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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讨命?家有血棺住凶妻结局+番外小说

木子小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面前是一处宽阔的空间,光线很差,只有几束微弱的阳光勉强照明。黄欣怡就盘坐在中间的一处大石头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身上的素衣破破烂烂,皮肤洁白无瑕,乍一看就像是一件包裹在破布里精美的艺术品。布条被胸前的波澜撑的很细,似乎只要她动作幅度大一些,就会破笼而出…虽然光线微弱的并不真切。但这种若隐若现的样子,我反而觉得更加的勾人心魄。我暗暗捏了一把大腿,将上头的精虫驱赶下去,随后轻咳一声。“谁?”随着我的声音落下,黄欣怡猛地回过头,见是我后,她明显松了口气。“来的还挺快,刚好,过来帮个忙。”“好,需要我做些什么?”我点点头,走了过去。近距离之下,我终于看清楚了,她的确没有明显的外伤,估计着是已经恢复了。还别说,除了白的有些吓人外,其他都挺好...

主角:黄天霸黄三爷   更新:2025-05-09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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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天霸黄三爷的其他类型小说《邪神讨命?家有血棺住凶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木子小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前是一处宽阔的空间,光线很差,只有几束微弱的阳光勉强照明。黄欣怡就盘坐在中间的一处大石头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身上的素衣破破烂烂,皮肤洁白无瑕,乍一看就像是一件包裹在破布里精美的艺术品。布条被胸前的波澜撑的很细,似乎只要她动作幅度大一些,就会破笼而出…虽然光线微弱的并不真切。但这种若隐若现的样子,我反而觉得更加的勾人心魄。我暗暗捏了一把大腿,将上头的精虫驱赶下去,随后轻咳一声。“谁?”随着我的声音落下,黄欣怡猛地回过头,见是我后,她明显松了口气。“来的还挺快,刚好,过来帮个忙。”“好,需要我做些什么?”我点点头,走了过去。近距离之下,我终于看清楚了,她的确没有明显的外伤,估计着是已经恢复了。还别说,除了白的有些吓人外,其他都挺好...

《邪神讨命?家有血棺住凶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面前是一处宽阔的空间,光线很差,只有几束微弱的阳光勉强照明。
黄欣怡就盘坐在中间的一处大石头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
身上的素衣破破烂烂,皮肤洁白无瑕,乍一看就像是一件包裹在破布里精美的艺术品。
布条被胸前的波澜撑的很细,似乎只要她动作幅度大一些,就会破笼而出…
虽然光线微弱的并不真切。
但这种若隐若现的样子,我反而觉得更加的勾人心魄。
我暗暗捏了一把大腿,将上头的精虫驱赶下去,随后轻咳一声。
“谁?”随着我的声音落下,黄欣怡猛地回过头,见是我后,她明显松了口气。
“来的还挺快,刚好,过来帮个忙。”
“好,需要我做些什么?”我点点头,走了过去。
近距离之下,我终于看清楚了,她的确没有明显的外伤,估计着是已经恢复了。
还别说,除了白的有些吓人外,其他都挺好的,感觉就像是果冻一样。
“看够了吗?”黄欣怡好看的眉头一皱。
见状,我连忙摆摆手:“你别误会,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身上没有伤口,没有其他的意思。”
“我可什么都没说。”黄欣怡表情古怪。
“这…”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但见她没有生气,胆子不由得大了起来:“你是我老婆,我看看又不犯法!”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个?”黄欣怡道。
“我觉得我这话说的没错,不看自己家老婆,难道要去看其他人?那不是背叛吗?”我义正言辞道。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贫嘴?”黄欣怡不易觉察的笑了笑,背过身去:“把你的手放在我背上。”
“嗯?”看着她破旧衣服下纤细的腰肢,我心中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但这个念头也只是存在一瞬间,我拎的清轻重。
我抬手将手掌放了上去,触感温润,柔若无骨,与此同时,她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
“坏人!别摸我腰,往上点。”黄欣怡轻声开口,声音清冷,但总有种娇嗔的感觉。
“啊?哦,不好意思。”我老脸一红,这才发现手不知道怎么回事放在了腰上。
连忙向上,双手贴在了肩胛骨的位置。
“这里可以吗?”
“嗯,待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放手。”她说完,后背的突然变得冰冷,双手像是在摸冰块一样。
我忽然感觉体内有一团气息开始乱窜,似乎想要跑出来,但却根本无法脱离我的身体。
然后,它更加的疯狂的窜动起来,狂躁的像是想要活生生的冲破皮肉!
