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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名的神探五公主全文

一米小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魏砚尘一个迈步上前,毫无人性的泼了两杯酒到夫妻二人脸上。周央晚:......幸好这两人很快就醒了,不然还不知道这魏砚尘要泼什么上去。“你们是谁?这,这是我的包间。”丈夫抬起头,迷茫的双眼透着警惕,一边伸手搂过妻子。“大理寺办案!”纪澜的手下也没好到哪里去,凶巴巴的呵斥:“别耍花样,老实点。”周央晚:人家也没有不老实吧,被这样弄醒没骂人已经是态度很好了。“对面包间死人了,你们可知道?”纪澜还没问完,夫妻俩就尖叫着抱作一团。“啊?!死,死人?!”对夫妻两的问询进展倒是顺利,一听死人了,两夫妻酒醒了大半,问什么答什么,却是半点有用的信息也没有。“路过的时候有没看到有人进出迷仙引?”“没啊,大人,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啊,我们...

主角:周央晚骚包男   更新:2025-05-09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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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央晚骚包男的女频言情小说《被迫成名的神探五公主全文》,由网络作家“一米小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魏砚尘一个迈步上前,毫无人性的泼了两杯酒到夫妻二人脸上。周央晚:......幸好这两人很快就醒了,不然还不知道这魏砚尘要泼什么上去。“你们是谁?这,这是我的包间。”丈夫抬起头,迷茫的双眼透着警惕,一边伸手搂过妻子。“大理寺办案!”纪澜的手下也没好到哪里去,凶巴巴的呵斥:“别耍花样,老实点。”周央晚:人家也没有不老实吧,被这样弄醒没骂人已经是态度很好了。“对面包间死人了,你们可知道?”纪澜还没问完,夫妻俩就尖叫着抱作一团。“啊?!死,死人?!”对夫妻两的问询进展倒是顺利,一听死人了,两夫妻酒醒了大半,问什么答什么,却是半点有用的信息也没有。“路过的时候有没看到有人进出迷仙引?”“没啊,大人,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啊,我们...

《被迫成名的神探五公主全文》精彩片段

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魏砚尘一个迈步上前,毫无人性的泼了两杯酒到夫妻二人脸上。
周央晚:......
幸好这两人很快就醒了,不然还不知道这魏砚尘要泼什么上去。
“你们是谁?这,这是我的包间。”丈夫抬起头,迷茫的双眼透着警惕,一边伸手搂过妻子。
“大理寺办案!”纪澜的手下也没好到哪里去,凶巴巴的呵斥:“别耍花样,老实点。”
周央晚:人家也没有不老实吧,被这样弄醒没骂人已经是态度很好了。
“对面包间死人了,你们可知道?”纪澜还没问完,夫妻俩就尖叫着抱作一团。
“啊?!死,死人?!”
对夫妻两的问询进展倒是顺利,一听死人了,两夫妻酒醒了大半,问什么答什么,却是半点有用的信息也没有。
“路过的时候有没看到有人进出迷仙引?”
“没啊,大人,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啊,我们也没心思看旁人。”夫妻两苦着脸,想了半天,挤出这么一句:“哦,那浣溪沙的客人很是吵闹。”
周央晚:再也不会吵了......
“小二呢,有没看到小二?”
“没,没注意。”夫妻俩摇头。
纪澜在房内四下查看,也不知他在找什么,连桌上的残羹冷炙也不放过,拿起筷子拨弄几下,便一言不发的朝最高楼走去。
醉高楼内碗筷还没来及收拾,凌乱的摆在桌上。三菜一汤,一壶酒,一副使用过的碗筷。
周央晚不禁有些纳闷,这大周朝的男人,都喜欢一个人上酒楼喝酒?
