸八卦地问道:“谁呀?”
“你哥。”
“啊,我想起来了,之前我哥和他的一些好兄弟约好今天去度假山庄泡温泉,没想到你们碰上了。”
“嗯。”
“我哥身材怎么样?”
傅潇儿问着的时候,还带着色色的笑容。
盛夏朝傅潇儿挤了挤眼睛,示意她老实一点儿。
傅潇儿顿时就哈哈大笑起来:“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行,那你们玩吧,我好不容易放个假,想要在床上好好躺着,先不跟你聊了。”
“好的。”
正当盛夏准备挂电话,傅潇儿提醒了她一句。
“这个时候你难道不应该去隔壁的温泉看看,说不准他们两个已经开始大战,对你离婚可是有很大的好处。”
“顾淮州应该不会傻到这种程度。”
傅潇儿想了想,赞同着:“说的也是,行,有事可以随便麻烦我哥,你是我的好姐妹,他是我哥,也就是你哥。”
“知道了。”
在傅家那种复杂的环境下,傅潇儿和傅北城的关系能这样好,属实不容易。
但,也正是因为傅潇儿不喜欢傅家的一切,不想跟傅家的那些人争抢,所以两个人才会那么好吧。
盛夏将手机放下,知道自己若是一直躲着不看傅北城,好像她心虚一样。
直视着他,率先开口:“傅总怎么没有跟你的几个好兄弟泡温泉?”
傅北城随意地换着姿势,一举一动之间,透露着男性的魅力。
“出来看看,之前看到你和白音音一起出来,想着顾淮州可能也会来,也许他们会欺负你,这件事若是被我妹妹知道,见我在这,还没有帮你,肯定是会跟我发脾气的。”
说着话的时候,傅北城的耳尖早已微微泛红。
盛夏就在对面,她穿得特别保守,整个山庄都没有比她还保守的。
但她一双修长的雪白长腿就在前面水里,若隐若现,傅北城好像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盛夏并未察觉,只是想起傅潇儿说过,她哥哥对她很好,虽然不至于是妹控,但基本上对傅潇儿也是有求必应。
为了傅潇儿帮助她,盛夏也觉得很正常。
盛夏朝他莞尔:“看来我是真的应该管傅总叫一声哥哥了。”
傅北城的一张脸瞬间阴沉了下来:“我有妹妹。”
盛夏错愕,她刚刚说的不对吗?
还是说,他觉得她不配做他的妹妹?
正要道歉,就见傅北城的脸色就好了许多,还主动问她:
“你就这么给他们让了温泉?”
盛夏研究了一下他的表情,见他没有真的生气,就放心了。
但提起那个两个人,她的语气就变得不怎么好了。
“看着他们就恶心,一星期前的饭菜都会吐出来。”
“听说你拍了不少照片,找了律师?”
盛夏点点头,目光落在了他的手腕上,那个带着蔷薇花图案的红绳一直戴着。
“是找了律师,潇儿帮我找的,很厉害,第二天就把起诉离婚协议书送到顾淮州那去了。”
傅北城吃了一口旁边的葡萄,淡淡地应了一声。
盛夏看着他吃葡萄随意慵懒的模样,还有那双用桃花眼看着自己的模样,感叹着,这男人真是造物主偏心的杰作啊。
只是……她说过,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那么多话,该说的也都说差不多了,不想就这样尴尬地一直坐着,她想玩手机,也不是那么回事,干脆盛夏就打算起身离开。
就在这时,走过来一个人,是傅北城的兄弟。
他直接走进温泉,坐在傅北城的身边,跟盛夏打了一声招呼,一边抢着傅北城手里的葡萄,一边吃着说道:
“我说你去哪儿了,没想到你跑这边来了,跟你的死对头聊工作呢?你们两个也太拼了,放假了都还在聊。”
盛夏确实是想多泡一会儿,但不太喜欢跟不熟悉的人,尤其是男人在一个温泉里,更有理由起身跟他们告别离开。
梁煜轩吃着葡萄的动作顿了一下:“该不会是我来打扰你们,你才想要走的吧!”
