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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带崽挥别豪门,霍总悔得痛不欲生后续+全文

墨小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心像是被无数双手狠狠撕扯,摔得七零八碎。我抿紧了唇,声音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非要做的这么绝吗?”“我只是想告诉你,离开了我,你的人生将会一团糟。”霍知舟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摧毁的艺术品,“当然,你若实在想拿一些去卖了维持生计,也可以。”他顿了顿,残忍地补充道,“问问安然同不同意。”苏安然故作惊讶地指着自己:“我?”“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这些东西的去留,自然你说了算。”霍知舟这话是对苏安然说的,可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却一直看着我,像是在用眼神告诉我,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被别人轻易取代。我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起,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猛地涌上心头,烧灼着我的理智。“如果软软只是想拿走几件...

主角:霍知舟苏竹   更新:2025-05-09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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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知舟苏竹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带崽挥别豪门,霍总悔得痛不欲生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墨小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心像是被无数双手狠狠撕扯,摔得七零八碎。我抿紧了唇,声音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非要做的这么绝吗?”“我只是想告诉你,离开了我,你的人生将会一团糟。”霍知舟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摧毁的艺术品,“当然,你若实在想拿一些去卖了维持生计,也可以。”他顿了顿,残忍地补充道,“问问安然同不同意。”苏安然故作惊讶地指着自己:“我?”“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这些东西的去留,自然你说了算。”霍知舟这话是对苏安然说的,可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却一直看着我,像是在用眼神告诉我,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被别人轻易取代。我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起,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猛地涌上心头,烧灼着我的理智。“如果软软只是想拿走几件...

《娇妻带崽挥别豪门,霍总悔得痛不欲生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的心像是被无数双手狠狠撕扯,摔得七零八碎。我抿紧了唇,声音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非要做的这么绝吗?”
“我只是想告诉你,离开了我,你的人生将会一团糟。”霍知舟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摧毁的艺术品,“当然,你若实在想拿一些去卖了维持生计,也可以。”他顿了顿,残忍地补充道,“问问安然同不同意。”
苏安然故作惊讶地指着自己:“我?”
“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这些东西的去留,自然你说了算。”霍知舟这话是对苏安然说的,可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却一直看着我,像是在用眼神告诉我,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被别人轻易取代。
我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起,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猛地涌上心头,烧灼着我的理智。
“如果软软只是想拿走几件做个纪念,倒是没问题。”苏安然见缝插针,拱火的能力真是炉火纯青,“但若是为了拿去售卖......总觉得是在贱卖你对她的那份真心。换做是我,就算再缺钱,也绝对做不到这种事。”
霍知舟立刻朝我看来,眼神冰冷:“听到了?”
回应他的,是我猛地将手中的珠宝扔在地上的动作。
哗啦一声脆响。
那些曾经象征着“宠爱”的昂贵饰品散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像一地破碎的梦。
我脚步一抬,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没再看那对狗男女一眼。
“软软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是不是我刚才的话说错了,惹她不高兴了?”苏安然还在身后假惺惺地表演着她的“善良”和“自责”,“要不要......我去给她道个歉?”
“不用。”霍知舟冷淡地拒绝了。
苏安然欲言又止:“可......”
“去看看里面还有没有你不喜欢的,有的话我立刻让人撤掉。”霍知舟转过身,揉了揉她的头,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宠溺,“以后,这里面的东西,全都是你的。”
“谢谢你,知舟。”苏安然顺势抱住了他,声音娇嗲。
这一幕。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
哪怕心里早就清楚他们已经在一起,会做些亲密的举动,可亲眼看到他那般宠溺温柔地对待苏安然——那个曾经抢走我设计稿、如今又抢走我丈夫的女人,我的心脏,那个不争气的地方,还是会疼。
疼得像是被人用钝刀子慢慢割。
明明,就在不久前,他还口口声声说,最爱的人是我,我是他的例外和偏爱。
可转眼间,这一切,都没了。烟消云散。
“这么久还没收拾好?是不想走了?”霍知舟的声音冷不丁地在我身后响起,他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低眸俯视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耐烦。
我猛地将行李箱的盖子合上:“我只是想看看,一个好好的人,是怎么一步步变成令人作呕的垃圾的。”
“得到答案了吗?”他竟然面不改色地问。
我冷笑:“得到了。”
霍知舟语气更冷:“那就请你立刻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我忽然很想不管不顾地质问他:你就不怕我赖在这里不走,不离婚,让你的苏安然当一辈子见不得光的下贱小三吗?
可我又立刻想起,这恐怕正是他想要的,他甚至主动提出过这种荒唐的要求。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
“岁岁的东西你不用收拾,等你找到合适的房子后,我会让人给你送过去。”霍知舟还是和之前一样,擅长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气人的话,“希望到时候,你不会为了给你母亲凑医药费,把他的东西也拿去卖掉。”
“别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毫无底线!”我忍无可忍地回敬他。
霍知舟朝我逼近一步,微微俯下身,将我困在他和墙壁之间,气息危险:“那我就拭目以待,期待姜女士所谓的自力更生。”
我愤怒地瞪着他。
正当我打算积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时,苏安然恰好从衣帽间里出来了。
看到我们两人如此近的距离,她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但她很会装,怕霍知舟发现她的善妒,又强行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知舟。”
“怎么了?”霍知舟侧过眸去看她,声音立刻又变得温柔起来。
“里面的所有东西我都好喜欢,可以都送给我吗?”苏安然说这话时,眼角的余光还挑衅似的瞥了我一眼。
霍知舟站直身体,恢复了那副沉稳中透着点儿浑不在意的模样:“喜欢就都拿去,这种小事,不必跟我报备。”
“可......这些毕竟是你当初送给软软的心意,我要是都拿了,会不会不太好?”苏安然还在那里演,脸上表情复杂,内心恐怕早已乐开了花。
“你真觉得不好,一开始就别提。既然提了,就别在这儿装模作样!”我忍无可忍,巴掌大的脸上带着压不住的怒意,“小三都当了,还在乎什么好不好?”
苏安然立刻红了眼眶,委屈巴巴地看向霍知舟:“知舟......”
霍知舟的态度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像覆了一层寒冰。
他转过身,朝我走近一步,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冰冷的声音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没人告诉过你,不被爱的那一个,才是小三?”
我眸光猛地抬起,震惊地看着他。
像是第一次听到这种颠倒黑白、摧毁三观的话。