这股撕裂的疼痛,远比断腿更加难以忍受!
“这就是黄欣怡渡给我的龙气!”我猜出这股气息的由来,咬紧牙关,拼了命的忍受着疼痛。
与此同时,一股阴凉的气息自手臂涌入四肢百骸,灼烧感渐弱。
紧接着,黄欣怡的声音传入耳朵。
“我内伤很严重,需要一部分龙气修复,不要抵抗这股气息。”
“好。”我点点头。
龙气固然很好,但我不会去贪。
这股气息很快包裹住在腹部乱窜的龙气,剥离出来一小部分,缓缓向上。
过程并不顺利,好几次龙气都险些挣脱,但好在结果是好的,它顺着我的胳膊进入了黄欣怡的体内。
“好了,你先去旁边等等。”黄欣怡气息内敛,闭上眼睛不在说话。
我却并没有听她的话,双手仍旧放在后背。
当然,绝对不是因为手感太好不舍得,只是单纯的担心她控制不住龙气。
要是出意外的话,我保持这个姿势,能够最快速的做出反应。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热了。
这应该是正在吸收龙气的缘故。
洞顶的阳光越来越微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胳膊酸痛的时候,黄欣怡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还在这里?”她回过头,表情疑惑。
我挠了挠头:“我担心龙气再出问题,所以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出意外了也能快速反应。”
“真是这样吗?”听到我心话后,黄欣怡脸色变得古怪。
“当然!”我老脸一红,有种谎话被戳穿的感觉。
好在她没有太过于纠结这个,起身从石头后面拿出一套紫色的衣服。
我看了看衣服,忍不住幻想她穿上会是什么样子。
她扭头看着道:“你不打算做点什么?”
我愣了愣,看着她手中的衣服,又想到她受伤了,心中突然一惊:“你想让我帮你换衣服?这,这不合适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的身体却很诚实,快步走了出去。
黄欣怡满头黑线:“我的意思是,你应该规避一下。”
“啊?”我动作一顿,心中有些失落,但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走进拐角。
不多时,她道:“你进来吧。”
我应了一声,转身进去。
她此刻已经换好了衣服,都说紫色有韵味,以前还不信,现在是真的感觉到了。
现在的她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万千风情。
“好看吗?”
“好看,比天上的仙女都漂亮。”我诚然道:“能娶到你,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哼,油嘴滑舌。”黄欣怡轻哼一声,像是反感,但嘴角却不易觉察的勾了勾。
“好了,说正事。”
“那个蛇妖本体很快就会来,我现在对付不了它,对不起。”
“不,应该是我跟你道歉,害你落得这步田地。”
我表情低落,因为一纸婚约,就拼了命的保护我,这份恩情怕是这辈子都还不起。
“你这是打算放弃了?”
耸耸肩,我抬手指向不远处的几缕阳光。
“你看那几束光线。”
黄欣怡看向我手指的方向:“怎么了?”
“它们虽然很微弱,但依旧在散发光亮。”我抿唇道:“死物尚且如此,我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能轻言放弃?”
“至于那个邪神…总归会有办法的。”
“还挺有韧性。”黄欣怡听了我的话,微微一笑:“虽然我打不过那个蛇妖,但保你一命还是有办法的。”
“你真有办法?!”我心中一喜,本以为已经穷途末路,没想到是柳暗花明!
“自然。”黄欣怡挥挥手:“出去吧,你去告诉三爷,就说你通过考验了,他会安排的。”
“考验?”我愣了愣。
“白眼狼,不值得我付出这么多。”黄欣怡说完,转身走向洞穴深处。
看着她躺过的大石头,我很快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吸收龙气即是疗伤,也是一种试探,若是拒绝,她怕是会扭头就走,绝对不会告诉我接下来的话。
只是…
原来妖也怕负心汉。
“我会对你负责的。”鬼使神差的,我对着她消失的地方说出这句话,随后转身出了洞穴。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旁休息的三爷。
“三爷,我通过考验了。”我主动开口。
三爷看着我欣慰一笑,转身朝着赶下走去:“跟我走。”
“去哪?”我知道他是要带我去做准备,只是不知道是要去哪里?