“怎么会?我泡好了,你们随意。”
临走时,盛夏路过傅北城的身边,刚好注意到后脖子下的蔷薇花。
她愣了一下,蔷薇花不大,但栩栩如生,好像是一朵真的蔷薇花。
傅北城喜欢的女人喜欢蔷薇花是吗?
好巧,她就是喜欢蔷薇花。
但喜欢蔷薇花的女人多的是,傅北城肯定不会喜欢她的。
好兄弟梁煜轩看了一眼离开的盛夏,凑到傅北城面前说道:“我记得你公司有个律师去给她打离婚官司了吧,我说你们不是死对头吗?怎么会那么好心帮她忙?”
“潇儿管我要的律师。”
梁煜轩长长地哦了一声,自然知道盛夏和傅潇儿是好姐妹。
“我就说嘛,你们两个经常为了一个项目争得头破血流,你怎么可能将你手底下最好的律师借给她用。”
傅北城像是突然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一般,桃花眼变得很认真。
“按照你的意思是,我和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成为情侣的人?”
“当然!”梁煜轩想也没想地说道:“你忘了你是怎么对人家的?你说你都是什么身份人了,还要跟她那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争,好家伙,这个盛夏也确实是很厉害,就在你这么强压之下,居然还能走到今天。
我们都认为,就你们这样的打法,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就算她离了婚,你们也没可能。”
傅北城吃了一颗葡萄,眼神幽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另外一边。
盛夏才刚出来,就被顾淮州给拉过来。
两具身体紧紧地靠在一起,他们本身没穿多少衣服,吓得盛夏赶紧推开他一些,站在一个安全的距离。
”
有人开始去联系,联系了一大圈,最后都说,白音音之前就在,但是已经跑了,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回来,让警察自己想办法。
警察已经将木仓举起来,“听着,如果你再不放人,我们就动手了。”
盛夏已经感觉到脖子疼,还有暖流出来。
她知道完全指望着警察是不行的,必须冷静下来。
趁着私生饭不注意,盛夏直接咬住了他的手臂。
私生饭疼的,手上的力气松了一些。
就在盛夏想要逃走时,私生饭又将刀子捅在了她的后背上。
顿时疼得她要昏过去。
警察开木仓了。
再之后,盛夏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餐厅里。
傅北城没想到自己会先到,按理说,盛夏请客,不是应该是盛夏先到吗?
他要不要找个地方先躲起来,等到她来了,他再出现,这样会好一点儿?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盛夏都没有出现,甚至是连一个消息一个电话都没有。
想着她可能是被工作给耽搁了,就决定坐下来等一会儿。
点菜员询问他什么时候点菜,他说等人到齐了。
这一等,就等了四个小时。
从进来时外面还在亮着天到现在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连餐厅的客人都不知道来来回回换了几波。
傅北城想着盛夏也该忙完了,就给盛夏打了电话,结果没人接。
傅北城不放心,生怕盛夏路上遇到什么危险,就给傅潇儿打了电话。
“这段时间……盛夏联系你了吗?”
傅潇儿正在忙工作,想也不想地回了一句:“没有。”
傅北城没多说话。
傅潇儿甚至也没多问一句怎么了。
傅北城默默地挂上了电话。
又等了两个小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餐厅都打样了。
傅北城起身,才从里面走出来。
天空已经挂起了一轮银色月光,看起来特别清冷。
他的嘴角轻轻地勾起。
好像还带着自嘲和讽刺。
傅北城,你在期待什么,她就算是搬出来,也不一定就会跟顾淮州分开。
她肯定是在报复你当时明明可以给她一个合作的机会但是没有。
如果是对于别人,他的脑子肯定很清楚。
但是盛夏……
他为什么就做不到。
迈开大长腿,就往前走了。
之前司机想问傅北城来着,要不要上车,但见傅北城自己往前走,车子就一直在后面跟着。
这个司机跟着傅北城也很长时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等一个人等了那么久。
也不知道他今天要跟谁吃饭,那个人居然晾了他那么久。
……
医院里。
经过了检查缝针,几个小时过去了,盛夏才慢慢地睁开眼睛。
是医院!