不知什么时候,酒楼掌柜已经恭敬的站在门口候着了。
“这里的客人是什么时候来的?”纪澜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头也不回的问。
“回,回大人。”掌柜犹豫着看了眼身边的几人,确定是在问自己:“比那迷仙引的客人早一些,不过也没早多久,那时候是饭点,客人们差不多都是那时候来的。”
“你们酒楼,客人都是独自来包间喝酒的?”周央晚忍不住问。
“没,不是的,一般都是几个朋友一块来。单独的客人大多数都在楼下大堂。”掌柜的摆手:“毕竟喝酒这事,还是有个伴比较好不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
“你们店生意这么好,包间要预定吗?”周央晚偷偷看了眼纪澜,纪大人依旧对着桌上的酒菜沉思,完全没有理会周央晚的意思。
“不需要,我们酒楼的包间景色差了点,客人不是很多。倒是有很多客人来打了酒去其他酒楼......”说到酒楼的生意,掌柜的话就多了起来。
“主要还是菜色,”周央晚还是忍不住给掌柜提了建议:“你们酒楼的菜也不差,酒也出名。奈何那桂花酿本就是清淡的酒,你们酒楼偏偏都是些油腻的菜......”
周央晚话还没说完,眼睛撇到纪澜转过身,迅速闭上嘴。
在凶案现场谈吃食,属实不该。
周央晚冲纪澜咧嘴笑了笑,抱歉。
魏砚尘一拍桌子:“这人肯定就是凶手!快派人全城搜捕!”
周央晚吓了一跳:“哈?”
“这还用说么。”魏砚尘眉头一挑:“连这夹进碗里的菜都还没吃完,倒入杯中的酒也只喝了一半,肯定是杀了人匆匆逃跑。只有把人抓回来,严刑拷打一番,肯定能水落石出!”
这,这也行?太草率了吧。
周央晚瞪大了眼,还严刑拷打?刑讯逼供?就不怕冤假错案啊。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吵杂,一个男子的怒吼声渐渐靠近。
一个身材极高,一身深青色衣袍的男子被抓着,带到了纪澜几人面前。
“就,就是他!”掌柜的指着男子惊呼。
店小二跟几名官差在后面,悄探出半张脸。
这么快?周央晚惊讶不已,那画师可真厉害!待周央晚看到那名叫翰钦的画出的人像画,更是对大理寺的出去抓人的官差们佩服不已。
寥寥几笔,单看画实在难以相像世上像竟还有长这样的人,可和真人一对比,怎么说呢,却又几乎是一模一样!
周央晚想到了她家小区的门卫,那也是个灵魂画手,小区里走丢的猫狗,全靠他的画找了回来。
纪澜走到男子面前,仔细查看。周央晚想了想,也凑了过去,上上下下打量着男人,争取不放过一个细节。
手,衣袖,鞋底......
“大人,从这家伙身上,搜出了这个。”
一个巴掌大的木头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做工略显粗糙的发簪子。
“还,还给我!”男子挣扎:“那是我送娘子的东西,你们凭什么夺了去!”
纪澜一言不发,拿着盒子快步走到迷仙引,在死者面前的桌子上比划起来。
周央晚纳闷的很,到底是丢了什么东西?
地上的血渐渐凝固干涸,颜色也从刚才的鲜红慢慢变深变暗,却依旧让人忍不住的害怕。
周央晚小心的走了过去,站在纪澜身旁。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桌上有几道褐色的细线,隐隐画了长方形。那不是血液喷上去造成的,是菜汤滴落在桌上后,被什么东西挡住了的留下痕迹。
“从桌面残留的油渍来看,就是这个盒子没错!”魏砚尘神情激动,转头冲着高个子男人怒吼:“还敢说不是你!”
