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单清鸢苏御恒的女频言情小说《宫阙雾花惹尘埃单清鸢苏御恒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茉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烟尘四起,人人如过街老鼠般逃窜,不过短短三月,城池一个接着一个失守,死伤无数,哀嚎遍野。若不是父亲将她易容塞进密道,用一个无辜丫鬟的命相抵,她早就死了。那时候祈慕凡还了无音讯,直到真正亡国的那一刻,清安国的蓝黄旗帜飞扬在城头,一个被吊起双手的男人披头散发被挂在墙头。她看到了他的衣袍和那腰间的挂饰,但她不信,想要查看,却见不远处的那个女子身披戎甲,手拿弓箭,五箭齐发,直直射向祈慕凡。所有子民,看着自己一国的太子被鬣狗啃食,尸骨无存,顿时哀哭一片,万念俱灰。这场面几乎让单清鸢当场伤心欲绝晕死过去,但她还是强撑着站在清安国军中,想要亲自确认是不是他。深夜,她让父亲留下的人将自己易容,潜入军营营帐,却无从辨认。而后,她被强行带出了义国,几乎...
《宫阙雾花惹尘埃单清鸢苏御恒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烟尘四起,人人如过街老鼠般逃窜,不过短短三月,城池一个接着一个失守,死伤无数,哀嚎遍野。
若不是父亲将她易容塞进密道,用一个无辜丫鬟的命相抵,她早就死了。
那时候祈慕凡还了无音讯,直到真正亡国的那一刻,清安国的蓝黄旗帜飞扬在城头,一个被吊起双手的男人披头散发被挂在墙头。
她看到了他的衣袍和那腰间的挂饰,但她不信,想要查看,却见不远处的那个女子身披戎甲,手拿弓箭,五箭齐发,直直射向祈慕凡。
所有子民,看着自己一国的太子被鬣狗啃食,尸骨无存,顿时哀哭一片,万念俱灰。
这场面几乎让单清鸢当场伤心欲绝晕死过去,但她还是强撑着站在清安国军中,想要亲自确认是不是他。
深夜,她让父亲留下的人将自己易容,潜入军营营帐,却无从辨认。
而后,她被强行带出了义国,几乎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才终于在清安国勉强活了下来。
醒来的那一刻,父亲留下的人告诉她,义国还有很多兵器没有被查到,若是能够找到有能力之人,聚齐逃亡的义国人,或许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可单清鸢知道,这不过是天方夜谭,但她的命是这么多人换来的,她确实不能死。
她开始尝试接近应芊衣,却发现那人竟然和自己有七分相似。
而后,父亲留下的人开始经营起酒楼,也就是如今的环翠楼。
再之后,她遇到了这三个人。
一切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般,他们开始纠缠单清鸢。
而单清鸢也在他们身上找到了自己熟悉的东西。
卓淮言的唇瓣很像他,苏御恒的茶褐色眼睛也很像他,甚至那冷峰,那一张脸竟然有四分相似。
如同行尸走肉的生活里,老天爷又给了她一分活下去的希望。
看着他们,单清鸢才算是找到了根,心才定。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想离开他们。
睁开眼的时候,单清鸢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而后,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竟然是应芊衣。
“衣衣。”
下意识的,苏御恒紧张的喊了一声,似乎想要阻止,却又只得放下手。
接着,剩下两位也一同沉默出现了,两人一致地死死盯着单清鸢,生怕她说出什么。
应芊衣明明是笑着,但浑身却散发着一丝怒气:
“原来刚刚是这个动静。”
“所以这人是谁?”
单清鸢自然知道不能惹麻烦,只能说:
“我只是一个丫鬟。”
应芊衣却打量着她,挑眉道:
“我不是瞎子。”
“你和我,长得很像。”
近乎威胁的眼神,她一双眼睛目光如炬,仿佛天生能够看透人心,不愧是武将。
她的瞳色是深褐色的眸,此刻她笑着看向了旁边三人,她说话缓慢:
“找来......替代我的?”