熟悉的消毒水味道,但却不是她喜欢的味道。
她尝试着起身,腰后部有着撕扯般的疼痛,她站稳了好一会儿,等着腰后部没那么疼了才下了床,穿上鞋子,要离开医院。
刚好被走进来的护士给看到了。
护士阻止她:“小姐,你要干什么去?”
“我要回家。”
盛夏捂着受伤的位置,很疼,但她很坚持,去拿身边的外套,就要往外走。
盛夏的助理下意识来到盛夏的身边。
“夏夏姐,你是知道淮州哥今天会来高尔夫球场,才跑来找他的吗?”
盛夏与顾淮州四目相对,他直接别开目光,好似没看到她。
盛夏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冷哼,连他们要离婚的事都告诉了白音音,看来他们两个真是好事将近啊!
后面的保安说道:“盛小姐,你认识顾总怎么不早说,顾总可是这里的老会员,只要你提到他的名字,我们就能让你进去。”
白音音来到她面前,主动握着她的手。
“夏夏姐,既然碰到了,咱们就一起进去吧。”
盛夏不动声色地推开她的手:“你不是小月子……”
“盛夏!”
生怕她说出白音音的隐私,顾淮州急忙呵斥。
盛夏的脸色冷下来,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护着他的三儿妹妹。
白音音一副好人的模样:“淮州哥,你别这么凶夏夏姐。夏夏姐,我今天过来是为了我的好闺蜜,她有事要进去找人。”
盛夏认识跟着他们一起来的女人,是程总,也是做特效的,看来也是来找傅北城的。
能在圣澜这种地方有会员的,都不是一般的富有,程总进不去,就想到了白音音,白音音就将顾淮州给搬出来。
顾淮州对白音音果真是宠爱有加呢,连白音音身边的人都不遗余力地帮忙。
显然对盛夏就不是这样。
这时从里面走出来几个人:“傅总还真是痛快,直接答应了咱们,呀,这不是盛总吗?你也来找傅总的是吗?快进去吧,听说就只有一个名额了。”
上一次在会议室里,大家都看到盛夏去找过傅北城。
虽然说两个人是出了名的死对头,但生意场上向来都是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也就不意外盛夏会在这边。
“我们进去吧。”
顾淮州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可是夏夏姐……”
白音音不放心盛夏,仿佛是有多么关心她一般。
“音音,我们赶紧进去吧。”
程总有点担心,生怕这个名额被盛夏给抢走。
“夏夏姐,你跟我们一起进去吧。”
“不用了,你们先进去吧。”
白音音摆出一副被迫无奈的表情:“好吧,那我们先进去了,在里面等你。”
顾淮州从头到尾都没看盛夏一眼,仿佛就算是盛夏求着他,他也不会帮忙的。
助理担心着急地问道:“盛总,我们怎么办?”
盛夏头疼不已。
眼看机会就在眼前,总不能就这样溜走。
一咬牙一跺脚,盛夏对保安说道:“我可以现在就办会员吗?”
保安被她的行为愣住了,好半天才说了一个字:“好。”
盛夏刷了顾淮州在领证之后给她的卡,原本她是不想动的,顾淮州都能高调地带三儿和三儿的好姐妹来这种地方,他们之间还没有离婚,就是夫妻共有财产,她为何不能用?
见到傅北城时,他已经跟白音音的好闺蜜聊了好一会儿了。
傅北城看到盛夏,看了一眼时间:“盛小姐,我们约好的是下午一点钟,现在已经是一点一刻钟,你迟到了。
”
傅潇儿总算放心了,给盛夏夹了一个她最喜欢的麻香牛雪花。
“那是,对了,当天我哥还给我打过电话,问你去哪儿,他是不是找你有什么事?”
盛夏沉默了一下。
“怎么了?”
