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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症好后,偷将我脸骨移植给秘书的丈夫疯了穆之远阮夏全局

穆之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过神,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直接过来抱住我,在我耳边吹气:“不是去买套套了吗,躲这里干嘛,想野战玩点刺激的?”看着穆之远毫无察觉的样子,我悬着的心,还不如死了。他根本,没认出我。可害怕露馅,我也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穆之远见我沉默,因为我不高兴,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梁。“好了,又跟我生气。”“答应过你,每次见到你都给你准备礼物,怎么会忘呢,我是想给你个惊喜。”他献宝似的拿出礼物盒,还有一大束花。“驴家新款的包包,我知道你一定喜欢,就给你买了。”我呆呆打开礼盒,拿起一旁的赠品丝巾。穆之远顺手接过去。“珍珍,你总是这么善良,每次都把赠品让给阮夏,要不是你们两个的身份不好相见,真想让她好好感谢你。”我自嘲地笑出声。那些我视如珍宝的礼物,都...

主角:穆之远阮夏   更新:2025-05-09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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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之远阮夏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症好后,偷将我脸骨移植给秘书的丈夫疯了穆之远阮夏全局》,由网络作家“穆之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过神,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直接过来抱住我,在我耳边吹气:“不是去买套套了吗,躲这里干嘛,想野战玩点刺激的?”看着穆之远毫无察觉的样子,我悬着的心,还不如死了。他根本,没认出我。可害怕露馅,我也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穆之远见我沉默,因为我不高兴,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梁。“好了,又跟我生气。”“答应过你,每次见到你都给你准备礼物,怎么会忘呢,我是想给你个惊喜。”他献宝似的拿出礼物盒,还有一大束花。“驴家新款的包包,我知道你一定喜欢,就给你买了。”我呆呆打开礼盒,拿起一旁的赠品丝巾。穆之远顺手接过去。“珍珍,你总是这么善良,每次都把赠品让给阮夏,要不是你们两个的身份不好相见,真想让她好好感谢你。”我自嘲地笑出声。那些我视如珍宝的礼物,都...

《失忆症好后,偷将我脸骨移植给秘书的丈夫疯了穆之远阮夏全局》精彩片段

回过神,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直接过来抱住我,在我耳边吹气:“不是去买套套了吗,躲这里干嘛,想野战玩点刺激的?”

看着穆之远毫无察觉的样子,我悬着的心,还不如死了。

他根本,没认出我。

可害怕露馅,我也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穆之远见我沉默,因为我不高兴,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梁。

“好了,又跟我生气。”

“答应过你,每次见到你都给你准备礼物,怎么会忘呢,我是想给你个惊喜。”

他献宝似的拿出礼物盒,还有一大束花。

“驴家新款的包包,我知道你一定喜欢,就给你买了。”

我呆呆打开礼盒,拿起一旁的赠品丝巾。

穆之远顺手接过去。

“珍珍,你总是这么善良,每次都把赠品让给阮夏,要不是你们两个的身份不好相见,真想让她好好感谢你。”

我自嘲地笑出声。

那些我视如珍宝的礼物,都是别人不要的赠品。

就像我的人生,也是杨珍珍的赠品。

见我脸色很差,穆之远一时慌了神。

“你怎么了,珍珍?”

我只能收起情绪找补,学着杨珍珍的语气:“我……只是有些不放心孩子。”

穆之远摸了摸我的头发。

“我还担心阮夏生的孩子,你不会那么喜欢他,看样子是我多虑了。”

“珍珍,你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

我怔住,我的孩子,不是死了吗?!

指甲死死扣住掌心,努力平复嗓音道:“孩子睡了吗?

再看他一眼,我好放心。”

穆之远带我进屋,他笑着戳了戳孩子的小脸。

“你看妈妈多爱你,你以后可要和爸爸一起保护妈妈哦。”

看着孩子的睡颜,浑身止不住颤抖。

生产当日,我拥有的记忆也只有瘪着肚子躺在病床上,他红着眼眶告诉我,我大出血难产,为了保住我,孩子没了,我一度哭到昏厥。

到头来居然是穆之远转手把孩子送了人。

他嘴里到底还有几句话是真的!