三爷头也不回:“你家。”

手中动作猛然顿住,我心中一惊。
这附近最可能出现精怪的地方,就是眼前的庙。
可这是爷爷让我来的,他不会害我。
但昨晚的遭遇却又历历在目。
难不成是找错地方了?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晚上十点,距离凌晨还有两个小时。
届时,就算他的预言说错了,我也会死在邪神手中。
我拿出地图,发现不远处还有一处村落。
“去问问。”也就十分钟的路程,还来得及,我迈开步子跑去。
那个人也跟了上来。
“你跟着我做什么?”这人一来准没好事,我皱眉道。
他语气幽幽:“逃不掉的,你的死是定数。”
漆黑荒凉的山林小道最能引发心中的恐惧,树枝,荒草这些普通的东西,在夜晚总能给人很强的心理暗示。
再加上这跟昨天一样的话语,我开始慌了,更加快速的奔跑。
但越急越错,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增加了一倍,十点二十的时候才到村口。
已经是晚上了,贸然敲门不太好,但现在已经到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管不了这么多。
恐惧使得我控制不住力道,木门被砸的砰砰响,门隙都变大了很多。
“咳咳…”五根枯瘦的手指扒拉在门上,门缝中出现一个头发都快要掉光了的老人。
“大晚上的敲门干什么?”
苍老的声音好似风中残烛,带着难以忽略的虚弱,右边脸的烫伤跟褶皱完美的分割,看久了总有种恐怖的感觉。
“和您打听个人,三爷您知道吗?”我满脸愧疚。
“这是遇见邪乎事了?村尾有个土房子,他住在哪里。”
老人的话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换个地方,就有了另外的答复。
村里住的绝对是人,而且根据他的话不难推断,对方肯定是修道之人。
“谢谢!”我心情大好,立刻朝着村子里走去,同时回过头看向小脸男。
“这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他忽略了一件事。
我是人,不是猫狗之流。
既然知道了死因,就会做出预防。
只是,他的反应奇怪。
表情很平淡,没有半点懊悔,愤怒的情绪。
就像是…
我的所作所为,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但我并没有过多理会,只当他是想用这个表情来迷惑我。
我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就到了村中心,也发现了奇怪的一幕。
村镇的房子布局大多都是整齐的,美观,也有利于运输。
可这个村子却是东一个,西一个,就像是老鼠打的地洞一样。
左拐右拐,我还是顺利的来到了村尾。
一个土房子出现在眼前,有些年代了,墙壁上满是下雨时留下的痕迹,密密麻麻的竖痕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荒凉。
我走上去敲了敲门。
“谁啊?”屋里亮起光芒,声音有些尖锐,又带着难以忽视的嘶哑,小脸男也在这时退入黑暗。
虽然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他没有离开。
“三爷,我是罗九!我爷爷叫罗四川!”我赶忙回应。
门被推开,里面陈设很简单,破旧的桌椅在左边,右边是老式热炕。
而三爷则站在门口,他头发花白,满脸褶子,看了我一眼后转身进去:“我还以为你找不到呢,进来吧。”
我对三爷的印象有些模糊。
但我已经确定了身份。
如果不认识我,他不可能说出这番话。
“路上耽搁了点时间。”我陪着笑,连忙跟了进去:“爷爷说让我走过来。”
“他就喜欢做些无用功。”三爷坐在炕上,简单的评价了一句,随后便伸手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符咒。
“时间不多了,先把这个贴你身上。”
我听话照做,他又指了指一旁桌子上的水杯。
“把那个杯子里的水喝了。”
我走过去拿了起来,顿时皱起眉头。
里面的水呈现暗黄色,闻起来总有种怪味。
我抿了抿唇,扭头想去问三爷这是什么。
然而就在回头的瞬间,余光却看到三爷正紧紧的盯着我,嘴角也勾了起来。
可等我转过头的时候,却又是一切正常。
邹着眉头,我留了个心眼,把水倒进嘴里却并没有咽下去。
“嘿嘿…”
就在我放下水杯的同一时间,三爷突然古怪的笑了起来。
“九阳体,天魁命,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了!”
“小子,你莫怪我,要怪,就怪老天给了你好命,却没给你护命的本事。”
三爷表情兴奋,激动得夹紧的双腿,一个老人的模样,在此刻竟然给我一种孩童的感觉。
这下就算是傻子都意识到不对劲了。
他绝对不是黄三爷!
我冷哼了一声,直接将水吐了出去。
“还好我机灵,你这个鬼东西,给我死!”
手中出现短刀,我冲向三爷。
我们距离很近,我自信这次肯定能够击中目标。
可是就在同一时间,我双腿突然软了,整个人摔了下去,头晕眼花的,视线完全模糊。
“哼!这水可不是只有咽下去才会中招的,你还是太嫩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看到三爷盘坐在一旁低声呢喃,嘴角长出了六个胡须。
他是精怪…
心中一阵苦涩,我最终还是没能躲开小脸男的话。
“啊!”下一秒,仿佛脑袋被大车压过,痛的我忍不住嘶吼起来。
脑海中也突然涌现出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
深山中的低吼,迎着寒风跪拜月亮,百年如一日的苦修…
我感觉我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越来越少了。
这一幕我曾经听爷爷说过。
这是夺舍!
