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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落在凛冬里后续+完结

顾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扬手一巴掌扇了上去,顾宴被这一巴掌败了兴致,突然又摸着自己的脸笑了起来。“诗贞,我知道你是因为雪晴生气,都是因为你太爱我了,雪晴肚子里是我顾家的嫡长孙,你难免心里有气,到时候咱俩生个小公主,我保证把她宠上天。”“你好久都没跟我发脾气,偶尔来一次还蛮新鲜的,没关系这次我不会跟你计较,今晚确实冷落你了。”我被恶心的够呛,径直打开浴室门,李雪晴站在门外眼里的恨意呼之欲出,她突然捂着肚子哭着蹲了下去:“对不起姐姐,还是我去地下车库住吧。”顾宴赶忙低头轻声哄着:“说什么话呢!怀着孩子怎么能去那种阴湿的地方,也不怕沾染不干净的东西。”“宋诗贞,你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去地下车库!别再惹雪晴哭,孩子哭坏了我饶不了你!”胳膊被粗暴的扯着,身子踉...

主角:顾晏雪晴   更新:2025-05-09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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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晏雪晴的其他类型小说《春风落在凛冬里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顾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扬手一巴掌扇了上去,顾宴被这一巴掌败了兴致,突然又摸着自己的脸笑了起来。“诗贞,我知道你是因为雪晴生气,都是因为你太爱我了,雪晴肚子里是我顾家的嫡长孙,你难免心里有气,到时候咱俩生个小公主,我保证把她宠上天。”“你好久都没跟我发脾气,偶尔来一次还蛮新鲜的,没关系这次我不会跟你计较,今晚确实冷落你了。”我被恶心的够呛,径直打开浴室门,李雪晴站在门外眼里的恨意呼之欲出,她突然捂着肚子哭着蹲了下去:“对不起姐姐,还是我去地下车库住吧。”顾宴赶忙低头轻声哄着:“说什么话呢!怀着孩子怎么能去那种阴湿的地方,也不怕沾染不干净的东西。”“宋诗贞,你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去地下车库!别再惹雪晴哭,孩子哭坏了我饶不了你!”胳膊被粗暴的扯着,身子踉...

《春风落在凛冬里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扬手一巴掌扇了上去,顾宴被这一巴掌败了兴致,突然又摸着自己的脸笑了起来。

“诗贞,我知道你是因为雪晴生气,都是因为你太爱我了,雪晴肚子里是我顾家的嫡长孙,你难免心里有气,到时候咱俩生个小公主,我保证把她宠上天。”

“你好久都没跟我发脾气,偶尔来一次还蛮新鲜的,没关系这次我不会跟你计较,今晚确实冷落你了。”

我被恶心的够呛,径直打开浴室门,李雪晴站在门外眼里的恨意呼之欲出,她突然捂着肚子哭着蹲了下去:“对不起姐姐,还是我去地下车库住吧。”

顾宴赶忙低头轻声哄着:“说什么话呢!

怀着孩子怎么能去那种阴湿的地方,也不怕沾染不干净的东西。”

“宋诗贞,你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去地下车库!

别再惹雪晴哭,孩子哭坏了我饶不了你!”

胳膊被粗暴的扯着,身子踉踉跄跄的跟在顾宴身后,李雪晴温声在后面劝着。

看到地下车库不知何时多出来的白虎,我愣在了原地。

貔貅与白虎相冲,即便是白虎幼崽,也能吞噬掉我大半精气。

我慌了,慌不择路的求着顾宴:“顾宴,我出去住!

绝不打扰你们!

求你了,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他手一顿,扭头看着我惊慌失措的面容,我知道这是他心软的迹象,慌不迭的继续求着。

“你知道的,我最怕猫了,这是白虎崽子啊!

你不是说过这辈子都不会让猫科动物碰到我!

求求你,我害怕,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顾宴神情一松,显然也是想到他曾经对我的承诺。

大学时我就怕极了猫,他知道后傻傻的倒贴钱,只为把学校里所有流浪猫送人。

婚后小区里也见不到一只流浪猫,偶然遇到他总是会把我严严实实的包裹在怀里,耐心的哄着,直到猫咪走远。

“那让秘书给你订个酒店……”李雪晴越过我们抱着白虎甜甜的笑:“姐姐,你不要怕,小白很乖的。

你要不喜欢我把它抱走就是了。”

我惊惧的看着白虎冲我张开了嘴,下意识后退一步,李雪晴却在路过我时突然摔倒。

一声痛呼瞬间吸引走顾宴注意力,她捂着肚子哀嚎,鲜血渐渐从裙底浸出,手指却指着地上的珍珠“姐姐,孩子是无辜的,你即便恨我也不该对孩子动手啊!”