几乎是冷汗直冒,苏御恒最先开口道:
“和我无关。”
卓淮言立刻跟着说:
“不是我。”
冷峰见他们否认,看了一眼单清鸢,艰涩开口:
“我没有。”
三个人像踢皮球一般,直接选择将单清鸢踢走,应芊衣歪了一下头,笑意吟吟:
“倒是有意思的很,如此,跟着我吧,陪我玩玩。”
应芊衣说这些话的时候,甚至没有看她,而是看着自己新做的丹蔻。
阳光下,红艳的丹蔻异常夺目。
“自然会。”
单清鸢毫不怀疑。
应芊衣轻笑了一声,没再说话,然而下一瞬间,马车猛然前倾,两人被这股大力摇晃甩在了一处。
随后马车的两旁发出了响声,像是什么砸了过来。
“这马车看着就有钱!”
兴奋着,一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
一瞬间,马车的帘子就被掀开了。
“搞什么,长这么像,双胞胎啊?”
应芊衣率先一把将单清鸢推了出去,单清鸢一时间不察,眼看着自己要进了那流寇的怀里。
单清鸢赶忙用尽全力将人撞了出去,然后才扭头看向刚刚推自己的应芊衣:
“你要干什么!”
“三个男人你都可以,那多一个又怎么了?”
讥笑着,应芊衣笑着看向了一旁。
那被撞出去的流寇,此刻直接气恼,挥舞着手里的剑直接砍向单清鸢,单清鸢一时间只能徒手接白刃。
鲜血顺着掌心汩汩流出,然而流寇还在用力,一脸痘的脸此刻正因为发力,脸上的肉正不住摇晃着。
明明应芊衣此刻只要稍微出手就可以救单清鸢,但她却袖手旁观。
单清鸢一边抵住下落的刀,一边皱眉思考,瞬间一脚踢向了那人的命根子。
只一脚,那人便痛的跑了出去。
然而接下来是越来越多人围攻了进来,应芊衣也只能起身应敌。
出来后,旁边的随从都护在了应芊衣身边。
单清鸢身边空无一人,被那群流寇狠狠砍了几刀。
她一个女子,如今身上的伤倒是比那些从军的人还要多。
惨笑着,单清鸢又被砍了一刀,血液流失的感觉让她浑身失去了力气。
终于,不远处涌入了不少人。
他们被救了。
等到单清鸢醒来,却发现应芊衣竟然在自己身边,而她身边的三个男人此刻正看着自己,面露犹豫。
这天终于还是来了。
应芊衣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打破寂静,对着她说了第一句话。
“清鸢,我让他们放你自由可好?”
单清鸢浑身发凉,看向眼前的三个男人。
他们三人罕见的沉默,竟没有立刻给出回应。
三人眼神复杂,仿佛想起了之前发生的那些事。
苏御恒想起,她在柴房做了一整地的编草小玩意,在阳光下笑得灿烂,明明身体不舒服,却还一直强撑快乐。
卓淮言想起,她照顾了醉酒的他整整一夜,醒来后陪自己彻夜喝酒,下棋,还送自己三张字条,每一张都写满了祝福。
冷峰想起,她挺身而出,手拿铁剑,义无反顾向自己冲来,抵挡剑意时,眼里那耀眼的倔强,明明自己还伤痕累累,却一直用那样充满爱意的眼神望着自己。
不知为何,想起要赶走单清鸢,三人此刻心里都有些堵得慌。
苏御恒率先深吸了口气,上前开口道:
“从今天开始,我们没有必要再来往了。”
而后,是冷峰。
“你走吧。”
“三年了,也够了。”
卓淮言也这么说着。
一时间,单清鸢竟然有些许的松快,她扶着自己坐起来,缓慢穿上衣裳。
“你干嘛!”
苏御恒率先开口打断了单清鸢的动作。
单清鸢没理,继续穿衣,随后从腰间拿下来一个令牌,甩给苏御恒,然后说:
“这些年你们给的银两都存在这个里面了。”
说着,单清鸢一步一步走了起来,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她的脚步没有一点犹疑。
在打开门帘的那一刻,阳光洒了下来,这一瞬间,单清鸢才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缺失了一块。
还是会有些难过啊。
自己以后再也见不到慕凡了。
慕凡,我真的有必要活下去吗?
我做不到重振义国,做不到替你杀了应芊衣,甚至连简单地挽留和你相像的人都做不到。
如今,更是无人护我,伤痕累累。
我好累啊,慕凡。
单清鸢在马车里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一缕熟悉的茶香萦绕鼻腔,单清鸢不自觉喃喃:
“慕凡。”
“我在。”
三个男人几乎都微微睁大了眼睛,冷峰率先开口道:
“这人丢出去便好。”
应芊衣却没有搭话,而是将单清鸢的绳索解开,不由分说拽着她,步伐迅捷,直接将她带到了大街上。
“你叫什么?”