“冤,冤枉啊......”男人被押到门外,看到屋内景象后,顿时满面惊恐,整个人犹如被抽干了力气,要不是有身后的官差架着,只怕是要直接瘫软到地上。
除了喊冤,男人半个字也说不出。
“带到隔壁问话。”
纪澜大手一挥,两个官差把男人拖进了如梦令。
为什么要到我的包间问话?!周央晚又屁颠屁颠的跟着回到如梦令。
“说吧。这发簪子是怎么回事?”纪澜衣袍一掀,不紧不慢的落座,伸手轻轻弹了弹衣袍上不存在的尘土,一点也不像在审问犯人,倒像是在闲话家常。
“这发簪子,是,是小人买的啊。”男人跌落在地上,竟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买的?从哪买的?”男人的眼泪半点不能打动纪澜。
“从,从隔壁包间那个胖胖的中年男人那买的......”说着,还指了指隔壁包间迷仙引。
“在酒楼买女人用的发簪子?”说出来也没人信。

这骚包男人盯着周央晚左瞧右看的,周央晚被看的愈发心烦。
“那你为什么不出去?”男子不悦,凭什么就叫小爷我出去:“你不会是想隐藏什么吧。”
“那你待着也行,那站在别乱动......”周央晚无奈。
“报官了没。”这男人问题还挺多。
“小二说已经派人去了。”周央晚一边回答,一边弯腰将碍事的裙摆团成一团,捏在手里。
话说这古代公主的衣袍讲究一个奢华,看是好看就是实在不太方便。今天出门她还特意选了便于行动的衣裙,依然有一大截拖在地上。
更烦人的是,这裙子里面还穿了裤子,要不是这里有个人男人在场,周央晚都想直接脱了这裙子。
“店小二,呵。”少年冷哼一声:“从这跑去京兆伊报案,没一个时辰根本回不来。”
竟然要那么久啊,一个时辰,犯人早跑了。周央晚皱眉。
“哎,还是得小爷我出马。”少年叹一口气,喊来自己的小厮,就是一开始开门问话的那个。
“铁栓。。”
“少爷,您叫我?”门立刻被推开。
“你骑马去大理寺,报我的名,把纪澜给我喊来。”男子吩咐。
“啊?”小厮犹豫的看了眼自己少爷。少爷你现在口气这么大,要是人家纪少爷不搭理你,你可就丢大人了。
“还不快去!”看下人不动,男子瞪了铁栓一眼。
“是是是......”铁栓领命,撒腿就跑。
“行!现在,就让小爷我来替他报仇。”红衣骚包男子开始在房间内四下查看。
古代技术水平有限,既没有指纹采集技术,也没有DNA检测技术,周央晚自己就很大胆的在房内走动,只要不碰到那些血迹就行。
周央晚正准备去死者身后的窗台看看,一回头......
“你怎么随便动尸体!”周央晚发出怒吼。
“叫什么叫,我不看看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死的!”男子伸出小指头掏了掏耳朵。
这女人吼的可真大声,耳朵都差点聋了。
“那你看出什么来了没有?”周央晚没好气的问。
“当然是......看出来了啊。”男子语带得意。
“哦?”周央晚眼神中充满了怀疑。这眼神很明显刺激到了这个骚包男人。
“你过来看这里......”男人指着死者脖颈处的伤口。
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周央晚弯下腰。
在门外等了许久,实在忍不住的掌管的和小二,小心的推开包间门,就看到两颗脑瓜子挤在死者的跟前,乍一看,好像三个人抱着脑袋在商量什么机密,又好像。。三人亲作一团,画面略有些辣眼睛。。
“额......”
双喜惊的说不出话,公,公主,您是要亲上去了吗!当着死人的面,亲一个陌生男人。
奴婢知道公主您喜欢好看俊俏的男人,可,这也太,太......
“到底有什么!”周央晚耐性耗尽。
“这伤口,一定是被人一把划开的。”
......
就这?
这还用得着你说?!周央晚强忍着揍人的冲动,眼神喷火。
“你,你干嘛?”周央晚表情实在太过狰狞,红衣男子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干嘛这样看着我,而且凶手力气不大,很可能是个女人......”
女人?
周央晚眼神不善的瞪着对方,你直接说是我干的得了。
男人连忙解释:“你看,这伤口不够深,要是我......”
“行行行,明白了。”周央晚粗鲁的打断了骚包男的话。
“哎,你什么意思?不听我说完。”
“不用说完,很有道理,你很棒。”周央晚敷衍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那当然!”骚包男人得意的抬高了下巴。
“也可能,凶器并不是那么锋利......”红衣男子喃喃自语。
周央晚决定无视这家伙。伸手摸了摸桌上的几个菜,热热的甚至还有些烫手。这菜刚上没多久,有个菜甚至看的出来还没动过筷子。
“咦?”