地上莹润的珍珠透着星星点点的白,我下意识去摸手上的手串,却扑了空。

我瞬间明白她的意图:“不是我,车库有监控,我们可以查监控!”

“顾宴,你信我这一次。”

顾宴看着我恨红了眼,一脚把我踹到地下车库,漆黑的环境中,眼冒绿光的白虎幼崽冲着我张开了嘴,魂魄开始剧烈颤动。

我死死的拍打着库门哀求:“顾宴,这不是猫!

是白虎!

别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会死的!”

门外的顾宴抱着李雪晴的脚步一顿,很快头也不回的走了:“那你就去死吧。”


精气不受控制的外泄,四肢渐渐脱力下垂,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时间变的无限漫长,白虎幼崽魇足的舔了舔嘴角,我跪趴在地上极力忍受着脑海阵阵刺痛。

刺眼的阳光射进地下车库,顾晏居高临下的站在门口,眼里充满恨:“现在你满意了,雪晴提前发动,母子性命堪忧。”

我像死狗一样被拖出车库,耳边是婆婆刻薄又怨恨的怒骂:“贱蹄子,自己不会生还不让雪晴生!

那是我顾家的嫡长孙啊!

你怎么就这么恶毒!”

乍然遇光,我下意识闭上眼睛,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顾晏拧眉看着我的脸色:“真不愧是大小姐,区区睡一晚车库就受不了,雪晴现在还在ICU准备刨腹产。”

“儿子,别跟她说那么废话,雪晴还急着用血呢,赶紧拉她去献血!”

我抬眼看着顾晏,一字一句问他:“你要我去给李雪晴当血包。”

顾晏一时不敢抬眼看我,这些年他外面桃花不断,对我始终存有最后一丝体面。

我每年的体检报告他倒背如流,贫血和血小板不足的毛病更是了如指掌。

曾经在家里边边角角包上硅胶防止我受伤的男人,如今要亲自把我送到医院抽血去救自己的情人。

“做什么梦呢你!

你跟雪晴的血型又不一样,是让你去献血!

万一雪晴有什么意外,也能优先用血!

多献多得!”

“妈!

别说了!”

我低低的笑了起来,这是顾宴的第一百个愿望。

他揽着我往前走,头垂的低低的:“诗贞,这是你欠雪晴的,等孩子生下来我会补偿你的,顾太太只会是你,顾家也只会有你一个儿媳。”

我被强硬的推上车,一路狂飙的车速让我生理性反胃,但什么也吐不出来。

刚到献血室,婆婆捧着一大袋猪肝塞在我怀里,拿着猪肝就要往我嘴里塞。

猪下水被视为不洁之物,对貔貅而言是大忌。

臭腥味直直涌入我鼻尖,顾晏皱着眉头拦了下去:“妈,你干什么,她不吃动物内脏。”

“猪肝补血,她不多抽点血雪晴怎么够用!”

顾晏抬起的手缓缓放了下来,我闻着腥臭的猪肝干呕着,一大片猪肝被递到嘴边。

是顾晏。

“诗贞,就当是为了孩子,你以后也是他母亲,就当为他做点牺牲。”

我竭力推开,但无事于衷,猪肝被强行塞到嘴里,巨大的腥臭味从胃部冲到后脑勺,我跪坐在地上干呕着。

顾宴站在一旁不解的质问着:“别人都能吃,就你不能吃?!

为了孩子,今天必须把这些都给我吃完!”

护士的怒喝才让我解脱出来,护士看着我苍白至极的脸色,不可置信的反复确认:“你要献血?!

你家里人怎么想的,就你这脸色,别人给你献还差不多!”

硬刚的护士被撤下,换了一位年轻的小护士,小护士看着我的脸色不敢下手,第一次没扎到血管里,血珠慢慢渗出,逐渐血流不止,染红了一团又一团的纱布。

顾晏铁青着一张脸看着我流血的地方,手忙脚乱的给我包扎止血。

小护士愣了神,不敢再下手:“这……还要献吗?”