霸占我的身体,代替我的人生!
“鬼东西,你把我想的太简单了!”我低吼一声,从口袋中摸出爷爷给的盒子。
借着昏沉的光线,我看到了几行小字。
“剖皮见血,鬼争仙夺,死中求生,不破不立。”
我心中一凌。
爷爷曾经说过,我的血中蕴含着极为强烈的气息,若是暴露出来,邪神肯定有所察觉,而且附近的邪祟也会注意到我。
所以从小到大,我处处小心,几乎没流过血。
而现在,他想让我把事情搞大。
我心中豁达,在死亡中寻求一线生机。或许这是唯一的方法了。
现在抬起手都费劲,脑海中不属于我的记忆也更多了。
咬紧牙关,我费力的抬起手,在刀刃上划过。
猩红的血液瞬间流出。
“小子,你这是在找死!”三爷瞪大了眼睛,迅速撕下一条布条想要补救,但已经是为时已晚。
呼呼呼…
外面忽然刮起了风,肉眼可见的阴气汇率而来。
叩…叩…
木门被吹的吱呀乱响。
同一时间,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诡异的唢呐声,而在唢呐声中,还夹杂着阵阵尖锐的婴儿啼哭!
我扭头看向门口,模糊的视线中,一个血红色的裙子在门缝中随风而动。
同一时间,还有一滩脏臭的水渗了进来,
我回头看向满脸惊惧的三爷:“老东西,你猜猜要是它们知道你夺舍成功了,你能活下去吗?”

四周的院墙只有半人高,很轻易就能看到外面。
视线穿过密密麻麻的树干,我看到了那个犹如梦魇般的存在。
他还是跟之前一样,脚步凌乱毫无章法,缓缓的走来。
“这个该死的东西怎么又来了?”他出现就代表了不详,而且我之前被迷惑,很大概率因为他。
等他来到院墙附近,我没给好脸色:“之前我迷迷糊糊上山,是你干的吧?”
“你经历的一切皆是定数,怨我做什么?”他还是跟第一次见面一样,神色平淡,看不出喜怒哀乐。
“那你又来干什么?”我皱着眉头道。
“跟上次一样。”
我心中咯噔一声,但想到现如今的地方,不由得笑了起来:“你失策了,我已经找到我老婆了,她会护我周全。”
他的唇角突然勾起,一副十分怪异的表情:“还记得你的死因吗?”
“我的死因?”我联想到了他说的话。
死于精怪之手。
黄欣怡会害我?
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抛弃,我冷意一声:“别忽悠我了,你到底是什么人,或者什么鬼?怎么就揪着我不放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盯着我,眼神怪异。
我没有在意,只是自顾自的说着:“那个假冒三爷的精怪,是你安排的吧?”
“如果你也想要我的命,那我劝你趁早放弃,现在我已经不是孤家寡人了。”
心中想着黄欣怡,我心中生出一股自豪感。
可这男人似乎没听到我说话一样,又重复了一遍曾经让我万分惊恐的话:“你要死了。”
“听不懂话?”我表情变得冷漠:“赶紧走,现在你吓不到我了。”
他一动不动,就连表情都没有半分变化,看的久了总有种怪异感,就好像他只会这有这个表情一样。
眼见如此,我抽出匕首。
得把他赶走,这么诡异的东西跟在身边,心里总有种怪异的感觉。
可是就在我准备掐决的时候。
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道苍老又中气十足的声音:“一群活了几百年的精怪,千方百计的抢一个小娃娃的命格。”
“说出去不觉得磕搀吗?”
我忙回过头,失踪的三爷从门外信步走来。
他衣衫上有些抓痕,花白的头发也有些凌乱,像是跟别人打了一架。
瞳孔微缩,我立刻想到了那个花轿中的鬼,它说过会再来找我。
三爷这个样子,很可能就是因为它。
只是相较于这个,更让我惊讶的,是三爷看向小脸男时凝重的表情。
我记得面对红轿子跟红衣厉鬼的时候,他始终都是一副淡然的神色…
这个小脸红肩的男人,难道比它们还要厉害?