从醒来后就憋在心里的疑问脱口而出:“你这样,对阮夏公平吗?”

穆之远一愣,眼里透出一丝恨意。

“是阮夏趁你入狱后,在我精神上极度孤单时趁虚而入,害我对你不忠,她才是我们情感中的第三者!

她享受了三年应该给你的爱,就应该补偿你!”

他语气又松了松。

“不过我和她夫妻一场,哪怕她以后永远昏迷,我也会一直照顾她,珍珍,你那么善良,我相信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我看着他,眼泪断了线。

曾经那个不介意他的过去、在他事业失利时支持他的我,又算什么!

穆之远见我哭,心疼地拉过我的手。

一起轻轻抚在孩子的手上。

“珍珍,你之前替我入狱,现在又一个人都给我带孩子,以后还要让你忍受我照顾第三者,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以后一定会加倍对你好的。”

“我会让你和孩子,永远幸福的。”

孩子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睡梦中偏偏只握住了我的手指。

这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了崩涌的泪水。

哽咽道:“我去买东西了。”

然后,落荒而逃。

我几乎是逃着跑出别墅大门,蹲在路边大口喘息,眼泪横流。

却见到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走来。

是杨珍珍!


我不可思议地睁大眼。

“我需要你有什么资格帮我答应吗?

我要报警!!”

“阮夏!”

穆之远眉间哀伤,一步步朝我靠近。

“你就不要闹了!”

“我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你去坐牢。”

然后一个手帕忽然捂住我的口鼻,我瞬间昏了过去。

再醒来人被绑在手术台上,做了局部麻醉。

十个手指指尖麻意钻心。

穆之远见我醒了,眼里柔情万种。

“夏夏,你别怕,我把指纹移植和鼻骨移植两个手术合并了,这样你能少受点苦。”

“珍珍的鼻骨也是我根据你的模子精心调整的,我会小心,不让你留疤,你就放心吧。”

我眼睁睁看着我的鼻梁被冰冷的刀具切开。

眼角崩溃地流下眼泪。

他温柔地给我擦擦眼角。

“不疼吧,我亲自调的麻醉比例,已经取好了。”

“我马上回来,你乖乖等我。”

却只等来了先做完手术的杨珍珍。

“傻子,还等呢?”

“我说我饿了,想喝汤,之远哥哥就先回家给我煲汤了,没几个小时是回不来了。”

她扬起十指。

“看见了吗?

以后,你的工作、地位,全部都归我了。”

我的麻醉已经过了很久,我艰难地开口说话。

“杨珍珍,你偷走我的脸,我的指纹,你偷得了我脑袋里的本事吗?”

“我的职位就算是让给你,你做得明白吗?!”

杨珍珍气得面目狰狞,反手用长长的指甲狠狠戳进我鼻子上被划开的伤口。

剧烈的痛意在脑海中爆开,我惨叫着扭动起来。

看着我狼狈的模样,她眼神越发狠辣。

“敢挑衅我?

你完了!”

杨珍珍挥挥手,几个大汉陆续进来。

“我是没你有本事,可那又怎么样,女人最重要的不是本事,是干净!”

“大哥们,机不可失哦,尽情发挥吧。”

我的麻醉还没完全结束,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我屈辱地哭了一轮又一轮。

直到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穆之远双眼猩红,“都给我滚!”

杨珍珍跟在后面楚楚可怜道:“之远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啪!”

她刚植入的鼻骨直接被穆之远扇歪了。

他却看都没看她一眼,急忙脱下外套盖在我身上。

“对不起夏夏!

是我来晚了。”

“这次确实是珍珍做错了,我已经帮你教训她了,你就原谅她吧。”

心彻底被穆之远碾得粉碎。

我哭着笑出声。

“我被凌辱了这么久,就顶她一个巴掌?”