胳膊被死死的按着,淤青渐渐浮现,他低头按着我胳膊不敢抬头:“献。”

粗大的针管扎进胳膊那一刻,顾晏长舒一口气,脚步匆匆的跑到产房门口。

我坐在献血室,感受着体内鲜血的流失,在血液流入存血袋那一刻,磅礴的气运顷刻间拥入体内。

第100个愿望完成了。


被白虎吞噬冲撞的伤口在无形之中愈合,魂魄得到滋养,血流不止的伤口渐渐止住了,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磅礴的气运,一把拔下献血针头,望着产房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

与此同时,顾晏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上脱离出去,他揉了揉心口,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婴孩啼哭声响起,他也顾不上什么,喜出望外的看向孩子,脸却僵硬无比。

这孩子浑身黝黑,可顾家人皮肤都白皙,李雪晴也不黑。

工作机、私人机铃声催命般响起,顾晏皱着眉头接通电话:“顾总,合作对象爆雷了,消费者要求我们十倍赔偿!”

“顾总,夫人……宋家出手抢了我们好几个大单,跟政府合作的单子也……黄了。”

顾宴一时之间气血上涌,脑子嗡嗡的响。

李雪晴被推出产房,虚弱的抓着他的手,眼泪簌簌的流:“宴哥哥,孩子呢,孩子没事吧。”

“你千万不要怪姐姐,都是我不好,没保护好宝宝。”

平日他再受用不过的表情,此刻只觉得如鲠在喉,但还是强压着内心的怀疑,他是雪晴的第一个男人,生涩的反应做不了假。

“公司有些事需要我处理,你先好好休息,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说完大步流星的朝着献血室走去,他倒要好好问问宋诗贞,闹脾气也该有个度,这算什么回事!

这次定要让宋家好好补偿,不然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走在光滑的地板上莫名绊了脚,还被老人撒了一身饭菜,强忍着不耐走到献血室,里面却空荡荡不见人影,唯有一团沾血的纸巾。

心脏突然漏跳一拍,那股消失的感觉更加明显的涌上心头,顾宴随手抓着护士问:“这里面的人呢!

我老婆呢!”

护士疑惑的看着他:“这位先生,你老婆不是刚生完孩子?”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涌来,他着了急:“放他娘的屁!

我老婆叫宋诗贞,就是刚刚献血的女人!”

护士的脸色变的精彩起来,顾宴再也不顾上任何,一路狂飙到宋宅,父亲一如既往笑嘻嘻的迎他进来。

顾宴情绪越不稳气运流失的就越快,我在楼上贪婪的吸取着旺盛的气运,父亲在楼下替我一点点击溃顾宴的心防。

“爸!

诗贞在这吗?

我们俩可能有些误会,还请爸高抬贵手放过我。”

父亲冷了脸,茶盏不轻不重的嗑在桌子上:“顾宴,外面的女人大着肚子登堂入室,还敢让诗贞给她献血,你好大的脸啊!”

顾宴哑口无言,跪在地上一巴掌一巴掌朝着自己脸上扇:“都是我不对,我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诗贞一个女人,是我鬼迷心窍瞎了眼。”

“张妈,送客!”

顾宴一路上失魂落魄的,开车被追尾,电话被打爆,可他都无心理会。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一团白色窝在角落,顾晏下意识的仔细端详着,越看越心惊,心底始终不敢相信。

刚出生的猫崽能把我吓到心悸,更何况白虎幼崽。

他压下所有情绪,颤着手拍照给专业人员鉴别,看到准确答复那一刻,整个人如至冰窖。

我的哀求、惨叫、苍白的脸色和止不住的血走马灯似的闪过,最后化成利剑戳入他心中。

回家刚打开房门,李雪晴抱着孩子哭的不成样子:“爸!

妈!

孩子就是宴哥哥的!

是我皮肤黑,后来打美白针才变成这样,可孩子确实是宴哥哥的!

他要了我,宴哥哥你快帮我说句话啊!”

顾宴垂眸突然看到她手上的手链,一把捏着李雪晴的手骨,力气大到不可思议:“谁准你带这个的!

谁让你动她的东西的!”