骚包男蹲在地上,似乎是有了发现
“你快来看,这里有一个脚印。”
周央晚转头,顺着男人的手指,看到地上隐隐有半个模糊的血脚印。
“是不是你的脚印?”男子看也不看的问。
“你能不能睁大眼睛看清楚,我的脚有那么大吗!”
周央晚伸出自己的脚,放在脚印边做对比。实在太明显,周央晚的脚比那脚印小了一圈。
“该不会是你进来后乱走动,留下的吧?”轮到周央晚怀疑对方了。
“怎么可能,小爷我的脚怎么可能这么小!”红衣男也伸出他的大脚丫子,一对比,果然,尺码也差挺多。
两人同时看向死者,不可能是死者的,死者的脚更大。
那,就是凶手留下的咯。
脚印在尸体的右侧桌角,脚尖对着窗外。
“一定是凶手跳窗逃跑,不小心踩到地上血后留下的!”骚包男摸着下巴断言。
周央晚没有说话,小心的走到窗台边,仔细查看了一番。仔细的程度,就差没把眼睛贴上去了。
“不可能。”周央晚直起身,摇了摇头。转身看向门口的掌管,语气变得严肃。
“掌管的,麻烦你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离开酒楼。”
“为什么啊?”
几人一头雾水,掌管的更是心中一阵哀嚎,不让客人离开酒楼,那可不就把客人全得罪了,他这酒楼还怎么开下去啊。
“我怀疑,凶手还在这酒楼内。”
周央晚指了指屋外,又指了指窗台:“这下面就是汴京河,这里的河水湍急,沿岸也没有能爬上来的地方,凶手根本无处可逃。”
“跳河游走啊。”红衣烧包男一脸鄙视。就因为这附近是汴京河水流最急的地方,平时少有人出莫,跳河才没人看到。
“可是这窗台这么高。”周央晚比划了一下,窗台到她的腰部,离地面至少一米的距离。
“一个人要跳窗,脚上还沾了血,可这窗台上,却没留下一点痕迹。”
“人家会武功不行吗。”男子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傻子:“普通人怎么随便拥有利器,一定是习武之人。”

“这里,你看过没有。”纪澜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这里怎么了?”魏砚尘惊呼:“这,这是什么?!”
周央晚好奇心被提起,甚至想偷偷溜过去看一眼。偏偏两人又不说话了,周央晚生气的怒吞一块绿豆糕。
门口突然传来的脚步声,惊得周央晚差点被嘴里的绿豆糕呛死。
“咳咳咳......你们干嘛?”
这,这么快纪澜就把现场勘察好了?!
“没什么。来问你几个问题。”纪澜不用周央晚招呼,直接就在周央晚面前坐了下来。
魏砚尘也不见半点客气,跟着纪澜坐在了周央晚左手边,手里还拿着纸笔,看来是被临时征用了。
“谨言说他看见死者的时候,你已经在里面了?”纪澜刚一坐下,双喜就给他倒了杯茶,恭敬的很。
周央晚很淡定的简单讲述了当时的情况。
“我、小二、双喜,我们三个,”周央晚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双喜:“推开门就看到死者坐在椅子上,满身是血。我进去摸了他的脉搏,确定他已经死了。”
“嗯。”纪澜点头:“说具体点,越具体越好。”
周央晚点头:“我进去的时候,死者刚死不久,血还在滴。现场我都没动,保持的很好。然后这家伙,”周央晚指着魏砚尘:“突然开门出来,掌柜的不想声张,才把我关在了房间里。”
“那时候,你一个人在屋里?”纪澜眼神变得锐利。
“有没从里面拿走什么东西?”魏砚尘一看就是个沉不住气的。
周央晚叹气,看来是发现少了什么东西。
“要不,你们还是找个人来搜身吧。”周央晚站起来,张开手臂转了一圈。
“我倒是想,就怕明天被我爹打死......”魏砚尘还有几分不甘心。
“你爹打你关我什么事?”周央晚不解。
既然他们不搜身,周央晚又坐回椅子上。
“你哥,太子殿下肯定要去找我爹告状。”
“那为什么不是找纪大人的麻烦呢?”周央晚看向纪澜。
“我可没说要搜你的身。”纪澜一派云淡风轻,将手中茶杯轻轻放在桌上,站起身,弹了弹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尘:“行了,去对面问问。”
周央晚诧异:“不先问问店小二吗?”