心中咯噔一声,我转身向后退了几步。
小脸红肩的男人扭动脖颈,淡然的表情仿佛从未将三爷放在眼里。
“九阳体,天魁命,天生具有大气运,修道更是一日千里,谁不想要?”
“你我想要我的命?”我起初以为他只是想要亲眼见证我的死亡,却不成想竟然也是奔着我的命来的。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当初他为什么要退走?
难道他知道我的后手?
越想越是毛骨悚然,这种底牌被发现的感觉很糟糕。
他忽然回头看向了我:“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说你会死于精怪之手吗?”
“为什么?”我下意识的问道。
“庙宇,假冒那个老头的精怪,厉鬼,阴轿,这些都不是你的死因。”
说到这,他指了指自己,淡然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像是隐忍了许久的坏人终于决定露出真面目,嘴角勾起,露出一抹笑容。
这微笑就像是扎根在尸体上的玫瑰花,灿烂炫彩,但却充斥着无法言说的怪诞。
“你的死因,是我。”
“命中注定,你要死在我的手上!”
声音平静,却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一股极致的恐慌席卷全身。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雷来!”
轰隆!
旱地惊雷!
一道手臂粗细的雷电毫无征兆的落在我面前,击中了小脸红肩的男人。
我心头一喜,但很快心又沉了下去。
天雷散去,它依旧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
“这怎么可能?”心中的惊骇溢于言表,天雷至刚至阳,怎么可能会伤不了它?
身后突然被拉扯,三爷提着我离开原地,与它拉开了距离。
满脸的皱纹堆积在一起,混浊的眼睛中带着一丝惊诧,显然这一幕也超出了他的预料。
“能硬抗天雷的精怪可不多,你是谁?”
“我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从今往后我将脱胎换骨,就算茅山的那些老家伙来了,也奈何不了我!”它贪婪的看着我。
“哼!”三爷冷哼一声,从背后抽出一把铜钱剑,随后看向我:“借你血一用!”
“我的血?”我愣了愣,三爷修道多年,用他的血不应该更合适吗?
“九阳体的血至刚至阳,刚好可以搭配铜钱剑,快!”
闻言,我不敢耽搁,咬破手指将血滴了上去。
顷刻间剑身闪过一抹金光。
三爷冷斥道:“雷来!”
轰隆!
一道天雷精准的落在剑身。
铜钱剑金光大盛,近距离观看,仿佛有细小的雷电在剑身游走,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受死!”三爷提剑冲去,佝偻的身躯在此刻仿佛年轻了几十岁,十几米的距离眨眼就到。
铜钱剑迎头一击,可就在快要击中的时候,它忽然侧身,只击中了肩膀。
咔嚓!
一道闷响。
这精怪身体猛地半跪下去,击中的地方冒出了黑烟。
可三爷脸色却更加凝重了,他再次抬起铜钱剑,可这次还没等落下,那精怪猛地转身来到侧边,随后一掌拍向三爷。
仿佛是被大卡车击中,三爷直接倒飞出去,撞碎偏房的木门栽了进去。
再次出来时,他浑身脏兮兮的,嘴角溢血,气息微弱不堪。
“这…”三爷竟然被一招打成了重伤?!
我瞪大眼睛,还不等有所反应,脖子突然被掐住,身体腾空而起。
这精怪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面前!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我一狠心,咬破掐尖,吐了它一脸。
滋滋滋…
阵阵黑烟升起,它吃痛之下松开了我。
“好机会!”没有犹豫,我再次往匕首上吐出一口舌尖血,随后直接刺去。
可刚刚伸出去,我的手臂就被它紧紧握住。
骨裂声和剧烈的疼痛让我嘶吼出来:“啊!”
“小子!找死!”三爷快步跑来,但刚刚靠近就被一脚踹飞。
“安心接受命运,你能少收点苦。”声音幽幽,它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呸!要是给我几十年,我一只手就能杀了你!”我怒吼道。
它左脚抬起,一脚踹断我的双腿,完美的避开溅出来的血:“嘴还挺硬。”
剧烈的疼痛险些晕死过去,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的咬牙坚持。
“不过你这话倒是不错,几十年后怕是我也奈何不了你,但很可惜,你没有时间了。”
它拖着我,一步一步朝着门外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浓郁的煞气从主房中扩散出来,敞开的大门被猛地关上。
天空中的雷电似乎都受到了影响,电闪频率越来越慢,很快便消失无踪。
它动作一顿,回过头,与此同时。
黄欣怡清冷的声音从房间中传来。
“他是我的人,不经我同意,你带不走他。”

没等我回答,爷爷就将这三个盒子全部塞给了我。
“这最后两个,你要等到枯树开花,千尸拜门这两件事发生后的时候再打开,明白吗?”