他眼神闪躲,支支吾吾道:“我从未动过她一个手指,这对她已经是非常严厉的教训了,她一定不敢再犯了。”

“我知道你心里受到很大的伤害,你放心,这次药剂更新了,能忘记服药前一天的事情,今天发生的所有噩梦,你都会忘记。”

“你还是我最疼爱的夏夏。”

无数次失忆前都能闻到的诡异香味,这一次来得更浓郁。

我瞬间失去意识。

穆之远在我的床前守了整整一天一夜,等我清醒。

他满眼都是血丝,不停地看表。

忽然他的助手却气喘吁吁跑进病房。

“穆医生,不……不好了!

那个药的剂量用大了!”

他猛地站起来。

“怎么可能?

夏夏会再也醒不来了吗?!”

“那倒不会……只是……”我睁开双眼,呆呆看着面前争吵的两人。

“你们...是谁?”


看着他的嘴张张合合,滔滔不绝地说着令人可笑的承诺。

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凛冽。

“穆之远,你哪来的脸说出这些话?”

我拿过爸爸手里穆之远的手机。

“你也好好看看。”

“看看你是怎么允许杨珍珍欺辱你的妻子的,要我原谅你?

和好如初?

穆之远,你没病吧!”

他呆住,瞬间红了眼眶:“不是的!

我根本没同意她这么做!”

我冷笑道:“对,你不仅没允许,还特地帮我打了她一巴掌,就大放厥词说一笔勾销,你知道吗?

我现在想起来你说的这些话,我都想笑。”

“我实在是想不通啊,我除了脑子真有病之外,能有什么理由原谅你?”

穆之远跪在地上抓着我的裤腿,哭得歇斯底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一脚踢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真不用穆医生您大发慈悲不嫌弃我。”

“你不是就喜欢我这张脸吗?

杨珍珍如今跟我长得一模一样,还不用让你委屈自己既往不咎那些污秽的过去,多好啊。”

“一切都如你所愿啊穆之远,现在我滚了,杨珍珍也成功取代我了,你出狱之后,你们两个都有前科的人,都般配啊!

简直天生一对,你到底再不满些什么?”

“觉得自己的痴情人设立得不够?”

我伸手蘸了几滴口水抹在眼角,跪在他身边,故作痛哭的模样。

“之远,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是糟糕的我配不上你,我成全你和珍珍,多谢你既往不咎,我一辈子都记得你的恩情!”

眼底的嘲讽明晃晃。

“这样够不够?

不够我可以再多给你哭一会!”

穆之远跪坐在地上,摇摇欲坠。

“夏夏,你就一定要这样伤我的心吗?”

我扑哧笑出声,“真是有病。”

“爸妈,报警吧,我们走。”

说罢再也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穆之远很快入狱,离婚诉讼也进行得很快。

我爸妈忙着重新帮我做身份核实。

后来才发现多虑了。

杨珍珍的脸几乎全是人造的,三年来都靠着穆之远一直帮他修复,才能看着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可后来穆之远一巴掌把她的鼻骨扇歪了,修复做得也很粗糙。

而穆之远又坐牢了,她无法再用我的脸招摇撞骗,没钱去美容院继续拿钱砸脸,以至于整张脸以鼻子为中心,开始全方面坍缩。

她如今再跟我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两个人。

杨珍珍出狱后建立在我身份上得到一切都没有了,她极其败坏,拿出曾经替穆之远做假证替他坐牢的证据,又让穆之远罪加一等。

可她的结局会怎么样,我根本不在意。

我也重新去医院检查了脸,爸妈给我用最好的纳米技术做了脸部修复。

还用耳软骨替换了被穆之远移植过的鼻梁。

虽然我和杨珍珍真的巧到完全不排异,但我也不想身体有别人的骨头。

曾经我那些围绕在我生命中的阴霾,也跟着杨珍珍的鼻骨,一起离我而去。

我把孩子接到了江城,在这重新开始了自己的生活。

爸妈问我看到孩子会不会想起过去伤心难过。

我摇摇头。

孩子是无辜的,况且穆之远却是长得不错,纯当时从精子库找了个精子了。

至于谢洵,他还是孜孜不倦地跟在我身边,和我之前失忆时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我。