“你有兴趣?”纪澜反问。
“好奇啊,小二是第一发现人,他嫌疑很大啊。”周央晚开始怀疑,这纪澜到底懂不懂破案啊。
“铁柱,把小二和掌柜喊来。”纪澜对着门外吩咐一声。
很快,小二和酒楼掌柜就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
“见,见过大人。”小二和掌柜的对着纪澜恭敬的行礼。
“是你发现尸体的?”纪澜先问小二。
“回大人,是的。”小二说着,还偷偷瞄了周央晚一眼。
周央晚瞪了回去,看我干嘛,你这鬼鬼祟祟的样子,好像我做了什么似得。
魏砚尘看看小二,又看看周央晚,一双好看的眼珠子转来转去。
周央晚送了他一个大白眼。
“你先把事情经过都仔细的说一遍。”
纪澜仿佛看不到这几人的眼神交流。
“是,小的,小的主要就是伺候这二楼包间的贵客,那位客人是小的领上楼的,他进了包间就点了酒楼的桂花酿,又要了几个下酒菜。这位客人脾气不太好,上菜慢一点就生气,偏生今天酒楼生意很好,小的有时候忙不过来,被他骂了好几次。不过这客人出手也大方,给小的打赏......”
小二从怀里掏出一颗碎银子,递给纪澜。
“这,这就是他给小人的打赏。”
纪澜接过碎银子,看了看,没什么特别,不到一两。纪澜把银子递还给小二,示意他继续说。
小二接过银子:“谢大人。客人的酒量挺好的,叫了两回酒。后来也不知客人怎么想起来,我们酒量的桂花酿温过喝别有风味,就喊小的给他温上一壶。等小的端着温过的酒在进去,就,就看到,客人已经满身是血......”
“他一共喝了多少酒?”纪澜突然问。
“五壶呢。”小二伸出手,张开五指,比了个五。
小二犹豫了一瞬:“其实,小的隐隐约约,看到有人进过包间。”
“什么样的人?什么时候?刚才怎么不说?”纪澜还没说什么,魏砚尘先不高兴了,什么话还藏着掖着,非要纪澜来了才说。
“对,对不住,小的刚才才想起来的。”小二弯腰作揖:“小的那时候正好给浣溪沙的客人们送酒,就这么瞥了一眼,也没看清。”
“仔细想清楚。”纪澜魏砚尘周央晚三人互看一眼,这个神秘客人嫌疑很大。
“是。一个男人,个子很高,头都要顶到门框了,穿一身深青色衣袍......”小二比划了一下:“看着像是......像是醉高楼的客人。”
“可那位客人已经走了啊。”掌柜突然插话。
“走了?什么时候?”小二看起来比魏砚尘还要惊讶。
“走了有好一会了吧。走的挺匆忙,扔了锭银子就走了。”那客人个子高,掌柜的记得很清楚。
毫无预兆的,纪澜突然关心起小二的伤:“你的手怎么了?”
“回大人,小的在那楼梯口不小心打碎了碗,被割了个口子......”店小二伸出手,露出手上的伤口。伤口一共三处,严重的一处在掌心,长长的一道口子,几乎横贯整个手掌。另两处一个在食指指腹,另一个在拇指指腹,这两处伤口也都挺长,应该是流了不少血,伤口上涂了厚厚的一层金疮药。
纪澜盯着小二的手掌上的金疮药,微微倾身,闻了闻,抬眼瞥了周央晚一眼。
还真是大方啊,大宛进贡的金疮药,拢共就那么几瓶,就这么赏给了一个不认识的下人。
周央晚冲纪澜微微一笑。我就是这么大方
“铁柱。”纪澜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去把翰钦喊来。”
魏砚尘一听,看着周央晚,裂开嘴笑的暧昧:“我就知道。”
周央晚没明白他知道了什么,只当他脑子有毛病。
很快,一个胖乎乎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一身白色长袍上沾满了黑乎乎的污渍,活生生把白袍子染成了花袍子。
“大人,您喊我。”男子走进,周央晚闻到一股墨香。
“你按他们说的,画张人像。”纪澜指了指掌柜和小二。
“是。”
原来是画师。

铁柱体贴的给他家少爷添了杯茶,纪澜端起杯细细品了品,皱眉。
“真,真是小人买的。”男人擦干眼泪:“小的今天偷偷溜出来喝酒,正想着怎么跟家里婆娘交代,刚好那包间门没关好,小人从那门口路过,看到那胖男人手里拿着这发簪子,似乎是不太满意,就想着不如买过来,拿回去交差。”
又是门没关好,周央晚斜了店小二一眼。
“那他就这样卖给你了?”魏砚尘语带嘲讽。
“是的。那人好似很气恼,直接就把盒子朝小人扔了过来。小的把银付了,就走了。”
“多少钱买的?”纪澜突然问。
“二两银子。”男人伸出手竖起两根手指头。
哈,别说魏砚尘,周央晚也觉得有点离谱。就这么个粗糙的簪子,竟然值二两银子。
“是真的!小的那银子是早上婆娘给的,上面还有小人牙印呢!”