旁边的眼睛不断在他们二人之间游移,单清鸢讨厌这种暴露在世人眼中的感觉,她直接挣脱了应芊衣,但应芊衣却立刻又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打不过我。”
是啊,她可是应芊衣。
“单清鸢。”
应芊衣微微皱眉,似乎在思索什么。
这时不远处的一匹烈马突然冲撞了过来,直奔而来。
应芊衣几乎毫不犹豫直接将单清鸢大力甩在自己面前,烈马狠狠一撞,将单清鸢直接撞倒在地,下一瞬间,马蹄直接踩在了单清鸢的肚子上。
狠狠一击之后,又是一脚,仿佛被石头砸中一般,单清鸢痛的冒汗,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蜷缩在地。
这时候马嘶鸣一声,绕了两圈后,才停下。
从不远处冲出来的三人直接奔去了应芊衣那里,都在问她有没有伤到。
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地上狼狈打滚的单清鸢。
马背上的人赶忙过来扶着她,有些惊慌道:
“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
虽然力道很大,但还好不是致命的地方,算自己命大。
这时三人才注意到了被马踩了两脚,如今在地上捂着肚子的单清鸢。
“我没事。”应芊衣这时才答复他们三人,眼睛却还是看向单清鸢,此刻更是语出惊人:
“单姑娘为何突然拦在我面前,主动撞向那马?我们明明可以躲过去的。”
还不等单清鸢否认,冷峰却好像看透了什么一般,冷笑着将单清鸢的胳膊拽了起来,恶狠狠道:
“苦肉计是吧?”
“你当你那点心思我们看不出来?”
这么说着,卓淮言也出声了:
卓淮言那瓣极像慕凡的唇在不远处勾着笑,但嘴里却冷森森地说着冰冷的话:
“要是衣衣因为你受了一点伤,我一定要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苏御恒更是直接走上前打了单清鸢一巴掌,然后扭头对着应芊衣邀功似的:
“这人就是欠打,衣衣别怕。”
单清鸢感受着被打的发麻火辣的半边脸,自嘲着,干脆在地上躺了下来。
众人不明所以,不知道单清鸢在干什么。
“她是不是精神有点问题?”
这么说着,众人一哄而散,三个男人围绕着应芊衣直接走了。
单清鸢在冰凉的地上,泪水不自觉地流着,所以这么活着,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起身,独自回了染坊,却不成想,当天苏御恒还是将她带回了府里。
只不过是府里的柴房,单清鸢知道他不会来,干脆用柴房里的草,自顾自地编织了起来。
这几天她基本不喜不怒,只是用着手里的干草编扭小玩意。
编草花,编草蟋蟀,编草蝴蝶,一个个栩栩如生地从单清鸢手中出现。
这些都是祈慕凡教她的。
苏御恒好不容易想起了单清鸢,却看见她正举着刚编好的编草蝴蝶放在太阳底下照着,笑得一脸幸福。
他万万没想到会撞上这样一幅场景。
紫色衣裙的女子半跪在干草地上,面容姣好,肤白鲜嫩,像是从未沾染过任何尘埃。
温暖而刺眼的阳光此刻也毫不吝啬地全部照射在眼前的女子身上。
仿佛镀了一层银光。
可下一瞬间,她就晕了过去。
苏御恒才发现她竟然来了月事,如此寒凉的柴房,她竟然一声不吭地捱到现在。
而那一地的编草物件,每一件都精巧万分,注入的心血可想而知。