我重重点头。
“好孩子…”爷爷一副想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
“爷爷,我知道您想说什么。”看到这一幕,我紧了紧背包。
“奶奶也是为我好,发生这样的事,她也很难过,我不怪她的。”
这些年,爷爷每次跟家里联系,都是背着我的。
我知道他怕我生气,但其实完全没必要。
奶奶很疼我。
我感受的出来。
“我走了,爷爷。记得告诉奶奶,让她在家等我回去,我要吃她包的大包子!”
爷爷笑了。
迎着欣慰的笑声,我离开了这个熟悉的地方。
十万大山距离我不算远,但也不近。
如果坐车的话,几小时就能到。
但走路过去得一天,而且路上大多都是山路,属于是吃力不讨好。
虽然不理解为什么爷爷要我这样。
但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本来计划天黑前到的。
可寒冬腊月,天黑的快。
这才刚走到城外的一处村镇,天就已经黑了。
没办法,我只能在镇上找了个住处。
交钱拿了钥匙,我踩着木制楼梯走上去,来到我的房间门口,推门而入。
房间里面散发着难闻的霉味,破旧桌椅放在最中间,上面还挂着一个老式闹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最边缘的角落,摆放着简单的一个单人床。
这环境有些差劲,但也无所谓,毕竟便宜。
将随身携带的东西放下,我打算出门弄点吃的。
就在我吃完饭回去的路上,却碰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
他蹲在路边,起初我还没有在意,可是就在靠近过去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阵奇怪的话语。
“别挣扎了,死是定数,你逃不掉的。”
起初我以为他是在说我。
回过头后才发现,他是在对着面前一颗小树上的白猫说话。
这猫趴在树枝上半睁着眼,似乎是在打盹,只是这个树枝似乎有些摇摇欲坠。
“你知道它会死?”事不关己,加上刚吃完饭也不困了,我怀着凑热闹的想法停了下来。
见他点头,我又问:“怎么死的?”
“摔死的。”
“猫可是很灵活的,这才两三米的高度,就算是人,掉下来最多也就是骨折吧?”我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可它的确是摔死的。”他回过头,惊的我后退了几步,这人脸很小,像是锥子一样,露出来的肩膀也呈现血红色。
“随你吧,我先走了。”定了定心,我觉得这是遇见精神病了,当即就准备走。
这人淡淡道:“留下来看看吧,它马上就死了。”
“行啊,那我就等等。”我耸耸肩停了下来。
而随着我这句话落下。
只听见咔嚓一声。
白猫所在的树枝突然断裂,它直接掉了下来。
而更为恐怖的是,这只猫刚好掉在了一个碎掉的啤酒瓶子上,当场被抹了脖子。
它死了。
猩红的血在此刻格外刺眼。
“这…”我惊的说不出话,生死变化无常,常人绝对不可能预知,我忙扭头看向他。
“你到底是谁?”
他没有回答,冲着我诡异一笑,转身走进了黑暗。
就在我准备追过去的时候,他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也快死了,活不过明天的,别挣扎了,逃不掉的。”
“你在胡说什么?”毛骨悚然的恐惧笼罩全身,我失声追问。
可却再也没有回音了。
我下意识的抓住爷爷给的盒子,心中的恐惧这才稍稍退却。
回到房间后我已经没了困意。
脑门子都在回忆那个人说的话。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这句还是有一定真实性的。
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如果找不到三爷他们…
邪神就会找到我。
可问题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又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情况。
只知道我会死?
越想,我心里头就越慌。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最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
再次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有了那个人的话,我再次加快了动作。
本来要下午才能到地方,这次中午就到了。
我走进了一个村庄,想着找人打听打听。
按照爷爷的说法,那个三爷道行应该很深,而道行深就意味着出名。
可是结果却有着差强人意。
一直到晚上都没有收货。
这里的人连三爷这个名头都没听过。
而就在我毫无头绪的时候,一个老婆婆迎面走了过来。
“面生啊,外地来的?”面对面,她缓缓抬起了头,声音微弱不堪。
面庞毫无血色,皱纹像是折起来的豆皮一样,从四面八方爬出来,占满了整张脸。
“嗯,来找人的。”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找谁?”
“三爷。”我已经不报希望了,但是老婆婆听到我这句话后,突然做出了沉思状。
“三爷没听说过。”
“但是,我听说过黄三爷。”
“黄三爷?”我愣了愣,心中涌现出一抹欣喜。
黄欣怡就是姓黄,他俩似乎是爷孙。
黄三爷这个称呼,似乎也对。
“在哪?”