这是他们的定情信物,当年就是凭着这条手链他才成功追求到我。

他用力的一把拽下,全然不顾李雪晴捂着手腕惨叫的声音,所有人被他这副样子吓到了。

顾宴环顾整个房间,突然发现我的东西越来越少,没有水杯没有婚纱照没有衣服首饰。


李雪晴见情况不对,装作无意的拿着杯子往我身边凑:“姐姐,就当给妹妹一个面子,祝你生日快乐。”

我皮笑肉不笑的推开酒杯,她却往后趔趄,酒杯应声落地,里面的果汁洒了我一身。

顾晏神色匆忙的扶稳她,一巴掌直直的朝我甩了过来:“你有气就冲我来,雪晴肚子里还怀着孩子,给自己积点阴德吧!”

我捂着脸愣在原地,这些年无论顾晏怎么过分,到底是没舍得动我。

他也愣了一瞬,低眸看了看自己手掌。

李雪晴眼里是藏不住的讥笑,面上梨花带雨:“晏哥哥都是我不对,姐姐一定是太在乎你了,也许这个孩子就不该存在……”顾晏很快收回心绪,大手轻轻覆盖在李雪晴的肚子上:“不许胡说,这是我顾家的嫡长孙,一定会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他垂着眸不敢看我,语气也带着一丝生硬:“刚刚是我冲动了,可你怎么能对孕妇动手,宋家的家风就是这样教你的!”

我看着李雪晴的肚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顾晏,我劝你别上赶着给别人孩子当爹。”

霎那间,李雪晴面上滑过心虚,很快又哭哭啼啼的扑在顾晏身上:“晏哥哥!

姐姐怎么能这么说我,你要了我,我干不干净你心里再清楚不过!”

“与其这样被人怀疑,我还不如一了百了!

宝宝,妈妈对不起你,不能带你看这个美好的世界了!”

顾晏彻底黑了脸,扬手掀翻了整座香槟塔,抱着李雪晴大步流行的朝外走去,声音里蕴含着发怒的警告:“今天谁都不许送她!

让她自己走回去!

好好想想自己哪错了!”

整栋别墅瞬间安静下来,门口各色豪车发动机轰鸣着离开,徒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望着一片狼藉。

这是我们结婚第五年,既是我的生日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顾晏早早的包揽这次聚会,说这是我们相爱的第十年,他要给我一个大惊喜。

我心里难免有过一丝动容,直到今日才知道所谓惊喜就是李雪晴肚子里的孩子,一切甜言蜜语背后早就标好了价格。

我脱下高跟鞋,赤脚走在空旷寂寥的山路上,白嫩的双脚被磨出血泡,又很快被尖锐的小石子戳破。

这栋别墅是顾晏订的,位于郊外的山顶之上,出租车也不会往这边来,他算准了一切,认定了要给我一个教训。

从傍晚走到凌晨,我才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回到家,主卧里我的所有东西都被扔在门外,婚纱照也被砸的稀啪烂,婆婆脸上堆满了笑,时不时伸手摸李雪晴的肚子。

看见我回来,她没好气的啐骂了一声,顾晏看着地上破碎的婚纱照,脸上划过一丝尴尬,很快又恢复原样:“知道错了吗。”

我平静的麻木的认错:“知道了。”

他面露赞许的点点头:“等孩子出生了,咱们再去补拍个全家福,雪晴也得拍,毕竟是顾家的大功臣。”

婆婆年纪大熬不住率先回了屋,李雪晴缠着顾晏也早早回了主卧,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忍痛挑着脚心的石子,耳边是主卧不断地嬉笑声,逐渐变的暧昧。

很快,李雪晴娇喘的声音传来:“宴哥哥,宝宝,宝宝会受不住的。”

话音刚落,顾晏红着眼从主卧出来扯着我的胳膊就要往浴室走去:“给你,都给你。”

“雪晴怀孕了,你也得抓紧,到时候双喜临门,两个孩子还能有个伴。”


再次见到老太太,是陪着合作方考察医院工作,老太太直直扑在我们面前跪了下来:“诗贞,妈求你,求你救救妈吧。”

我仔细端详片刻,才认出她,原本富态的身子像漏气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两只眼像螳螂一样瞪出来,头发也全被剃光,一点也看不出曾经磋磨我的刻薄样子。

顾宴匆匆从后面追过来扶起她,再也没了顾总的威风。

不是没有人向他伸出援手,雪中送炭做个人情,可惜现在的顾晏就是个扫把精,谁沾谁倒霉,一时之间,人人避而远之。

当然,这后面也少不了我的推波助澜,貔貅向来睚眦必报,搞不死他算我输。

我后退一步避开老太太的手:“老人家,说话得负责,不是谁都配当我妈的。”

权势面前,个人意志不足一提。

即便顾晏再不愿意,那也由不得他!