“润文。”
“是,大人。”
不用纪澜多说什么,一个年轻的官差飞快的去而复返。
“大人,这是死者身上搜出来的银子。”掌心赫然躺着一块碎银子,上面还清晰可见两个牙印。
“嗯。”纪澜抬眼示意。那叫润文的官差立刻拿着银子,走到男人的身边,一把捏住了男人的脸,强迫他张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
碎银锭子就这样怼在了男人的门牙上,简单粗暴。
这操作看呆了周央晚。
“大人,是他的银子。”官差润文回报。
“太好了,破案了。”魏砚尘一拍桌子,激动不已。
“啊?”
“你?”除了周央晚,在场还有一个人发出质疑,那就是才女柳溪。
在房间里等的不耐烦了的柳溪,决定过来看看,到底什么什么时候能放他们回去,刚好就听到了魏砚尘的话。
“没错,就是本少爷!”
魏砚尘得意的摆手,指着高个子男人:“凶手就是你!”
“你因为一个破簪子被死者坑了二两银子。气不过,就直接杀了他,然后带着簪子逃离,匆忙间忘了把自己的银子带走。凶器自然也已经被你带出去扔了。”
......
周央晚忍不住伸手捂住眼睛,实在是不忍直视。
奈何魏砚尘脸上的表情太过自信笃定,竟然蒙过了对案情一知半解的柳溪。
柳溪诧异:“你竟然能破案,简直是不可思议。”
“切!”魏砚尘高昂着头,“你当本少爷是吃素的。”
禾丰楼的掌柜见状,鼓起勇气插嘴问道:“那,能不能让客人们回去?酒楼里的客人们被困在这好半天了,楼下不知情的客人已经开始闹起来了。”
“嗯,让他们走吧。”纪澜点了个官差:“润文,你和掌柜一起下去,安抚一下百姓,别让他们声张。”
“是。”
“谢大人,谢大人。”掌柜千恩万谢的退下楼去。
周央晚看着纪澜,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这家伙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再去案发现场看看。”纪澜放下手中茶杯,率先走了出去,动作潇洒飘逸。
“凶手都抓到了,还看什么啊?”魏砚尘不解。
周央晚轻轻摇了摇头,他不是凶手。
......
纪澜站案发现场闭着眼一动不动,周央晚偷偷揣摩着他脸上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凶手是谁周央晚心里已经有数了,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凶器,凶器到底去了哪?
一股奇怪的感觉在周央晚心头萦绕,挥之不去。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啊。
“纪大人,你还在磨蹭什么啊?”门口是魏砚尘不耐烦的声音。
毫无预警的,纪澜睁开了眼,两人目光相交,周央晚尴尬不已,迅速转移视线,落在了地面的碎片上。
咦?一个小小的酒盅,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碎片?
顾不上理会纪澜,周央晚提着裙子往前走了两步,蹲下身。
“你在干什么?”纪澜声音清冽,好似一汪甘泉,可惜周央晚无心欣赏,她还记得之前这人是怎样凶残的捏着自己的脸。
“在拼酒壶啊。”
“好玩么?”身边,纪澜竟然蹲了下来。
“好......好玩。”
“那你慢慢玩。”
纪澜的语气实在是太过奇怪,周央晚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恰好看到纪澜俊美的脸上一抹微笑,稍纵即逝。
这时,周央晚灵感乍现,拿起几块碎片仔细勘察......