苏御恒意识到,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
也会渴望在这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偶尔露出一点光亮。
这夜,苏御恒让她好好睡了一个好觉。
次日,卓淮言接单清鸢去了卓府。
卓淮言,朝堂红人,政论连皇上都赞不绝口,举国争相模仿。可他为人老谋深算,冷淡疏离,心思深不可测。
苏御恒,三大世家苏家的嫡长子,未来家业的继承人。他作风狠辣,傲娇难伺候,稍有不顺心便翻脸无情。
冷锋,清安护卫军的统领,手握整个清安国的安危。他喜怒无常,腹黑阴险,手段狠辣,让人防不胜防。
三年前,她初到清安国,在花灯节上跳舞赚取银两。舞姿平平,却因那张与应芊衣七分相似的脸,被这三人盯上。
他们将单清鸢安置在城郊的青红染坊,从此,她的命运便与这三人紧紧纠缠在一起。
后来,单清鸢才知道,这三人心中所爱,皆是同一个人——应芊衣。
可应芊衣却从未回应他们的感情,而是远赴边陲,驰骋沙场。
见不到应芊衣的日子里,三人相思成疾,直到他们发现了单清鸢。
于是,她成了应芊衣的替身。
起初,三人都想独占她,争得头破血流。
最终,他们达成协议:月初归卓淮言,月中归冷锋,月末归苏御恒。而每月十五,则是三人共享的日子。
每月,他们会给单清鸢一万两银子。
百姓们只知青红染坊背景深厚,老板娘貌美如花。
可在世家子弟的圈子里,单清鸢却成了众人嗤笑的对象。
他们视她为肮脏的妓女,甚至不把她当人看,言辞间满是轻蔑,称她为“玩物”。
而此刻,面前三个男人饶有兴致的看着单清鸢舞出一个有一个剑花,鲜血一寸寸染红衣裙。
她的呼吸渐渐紊乱,动作越发无力,眼前也开始模糊。
卓淮言见状,不耐烦地合上书册:“叫大夫吧。”
苏御恒也失了兴致,摆手离去。
唯有冷峰,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静静看着大夫为她处理伤口,自己则慢条斯理地擦着剑。
傍晚时分,冷峰将单清鸢带回。他将她拦腰抱起,送入卧房,却在触到床榻的瞬间,狠狠将她摔在床上。
方才的温柔荡然无存,他眼中燃起怒火,猛地咬住她的脖颈,尖锐的牙齿如利器般刺入肌肤。
他恶狠狠道:“你对谁都一样?”
她呜咽了一声,而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折磨。
单清鸢被吊在冷府两天了。
双手被绑在绳子上,为了单清鸢手腕不受伤,冷峰还在里头塞了软绵布。
白天,她可以正常吃饭做事。
但一到晚上,单清鸢就像是被剥了皮的猪,浑身赤裸着和冷峰在月光下寻欢媾和。
只因为她在冷峰面前对着卓淮言伸手,冷峰就像受了刺激一般,将自己如此狠心折磨。
单清鸢知道自己惹怒了冷峰,想着缓和一下两人关系,便特意做了一款花蜜酥饼。
冷峰的娘亲去世的早,年少时,他最喜欢娘亲做的酥饼。
冷峰回来时,便看见单清鸢竟然将衣袖撸起,露出了雪白的藕臂,平时的发束也简单用簪子固定了起来。
这与他们平时要求的并不一样,这样并不像应芊衣。
察觉到冷峰回来了以后,单清鸢赶忙将自己袖子,发簪整理好。
一瞬间,熟悉的应芊衣又出现了。
冷峰怔了怔。
他鬼使神差地坐下来,看到了桌子上和娘亲做的酥饼有八分相似的酥饼。
冷峰眼眸微动,看向了眼前的单清鸢。
“你做的?”