“扭头一直走出村,再走一公里,你就能看到了。”
老婆婆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离开前嘴里似乎是在嘀咕着什么“傻子,人鬼不分,菩萨保佑。”
我则是满脸的疑惑。
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先是一个奇怪的人,又是一个神神叨叨的老婆婆。
但现在没时间多想了,我紧了紧衣服,沿着她说的方向跑去。
出村没多久,我模糊看到前方矗立着一个房子。
“那里应该就是了。”欣喜压制了恐惧,我加快步伐。
可是随着越靠越近,视线穿过密密麻麻的树干,看清房子全貌的时候,我的瞳孔渐渐缩小。
积雪很好的反射了光亮,借着微光,我看到那个房子上方的牌匾上,用方正的楷体写着六个大字。
长白山黄仙庙。
这竟然是座庙!
“无冤无仇的,那个老婆婆骗我做什么?”我皱了皱眉头,忽然想到了东北五大仙家。
“她好像没有骗我,黄家道行最深的,就是黄天霸,也叫黄三爷。”
这样似乎就解释的通,她为什么会觉得我人鬼不分。
可问题是…
我要找的三爷,是庙里的这位吗?
脑子里忽然想到了当初纸人的反常。
当时我还说他们是鬼。
而且能跟邪神对抗的,道行绝对不低。
一切都对上了。
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的未婚妻也不是人?
脑子开始混乱,我索性不去想,反正进去之后就会有结果。
当即,我抽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
短刀长三十厘米,刀身笔直,刀柄处还雕刻有一个虎头。
这是爷爷临行前给我的,煞气极重,一般邪祟碰到就是个死。
看着匕首上反射的寒芒,我心中的恐惧褪去些许,走了过去。
木制的屋门已经腐朽的不成样子,随着推动,老旧的门轴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与此同时,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声响。
下意识往后一看,我的脸当时就白了。
之前遇到的那小脸红肩的人,又来了,脚步虚浮,像是喝醉酒了一样毫无章法。
昨天,白猫快死的时候他在。
现在,他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难不成…
我强忍着恐惧问道:“我要死了?”
“嗯。”他缓缓点头。
“怎么死的?”
他面色平静:“死于精怪之手。”

“我还以为你不敢出来了。”小脸精怪脸上的笑容中透着极端的邪恶。
“你不是这里的妖。”一身素衣的黄欣怡从房内信步走来,脸色冰冷到了极致。
在浓郁的煞气衬托下,她就像是自地狱中走来的杀神!
“聪明。”它低头看了看我:“我不远万里赶过来,只为他。”
说完,它又看向黄欣怡,舔舐着猩红的嘴唇。
“现在的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也知道你保他的原因,收手吧,等我夺舍了他,一样可以和你完婚。”
这句话,让我心中生出一股恐惧感。
他说的没错。
黄欣怡之所以认我为夫,就是因为我的体质和命格。
它夺舍我,这些东西同样存在,只是换了个人。
而且它懂得比我多,将来的成就肯定也比我高。
放弃我,怎么算,怎么都觉得不亏。
心跳加速,我看向黄欣怡,想说什么,可张开嘴时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种如鲠在喉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放下他,滚。”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黄欣怡再次开口。
声音清冷,落在我耳中却像是春风拂面。
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下了。
“不识好歹。”小脸精怪表情冷了下来,随手将我扔在地上。
随后。
一股不弱于黄欣怡的煞气自它体内迸发,在这股煞气的冲击下,我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意识模糊,但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它。
此刻的他浑身散发黑气,而在那浓郁的黑气当中,我看到了一条蛇影!
竖瞳妖异,三角形的脑袋极具侵略性,硕大无比的身体爬满鳞片,反射着寒芒!
梦里的那条大蛇就是这样的!
它就是那个邪神!
“怪不得他会说我死于精怪之手,怪不得我当时跑的时候他神色淡然,怪不得它会说我命中注定要死在他手上…”
我失神的呢喃道。
“那口血棺是你的吧?害我苦等了十几年,你该当何罪呢?”
“你怎么知道血棺?”心里咯噔一声,我猛地抬头,心中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你去我家了?我爷爷呢?”