她双手飞快的拿起一块块碎片,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突然侧边伸出一只大手,轻轻的握住了周央晚的手腕,周央晚被迫停了下来。
“别玩了,小心划破手。”
说完这句,纪澜便站起身来,缓缓走了出去。
周央晚呆愣在原地。
难道那家伙早就知道了?!看着纪澜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周央晚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把这家伙放了吧。”门外纪澜传来纪澜的声音。
“放了?!他可是杀人凶手!”魏砚尘气急。
“他不是凶手。”周央晚轻轻的说出让魏砚尘崩溃的话:“你的推理错了。”
“为什么?”魏砚尘不解。
“时间,时间不对。”纪澜难得耐心的解释:“你们发现尸体的时候尸体还在滴血,说明刚死不久,那时候他早就已经离开酒楼了。”
周央晚在一旁点头。
“那,凶手是谁?”魏砚尘追问。
“给你个提示。”纪澜偏偏吊足了好友的胃口:“现场,多了点东西,又少了些东西。”
“哈?”魏砚尘张大嘴。
“酒盅啊。”周央晚也好心的给魏砚尘提示,不想他在柳溪面前太没面子。
“酒盅?酒盅怎么了?”奈何这男人实在是不开窍。
“这酒盅是你摔的吧?”纪澜转头,盯着店小二。
“是。”小二满脸无辜:“是小人进了包间,看到死者满身是血,一时惊慌。”
“那就奇怪了。你一推开门便能看到死者的惨状,为何特意走到死者身边,才摔碎酒盅?”纪澜云淡风轻的语气中,夹杂着让小二喘不过起来的压力。
“那,那时候小人不知道他死了,想着过去看看有没有救。”小二咬牙:“走近了才发现,已经没救了,一时惊慌,乱了手脚。”

原身的太子亲哥听了很是高兴,赏了刘老太医一大块金元宝,坚定又温柔的亲自把那苦药悉数喂进了周央晚的嘴里。
“来,晚晚真乖。”最后太子还笑眯眯的给周央晚嘴里塞了颗糖。
真是......太变态了!
什么人非要至一个傻子于死地呢?周央晚想不出来。
但是既然占了人家的身体,就要替她报仇。周央晚在心里给原身鞠了躬,暗暗发誓,她一定会找出凶手的!
只是发誓容易,实现难。周央晚穿越来的一个月,破案的进展是半点没有,身上的肉倒是一不小心又多了一圈,捏起来软乎乎的,手感还挺好。
......
“小傻子,小傻子,小傻子在干嘛呢?”门口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周央晚脸一沉,这红公鸡来干嘛!
“小傻子,唷,喝药呢。你快喝吧,喝完有事告诉你两件事。”魏砚尘神秘兮兮的:“保证你感兴趣。”
“滚!”周央晚不理他。
“真的,是纪澜让我来告诉你的。”魏砚尘指了指药碗:“快,你喝一口,我跟你说一件。”
魏砚尘搬出了纪澜。
鼓起勇气喝了一口,苦的周央晚脸皱成一团,强忍着没吐出来。
“说吧。”周央晚瞪着魏砚尘,最好真的有事情说,否则看我不打死你。
“那个高个子男人,你还记得吧。”魏砚尘语气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变得严肃起来:“他失踪了,咱们那天见过的那个发簪子也不见了。”
魏砚尘说起来就满是懊悔,是他把人放走的。
“什么?!”周央晚大惊。
“嗯,事后纪澜发现了一点不对劲,派人去找,谁知道根据他留下的住址,根本没有这个人,自然也没什么娘子。”
“怕是不想和你们官府扯上关系吧。”
周央晚还在替男子找理由,接着魏砚尘又说了第二个更严重的事。
“那个店小二,在大理寺的大牢里,死了......”
“刑讯逼供没扛住?”周央晚质问:“他都认罪了,你们为什么还用刑?”