我都是结过婚的人了,孩子都会走路了,还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吗。

“谢师兄,我的过去你也知道,况且我还带着孩子。”

“我觉得以你的条件,还是可以找到更适合的人。”

他帮我抱着儿子,认真地看着我:“你要知道,穆之远说得不对,我这个男人,就真的不介意。”

“夏夏,你被人伤害过,按照世俗眼光你可能是千疮百孔的,可在我眼里,你坚强的灵魂光芒万丈。”

认真一秒就破了功,他缠着我。

“就跟我试试呗,试试又不吃亏,行不?”

我忍俊不禁。

“行吧!”


“夏夏,你别吓我,是我啊!”

穆之远冲到床前,抓住我的手。

“我是你丈夫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对他的触碰却极其排斥,皱着眉头挣开手。

“你松开我!

我根本不认识你!”

穆之远一脸受伤地后退几步。

“不该这样的,夏夏,你等我,我这就去看看如何帮你恢复记忆。”

我心想这个人好奇怪,我为什么要等他。

他走后,我直接去办了出院。

可我该去哪?

除了自己叫阮夏,脑海中剩下的只有一串电话号码。

我只好问医院前台借了电话。

电话对面居然是一个男人冷冽的声音。

“请问哪位?

找谁?”

……穆之远根本不知道我已经出院了,他冲去实验室找应急药。

却被杨珍珍拦住。

“之远哥哥,我的鼻子好痛,你能帮我看看吗?”

“我等会儿帮你看,夏夏她——”杨珍珍瞬间哭了,“又是阮夏,她就那么重要吗?

你为了她还打了我一巴掌,我到现在鼻梁骨都疼得整宿睡不着觉。”

“算了!

你心里就装着你的阮夏好了,穆之远,我再也不要你管我了!”

说罢杨珍珍捂着脸跑了出去。

穆之远看看手里的药,又看着珍珍的背影。

反正夏夏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哪也去不了,自己先安抚好珍珍也没关系的,毕竟是自己对她下了重手。

一个小时后,穆之远吃饱喝足,从杨珍珍身上下来。

宠溺道:“馋嘴的小妖精,现在满意了吧?”

“听话,我现在真的得去看夏夏了,她好像有点严重。”

等到他们回到病房,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

他立马冲去护士站:“vip病房的阮夏呢?

她人呢!”

“她一个多小时前就办理出院了。”

穆之远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我不是交代过这个病房的病人要看紧,不要让她乱跑吗!”

护士看着跟在他身后的杨珍珍,“我知道,但是杨小姐说是你同意她——”杨珍珍急忙打断道:“哎呀,阮夏失忆了,她肯定没法自己瞎跑,你们看见是谁来接她的吗?”

护士实话实说:“好像是一个男人……什么!!”

杨珍珍立马大声呼喊:“你看啊之远哥哥,绝对是阮夏背着你在外面勾搭别的男人!”

“真是不知廉耻的婊子!

之远哥哥,亏你还对她那么好。”

来来往往的人一副看热闹的表情,搞得穆之远额角青筋暴跳。

他第一次觉得,这张他最喜欢的脸,也能如此令人讨厌。

“你闭上嘴!”

杨珍珍被一嗓子吼得哆嗦。

穆之远没再理她,让护士继续说。

“阮小姐出院后问前台接座机打了个电话,然后过了一会一个男人就来把她接走了。”

穆之远要过电话号码后立刻拨通。

“你是谁!

阮夏是我的妻子,你凭什么一声不吭把她带走!”