“你还是管好自己吧。”邪神嗤笑一声,丝毫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操!你把我爷爷怎么了?”我预测到爷爷已经凶多吉少,眼眶瞬间红润,暴怒的情绪使得意识恢复些许,我强撑着疼痛怒吼起来。
正在此时,一双冰凉的手落在我的后背。
黄欣怡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扭头看向邪神:“是非因果皆有定数,他的命就是他的命,谁也夺不走。”
“而且,你不过是本体的一个魂魄,若是打起来,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这么说,你还要保他?”邪神冷冷道。
“若是早知道你受伤,我也没必要做这么多准备了,白白浪费时间。”
“受死!”
它猛地冲来。
“好好待着。”衣摆摇曳,黄欣怡转身轻轻挥手。
四周发散的黑气凝固成一个爪印,轰向邪神。
沉闷的响声裹挟着冲击力在我脑海中回荡,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本就强弩之末的我直接晕死了过去。
而在晕倒前,我看到黄欣怡也在反震下吐了血。
再次醒来时。
天色已经大亮。
我本能的起身,忽然发现断掉的胳膊已经复原,视线向下,双腿也恢复如初。
“这是怎么回事?”我愣愣的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黄欣怡的床上,鼻尖还充斥着淡淡的香味。
忙扭头看向旁边,黄欣怡并不在这里。
我心里开始焦急起来,昨天晕死前的最后一刻,我看到黄欣怡吐血了。
可以肯定的是她赢了,否则我现在不可能安然无恙的躺着。
但她现在怎么样了?又在哪里?
怀揣着疑惑,我跨步走了出去,外面的场景只能用惨烈来形容。
院墙支离破碎,地面有很多黑坑,明显是雷击的,抓痕也有很多。
回忆着之前的情况,我猜应该是黄欣怡和那个邪神打斗留下的痕迹。
不过只有院子里被破坏了,外面依旧安然无恙。
应该是黄欣怡有意控制了范围。
“三爷,欣怡?”我试探性的叫了两声,却没有得到回复。
他们都不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也没办法去找他们,
我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重新回到房间里。
鼻尖充斥的香味暂时压制了心慌,我开始整理思路。
那个邪神知道血棺的存在,这说明爷爷这些年的筹备没有任何作用,但它依旧没有动手。
而是隐忍至今。
家里那口血棺又是黄欣怡的。
不难推断出,它不动手的原因是忌惮。
而现在之所以动手,则因为发现了黄欣怡受伤。
那个假冒三爷的精怪肯定是邪神安排的,逼我用尽手段,同时在暗中窥探黄欣怡…
思考到这里,我只觉得透心凉。
这个邪神好深的谋略!
“也不知道爷爷现在怎么样了…”思绪很乱,我又想到了爷爷,抬头透过窗户看向家的方向,心中涌现出浓浓的担忧。
“醒了?”
就在我失神的时候,三爷的声音传入了耳朵。
我连忙回过头,就见三爷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洁白的唐装破旧不堪,一只衣袖空落落的耷拉下来。
“三爷,这…”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了保护我这个陌生人,他竟然断了一臂。
“胳膊断了而已,路上说吧,跟我来。”三爷转身带着我出了村子,朝着山上走去。
“三爷,欣怡怎么样了?”犹豫良久,我问出心中最大的担忧。
“情况很差。”三爷没有回头,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悲凉。
“那个邪神的魂魄很强,绝对不是普通的魂魄,应该是经过特殊手段加持的,我和小姐以命相博都镇压不了。”
“最后小姐冒险炼化了一部分龙气,才勉强将它镇杀。”
“但战斗结束的时候,龙气突然变得狂躁,差点震碎她的妖丹。”
说到这里,三爷扭头看了看我,表情微冷:“你这命格还真是神奇。”
“啥意思?”我茫然开口。
“小姐没办法,将大部分龙气渡给了你,你走运了。”
“这个运气我宁可不要。”我脸色难看。
“你能这样想就行。”三爷冷漠的表情恢复了平静。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一处洞穴入口。
他指了指里面:“小姐在里面,她有些事情要交代你,进去吧。”
“好。”我点点头,走到洞口的时候,我回过头看着他的断臂,脸色坚定道:“三爷,你们都说我命格特殊,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我用命向你保证,等我成长起来,我会百倍千倍的奉还你们的恩情!”
三爷愣了愣,古井的表情微微动容,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的模样:“进去吧。”
“好,我去了。”我转过身,说出这句话后,心里的愧疚稍微减弱了一些。
洞穴很潮湿,石壁边缘长满了青苔。
随着深入,我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我心中咯噔一声,连忙加快步伐,很快就来到深处,见到了黄欣怡。
虽然早有预料,可入眼的一幕,还是惊的我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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