“没有。”魏砚尘摇头:“根本没有用刑,还没来及细细审问,他就毒死在了牢里。”
周央晚:!!!
“自杀?”
还是他杀?
紧接着魏砚尘又抛下一句话:“纪澜让我交代你,你这病,就算是好了,也别太招摇,小心为上。”
说完,魏砚尘头也不回的离开,根本不给周央晚反应的时间,似乎是料到了,周央晚一定会问纪澜发现了什么疑点。
“双喜!”
震惊过后的周央晚喊来双喜。
“公主,奴婢在。”
“你说,纪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周央晚眉头紧锁,特意让那红公鸡来告诉自己这些,还提醒自己小心。
他有那么好心?
“纪大人吗?他是公主的未来夫君啊。”
噗!
沉思中不知觉端起药碗喝了一口的周央晚,猛地喷了出来。
未来夫君?!
甚至顾不上嘴里苦涩,也顾不上思考那小二的死,周央晚的脑子直接陷入一片空白。
难怪,原身那小傻子记得纪澜。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这么重要的事原身怎么也不记得了?
“公主不记得啦?”双喜嘟囔着:“那日刘太医还说公主的病好的差不多了,看来明日他来请脉,还得让他再开几帖药......”
“双......喜......”周央晚深吸一口气,她有点想打人了。
“奴婢也是听说的,公主小时候第一次见纪大人就抱着不撒手,喊夫君,那时候圣上就金口玉言,定下了你们的婚事。”
“那纪澜愿意?”
“那时候纪大人也才六七岁,应该是不懂反对的吧。”
“那纪家人呢?”周央晚不信,纪澜不懂,他家里父亲母亲爷爷奶奶能不懂?
“奴婢不知。”双喜摇头:“那时奴婢也还小,还没来伺候公主,这些也是前些日子听人提起才知道的。”
“哦。你是什么时候来伺候我的啊?”周央晚又问。
原身的记忆里,就双喜一个贴身丫鬟。
“伺候公主的老嬷嬷病了,贵妃体恤她年迈,放她出宫养老,挑选奴婢贴身伺候公主。”双喜回忆:“那时候公主好似个奶团子,白白嫩嫩的,好可爱。”
你那时候也不过才几岁年纪,自己还是个孩子,就要去照顾另一个智力有缺陷的孩子。周央晚看着双喜:“也是难为你了。”
“不难为,”双喜一脸开心:“那可是天大的恩赐,贵妃竟然挑了奴婢。其他人都羡慕奴婢呢。那时奴婢才几岁啊,就是一等大宫女了。而且公主性子好,不高兴了哄一哄就过去了。”
也就你觉得这是个好差事。
不待周央晚在多想,府中又来个意料之外的客人。
“公主金安。”柳溪行了礼,款款落座。
“柳小姐今日到访,所为何事?”
原身与这柳小姐并不相识,自己与她也仅是一面之缘,突然到访让周央晚颇有些诧异。
“柳溪听说公主已痊愈,特来恭贺。”
“多谢柳小姐,我这病其实还未完全康复,刘太医说,恐有反复,还得吃上些时日的汤药。”说这话的时候,周央晚心里在滴血。
那汤药,真不是人喝的啊。
“柳溪今日到访,全因那日惊叹公主才智过人。那日公主破得奇案,柳溪很是佩服。”
“不是。”周央晚惊:“柳小姐是不是搞错了,那案子是纪澜破的。”
柳溪抿嘴一笑:“公主莫要谦虚,那日柳溪看的清清楚楚,是公主拨弄那地上的碎片,提醒了纪大人。”
额......
“柳小姐,不是......”
“至少,比那个魏砚尘厉害了一万倍。那个傻子!”
周央晚扶额,这柳小姐根本不听她解释,虽然对魏砚尘的评价很是中肯。
“今日来访,除了感佩公主才智,柳溪还有一事。”
周央晚松一口气,虚假的客套终于结束了,进入正题了。
只见柳溪从怀中掏出一本破旧的古籍,封面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模糊不可见。
柳溪小心翼翼的翻开古籍,轻轻的递给周央晚:“公主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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