我看着顾晏,开口轻嘲道:“顾总大手笔,想来最近走运了,还能住得起私人医院。”

顾氏负债累累,已经开始走破产清算流程,顾晏个人负债的金额也达到可怕的地步。

合作方脸绿了,顾晏扫把星的名声无人不知,又想到我跟顾家那些龃龉,皮笑肉不笑的询问顾晏账户余额。

“什么?!

没钱!

没钱也敢来住院,真当我做慈善呢!”

顾晏站在一旁,面上尽是屈辱:“李总,莫欺少年穷。”

我没忍住笑了起来:“顾宴,人要有自知之明。”

不顾合作方的挽留,我轻飘飘的告辞,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凭借着顾宴的气运,短短一段时间,宋家的产业迅速扩张,我忙的昏天暗地不知时间,忙但沉浸其中。

至于顾宴,已经从声名显赫的顾总变成处处失意的中年男人,急性白血病高额透析费用和巨额度负债压弯了他的脊梁。

高高在上的顾总也得拿起简历重新求职,可惜,在宋氏的封杀令下,没有一个公司敢用他。

该走的人留不住,安葬好老太太顾宴似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地。

投资屡屡受挫,求职也被拒之门外,讨债的债主砸烂了他出租屋的大门,再多的傲骨在武力面前也得屈服。

可怜顾宴还惦记着给我发小作文忏悔,希望我们能重归于好,他一定会加倍珍重爱护我,他一定会东山再起,脚踏七彩祥云来找我。

我欣赏着顾宴跪在地上被讨债人群殴的视频,不满意的摇了摇头,居然还有精力给我发小作文,看来这些还是太轻了。

更何况比起我这些年收的折辱和委屈,这些简直不值一提。

顾宴开始放下身段,选择摆摊卖烤肠,一张不错的脸让他招揽了不少客人,收入倒也可观。

我站在人群外看着眼里渐渐燃起希望的男人,满意的笑了,有什么比摧毁一个人最后的希望更让人痛苦呢。

“去吧,也该发挥李雪晴最后的作用了。”

“唔,先给他来盘开胃菜吧。”

话音刚落,讨债的人一窝蜂的涌了过去,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汉子往那一站,里三层外三层的小姑娘们瞬间四散离开。

顾宴气愤又羞恼的骂着、赶着:“不是我还钱吗!

他妈你们现在在干什么!

滚啊!”

为首的汉子狞笑起来,一脚踹翻他的烤肠车,顾宴红着眼扑在地上保护着他的设备,好不凄惨可怜。

我啧啧两声,车辆从他身边驶过,低头满意的看着这一季度的财务报表,又赚钱了。

后来,顾宴凭着那身皮囊去了会所陪酒,看着他从屈辱到麻木再到沉沦,犬马声色的日子让人忘却痛苦。

在他以为日子好转起来时,法院的传单送到了会所。

李雪晴以故意杀人罪把他告上法庭,他被刑事拘留,因情节恶劣,法院特意加急审理。

听说曾经情投意合的两个人在法庭上破口大骂,藐视法律威严,从重判处,数罪并罚,顾宴喜提无期徒刑。

听说他在监狱里过的很是不如意,多次请求能见我一面,我去了。

隔着一道玻璃,我欣赏着他如今的模样,俊秀的面庞覆上一层阴翳,身材也变的骨瘦如柴体态佝偻,脸上和手臂上是大大小小一层叠一层的伤疤。

他哭的像个孩子一样:“诗贞,我对不起你!

那个贱人,一定是那个贱人!

她天生克我,自从遇到那个贱人,我的人生被毁了!”

我差点笑出来,顾盼生姿的反问他:“你怎么确定是她而不是我呢!”

“顾宴,你的气运真好用,不枉我忍气吞声这么些年。”

不再理会背后嘶吼质问的男人,我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辜负真心的人吞一万根针。

可惜,我从来不信什么苍天有眼浪子回头,我只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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