想到她和傅北城之间,其实本来瓜葛也不多,之后可能也没什么瓜葛,就只是简简单单地说了一句:
“没事。”
盛夏其实是给傅北城买了一个礼物,但因为那天东西都不见了,看起来得重新买。
“对了,潇儿,有没有差不多的律师,顾淮州不想跟我离婚,我想咨询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那得有啊!我给你律师的号码啊,我给你社交号推过去。”
盛夏接到之后,就加了上来,她给对方留了言,对方可能在忙,并没有马上回信息。
吃过饭,就回了公司。
小孟紧张得不行:“盛总,你终于回来了,这几天大家都找不到你,你没事吧?”
吃了肉,盛夏的状态明显就好多了。
“我没事。”
小孟是一名助理,自然不能问那么多。
“对了,盛总,这是之前有同事在大门口捡到你的包。”
盛夏看着失而复得的包非常开心,跟小孟说了声谢谢,就将包拿回去。
她的手机一向都是喜欢单独拿的,所以包里面没有手机,但是给傅北城的礼物还是在的。
盛夏决定还是在下班之后,亲自找一下傅北城。
六点钟。
傅氏集团距离她这边不算远,盛夏开着她的车,就到了傅氏集团。
刚好看到傅北城和助理从里面走出来,盛夏赶紧走到他面前。
“傅总。”
傅北城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
就像是他平日里面看别人一样,让人心底发凉。
盛夏将手上的礼物准备交给傅北城:“傅总,抱歉,那天我不是故意……”
话还没说多少,傅北城就转过头看向小朱。
“客户是不是等着急了?”
小朱愣了一下,今天明明就没有应酬啊。
“对,盛总,您要是有事可以预约。”
盛夏还要说什么,小朱就看到傅北城示意他给自己开车门。
小朱赶紧打开,傅北城坐了进去。
小朱朝盛夏礼貌地一笑,也跟着上了车。
盛夏看着车子离开的身影,一脸的头疼。
不过她不怪傅北城,放了人家的鸽子,还好几天才跟他道歉,换做是谁都不会理她。
盛夏看了看手上的礼物,是一块手表,放回了包包里,等他消消气再给他送过去吧。
车子里。
小朱坐在前面的副驾驶,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看向后面的傅北城。
当被傅北城抓包时,赶紧移开了目光,不自然地说道:“咱们那个项目,赵总那边退了出来,需要找一个团队顶上,是要找盛总吗?”
傅北城一个冷眼投射过去。
小朱感觉全身都冷冰冰的。
就是那天跟盛夏吃过饭回来,小朱是听司机说的,盛总没有来,傅总等了足足六个多小时,之后的每一天他都冷得吓人。
可是刚刚看到盛总都主动过来道歉了,他们家傅总还没有理会人家的意思,他就想,真的有必要生气那么久吗?
”
“今天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去道歉的。”
盛夏转过头就离开了。
公司里。
小孟看到盛夏的表情和平时不一样,就知道她肯定又发生了什么事,告诉大家,没事不要去找盛总。
盛夏其实也不是那种私人情绪会带到工作当中的,可能当时她的表情不太好,但很快就转变过来了。
中午快要下班的时候,盛夏要出去见客户,临走前不忘跟小孟说了一句。
“不管有谁来找我,你都说我去出差了,要是她敢闹,你就让保安给她轰出去。”
“好的。”
小孟一脸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盛夏确实是来见客户的,只是客户还带着傅北城。
盛夏一见到傅北城,刚要打招呼,他就将目光落在了手机上,像是在忙一样。
客户忙招呼着盛夏:“抱歉啊,盛总,本来应该是怎么两个见面的,但我又难得约上了傅总,就一起来了,希望您不要介意。”
盛夏坐下来,带着职业性的笑容:“怎么会?能跟傅总一起吃饭是我的荣幸。”
客户下意识看向傅北城,傅北城没什么反应。
谁都知道,傅北城跟女人不亲近,坊间传闻,他好像喜欢男的,尤其是当年跟一个男人的事情热火朝天。
尽管过去了这么多年,大家也都不提起了,但他不接近女的这件事,还是让客户看明白了。
他立刻打圆场:“盛总,傅总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做,都点菜了吗?我们一起去点。”
“你去就行。”
“行,那我去。”
客户去点了。
包房里面只剩下盛夏和傅北城。
盛夏对面就是傅北城,今天的他依然是一身意大利手工西装,修长的手指在摆弄着手机。
不说话时,是矜贵高冷的贵公子,一开口,毒舌病就犯了。
但他似乎没有抬头,更没有跟她说话的意思。
房间安静得好像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盛夏觉得自己应该说点儿什么。
“傅总……”
刚开口,傅北城的手机就响起,他接了起来。
盛夏无奈。
有些事是脱不了太久的,她希望尽快能跟他道歉,并且约他下一次吃饭,但时机总是不对。
客户回来了,点完了菜,对两位说道:“怎么样,来点儿?”