对面男人的声音毫无起伏。

“凭阮夏醒来后想找的人是我,不是你。”

穆之远对着手机怒吼:“你必须告诉我你把阮夏带去哪了,不然我——”对面直接挂了电话。

穆之远一句话咽在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

他立刻联系了所有能用的人脉,查手机号的归属地。

一时半会也得不到结果,他决定先清算。

“倒是奇怪了,药的剂量都是我亲自配好的,怎么会忽然就变成了十倍量?”

穆之远看向助手,“小程,这几天,实验室的进出记录调给我。”

杨珍珍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大。

“穆医生,近一周使用身份卡进出实验室的只有您本人,但是……”穆之远眼底冰冷。

“但是我从来都用虹膜扫描进出实验室,是谁用了我的身份卡呢?”

他的眼珠缓缓锁向杨珍珍。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的所有东西你都知道在哪。”

“珍珍,你说会是谁偷用的呢?”


丈夫穆之远帮我治疗失忆症三年,我每次失忆醒来,脸上就多一道伤口。

他说这是在做标记,帮助身体加强记忆,我深信不疑。

这次我同样双眼一黑精神断联,没过多久又头痛欲裂地回过神。

我以为自己病情好转,下意识高兴地去找穆之远。

却发现他跟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相拥在一起。

“珍珍,三年来,我终于一步步把阮夏脸上的骨骼都移植给你了,只要再把阮夏十指指纹的皮肤换给你,你就和她完全一样了。”

“我会用药物让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直到你完全取代她。”

“自此以后,你就是阮夏。”

我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

珍珍?

不是穆之远三年前入狱的秘书吗?

她如果成为阮夏。

那我是谁?

……“珍珍,我说过不会白白让你替我入狱,一定会弥补你,我做到了!”

“你以后不用再背着案底躲在我身边了,阮夏清华博士的学历,世界百强集团CEO的职位,年入百万的收入,她拥有的一切,你也可以拥有!”

杨珍珍垂下眼,楚楚可怜,“之远哥哥,那你爱的人到底是阮夏,还是我?”

声音宠溺:“当然是你,你忘了,婚礼当天我是与你交换的戒指,与你许下的承诺,这还不够证明我对你的爱吗?”

“这副皮囊、包括阮夏,都只是工具,相信我,你独一无二的灵魂永远都会牢牢记在我的心里。”

我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眼泪却已经断了线。

我最信任的丈夫居然一直以来都在骗我。

那些所谓的失忆,都是穆之远在帮他的秘书偷走我的人生!

我清楚记得婚礼结束后,因为什么印象都没有,我难过得一直哭,他一边安慰我,一边讲述与我初夜的美好,半哄着又要了我一次。

所以穆之远其实是一边讲着他如何和杨珍珍翻云覆海,一边与我欢愉吗?

而我的第一次,又是被谁夺走了?

我瞬间恶心得想要干呕。

杨珍珍抱着孩子,羞涩地靠在穆之远怀里。

“我知道你本来今天没有给阮夏下药的打算……都怪我和孩子实在是太想你了。”

“没事,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让阮夏为你让路。”

穆之远捧起她的脸。

“好了,不提扫兴的人,刚好今天来了,让我看看一下你的脸恢复得怎么样。”

看着穆之远的拇指一寸寸划过杨珍珍的脸,我浑身止不住起鸡皮疙瘩。

太熟悉了。

每晚睡前,穆之远的手指也会像这样,爱恋般细细摸过我脸上的每一寸骨肉。

他说:“美人在骨不在皮,我见过那么多张脸,还是最喜欢你的骨相。”

我以为这是他爱我的表现,眯着眼像小猫一样蹭他的手。

可原来这只是他作为整容医生,在丈量我的脸。

甚至连眼里的爱意,都没有一丝一毫属于我。

我的头忽然剧痛,好似很多零散的记忆涌入脑子,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一阵头晕目眩,竟不知穆之远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我的面前。

“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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