尝了一口之后,他那张向来冷峻的脸柔和了一分,可不过瞬间,他就掐住了单清鸢的脖子道:
“不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芊衣不会做这些,我也不需要她做这些。”
这么说着,冷峰直接将人狠狠向着旁边的桌子甩去,还将一桌子的酥饼全部掀翻,一个个用脚碾碎。
“再动这些心思,下次踩的,就是你的手。”
冷峰眼里满是平静,可嘴里说出的话却冰冷狠厉。
三天后,苏御恒派人来接了。
苏御恒看起来最不好惹,但却是个孩子心性,最好拿捏,也最好说话,只是傲娇矫情,有洁癖,事多。
只要到了苏府,单清鸢就能享受三天沐浴,整整三天不间断的沐浴,每每泡久了,就会有人侍奉她洗发熏香,接着再继续沐浴。
直到三天后,苏御恒才会过来找她。
他平日里就会不断嗅她身上的气味,让单清鸢教他舞剑,给他喂葡萄,与他酌酒,再与他一同在后院温泉嬉戏,荡秋千。
每每情动时,苏御恒都会不停磨搓单清鸢的身体,舔舐她,不停唤她“衣衣。”
那一双茶褐色的眼眸每到此刻都会像氤氲过水汽一般,异常灵动漂亮。
这两天,苏御恒都没回来,虽然有些奇怪,但单清鸢还是耐心等着。
这些日子,她顺手还把院中有些破损的秋千修缮了一下,这秋千苏御恒十分珍视,回来时必然会开心。
单清鸢刚把秋千修缮好,便听到几个丫鬟的小声议论:
“应芊衣回来了,公子自然就又出去了呗。”
冷峰见是单清鸢,眼神里的火焰更加旺盛了起来,二话不说就跨步近身,刀刀带风,凌冽无情。
单清鸢一个一个拆解,但力气却不够,手中的剑不可避免地迫于压力向自己倾斜。
剑压住了颈侧,出现了血痕。
她只能狠狠盯着眼前的男人,手上不断施力。
终于,她几乎用尽了身上所有力气,将剑转向,化解了这强劲的剑风。
众人都没想到单清鸢竟然能够抵挡的住这一剑,连冷峰都没想到。
那一瞬间的单清鸢,眼里没有丝毫情意,而是带着极深的执着和狠意。
她的平日温和的眼神里,此刻却自带锋芒。
而冷峰当初喜欢应芊衣,正是因为她和自己一般,不达目的不罢休。
如今的单清鸢极其像她,但那眼神,却又清晰地告诉冷峰,她是单清鸢。
单清鸢手已经有些发麻了,但冷峰却还是不肯罢休。
他又再次迎上来,单清鸢只好再次接刃,一来二去,两人皆是汗水沾满了满脸,而单清鸢明显狼狈许多。
此刻她的衣裙因为汗液,现在就像是粘在身上一般。
身上更是多处剑伤,虽不致死,但却疼的像是在灼烧。
单清鸢现在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像是被捆住的鱼。
可冷峰却依旧不依不饶,单清鸢乘着间隙,将自己的衣裙用刀割下,随后猛地一撕裂,随着三声,单清鸢浑身轻快了许多。
她香肩微露,裙摆少了许多,底下的亵裤也将露未露,众人大惊,赶忙扭头。
明明没露什么,这群清安人当真是......
正对上冷峰瞬间冷下来的眼神以后,单清鸢感觉到局促了。
冷峰却没说话,而是继续挥舞着手上的剑向单清鸢奔来。
但很明显,此刻他身上的气势像是要把单清鸢直接剁了一般,让人心生一寒。
因为轻快了些许,单清鸢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快了些,却还是没能抵挡得住冷峰的一剑。
甚至因为一瞬间的失神,那剑就刺进了单清鸢的左侧腰腹。
冷峰视若无睹,再次挥剑而来。
自己像是把冷峰惹毛了。
单清鸢心里发凉,这人实在是太难琢磨了。
下一瞬间,她的后背又被狠狠划了一剑,单清鸢只觉得背部一凉,下一瞬间就被一个热乎的怀抱拦腰抱了起来。
单清鸢不明所以抬头看向了这个喜怒无常,线条冷冽的脸庞。
直到单清鸢被放在床榻上,被冷峰那发烫的大手剥离那血迹斑斑的衣裙后,她才知道,刚刚自己里头的小衣竟然也被冷峰用剑划破了。
冷峰看着如今被剥离了全身衣裳,有些瑟瑟发抖的单清鸢,从桌上拿起药瓶,一点点为她处理伤势。
轻柔的动作配着那熟悉的冷冽脸庞,让单清鸢忘记了呼吸。
单清鸢一瞬不瞬地盯着冷峰。
此刻,她冷静下来。
回想着自己做的一切,知道自己做的虽然不多,却应当能够让三人暂时无法与她彻底断掉。
况且,应芊衣还是要离开京城。
明天,就是应芊衣全城欢送的日子了。
翌日清早,单清鸢早早出门打算去把染坊的布整理整理。
却没想到,刚从后门出来,就撞到了应芊衣,或者说,应芊衣在刻意等她。
应芊衣今日并没穿紫色衣裙,而是穿了一身粉色衣裙,像是刻意不想与单清鸢撞色。
她甚至提议要送单清鸢。
马车上,气氛瞬凝。
“他们三个,都把你当做我的替身,整整三年,这日子定是不太好过。”
“但我没打算同情你。”
“你的存在,像是一个苍蝇,赶又赶不走,让我恶心。”
“如果我让他们把你丢了,你说,他们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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