“不喝!”
盛夏和傅北城是一起说的,对视了一眼,傅北城最先移开目光的。
客户愣了一下,笑着看着两个人:“行,下午还有工作,不喝就不喝,说起来,盛总和傅总一直都是死对头,你们应该还是第一次一起吃饭吧,我是真荣幸,能让你们两个坐在一桌吃饭。”
盛夏都要头疼死了,真是那壶不开提哪壶,不过她也明白,客户并不知道,她并没有怪他。
“不过生意场上就是这样,也不可能有永远的敌人,有永远的朋友,今天大家在一起吃个饭,以后兴许还有合作的机会。”
客户一直都在给两个人说好听的,但见傅北城兴致不高,就没再说。
接下来谈的都是工作上面的事。
“放心吧,我不会报复你那天跟我说的话,我只是在帮我妹妹照顾一下你。”
盛夏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盛夏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先开口。
“那天,我应该是误会你了,我跟你说对不起。”
傅北城一边开着车,一边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容看着她。
“哦?怎么误会了?”
“傅总若是不想跟我合作,就算是顾淮州不说,也不会跟我合作,当时我只是听到顾淮州说那句话太生气了,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对不起。”
傅北城笑出声音来:“盛总,做生意可不应该恋爱脑。”
说得不太好听,但挺真实的。
“傅总说的是,做生意确实是不应该恋爱脑,我以后会好好斟酌。”
傅北城瞥了她一眼,似乎有些诧异。
盛夏也察觉到他欲言又止,但他没说,她就没问。
马上要到她的家了,盛夏偏过头。
“傅总,我请你吃饭吧,就是单纯感谢你这两次救了我,不谈工作。”
“确定?”
傅北城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我这人一向不喜欢欠别人的,傅总,肯赏脸吗?”
傅北城拧着眉头,思索了一下:“我不确定哪天有时间。”
盛夏也不意外,他一向都不好约。
“没事,我等着傅总有时间。”
“这样吧,我打电话给我的助理。”
傅北城打了电话给助理,因为是用的导航仪,所以盛夏完全能听到那边助理的声音。
“我最近哪天有时间?”
助理一脸蒙圈,他每天在下班之前,都会跟傅北城汇报一下他近三日的行程,哪天有时间,傅北城自己是知道的啊。
但助理也不傻,很快就想到,傅北城身边肯定是有人,而且还是女人,有可能就是盛总。
“我看了一下,大后天的下班之后,您没什么事。”
“哦,大后天的下班之后吗?”
助理又懵了,总裁这是什么意思?是他会错了总裁的意思吗?
助理很清楚,傅北城给的工资高,要是去别人那,肯定给不了这么多。
傅北城曾经说过,他零容忍错误,一旦自己犯错,傅北城就算不会让他辞职,肯定也要离开助理这个岗位的。
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是的。”
“知道了。”
傅北城挂上了电话。
助理更蒙了,是答对了还是没答对啊?
“听到了吗?我在大后天的下班之后有时间,不过我这个人很难搞的,口味很挑。”
傅北城看向了盛夏,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盛夏额头上包扎的地方。
盛夏拿出手机,很认真地问道:“傅总都有什么忌口的?”
傅北城撇了一眼她的手机,页面上显示记事本。
“那你可听好了。”
盛夏嗯了一声。
傅北城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太辣的我不吃,海鲜不对口的我不吃,太酸太甜我都不喜欢吃,菜里面我不喜欢葱姜蒜,但还得要那个味儿,否则菜品就不好吃……”
傅北城说了一堆,盛夏都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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