“上面的一切都是按照法律来的。”我努力维持着平静,不想在他面前示弱,“我并未想占你便宜。至于孩子,你品行不端,我不可能让他跟你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
“结婚五年,你一分没挣。”霍知舟说着最无情的话,字字诛心,“我凭什么要将自己挣的钱分一半给你?”
“你和岁岁的生活起居,这五年来,都是我在照顾。”我据理力争。
霍知舟凉薄地看着我:“然后呢?”
然后?
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重锤砸在我心上。我感觉自己像是今天才第一次真正认识他。
“如果你想拿婚后财产,去付你妈妈那高昂的医疗费,”霍知舟将离婚协议随手扔在茶几上,语气带着一丝嘲讽,“我劝你现在就可以打消这个念头。”
我盯着他,心一点点沉下去:“什么意思。”
“没有婚后财产。”霍知舟终于解答了我的疑惑,语气平淡无波,“你若不信,可以起诉离婚,申请法院来查。”
我一怔。
短暂地呆了两秒后,瞬间,我什么都明白了。
从我第一次在他身上闻到香水味并追问他,到现在他主动承认外面有人,这段时间里,他早已不动声色地将我们所谓的婚后共同财产转移干净了。
我就说,他衬衫领口上的那个唇印怎么会那么明显,像是故意留给我看的。
我就说,向来谨慎、极度讨厌私生活照片被流传出去的他,怎么会那么轻易地让他和苏安然在别院过夜的照片被各大媒体曝光。
原来如此。
他早就布好了局,就等着我发现,等着我质问,然后他好顺理成章地提出那个“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无耻要求。
霍知舟。
*你可真行。*
“不用了。”我看明白了,也清楚以霍知舟做事的滴水不漏,绝不可能留下任何让人查到错处的把柄,“签字吧,我只要孩子。”
霍知舟拿起笔,签了。
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样好看,笔锋有力,自成风骨。
但现在,看着那龙飞凤舞的签名,我只觉得一阵阵恶心。
第二天一早。
我和他一起去了民政局,提交了离婚申请。整个过程中,他没有一句挽留,脸上看不到一丝愧疚,只有和平日里一样的平静无波澜。
签字的时候,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我真的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在不爱我的情况下,对我好了这么多年?
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这五年的婚姻,又到底算什么?
“你们的离婚申请已受理,冷静期一个月。从今天起,到5月13日起三十日内,任何一方不愿意离婚的,可以来这里撤销申请。”工作人员公事公办地将离婚申请回执单递给我们,“如果在6月13日至7月12日内,双方持有效证件等资料来领取离婚证。若到期未申请领证,则视为撤销离婚登记申请。”
我们各自接过一份回执单。
离开民政局时,我没有跟他一起回家,而是直接开车去了我的闺蜜苏竹家。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需要找个人好好谈谈心,不然我怕自己会撑不下去。
我到苏竹家时,她才刚睡眼惺忪地起床。察觉到我情绪不对劲儿,她立刻关心地问:“怎么了?耷拉着一张脸,谁惹我们姜大小姐不开心了?”
“我跟霍知舟离婚了。”我说得很平静,心里却像被无数把小刀反复切割,疼得厉害。
用心喜欢过的人,怎么可能不难受。
苏竹:“???”
她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相信:“可别开玩笑了!谁不知道霍知舟把你当眼珠子一样宠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就算全世界的夫妻都离婚了,以他那‘妻奴’的性子,也绝对不会允许你跟他离!”
“是真的。”我看着她,神色无比认真。
看着我这副模样,苏竹也知道我没在开玩笑,连忙拉着我坐下,追问细节。
我也没隐瞒,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她。
得知我们离婚的原因后,本就性子急躁火爆的苏竹当场气炸了:“靠!霍知舟真他妈不是个东西!这种无耻到极点的要求他也提得出来!还他妈接受苏安然?!”
“他知不知道你跟苏安然以前的关系?”苏竹气冲冲地问我。
“知道。”我的人际关系,霍知舟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了。
“知道还提!他是不是脑子有病!有绝症!”苏竹越说越气,猛地拉着我的手站起身,“走,跟我去干他!不揍他一顿,老娘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能近他的身吗?”我不得不适当提醒她现实。
苏竹:“......”
她瞬间蔫了。是啊,霍知舟身边总是跟着保镖,想揍他,谈何容易。狗男人实力太强也不是件好事。
短暂沉默后,苏竹冷静下来,认真地琢磨:“你确定他的名下真的没有婚后财产了?会不会是他故意那么说,骗你的?”
“不重要了。”我看得很清楚,也很累。
苏竹满脸不解:“怎么不重要了?!”
“就算有又如何?以他的性子,你觉得他会让我得到半分吗?”我如实道出我的判断,“更别说起诉离婚,证据太难收集了。即便收集到一些,大多也只能是佐证,根本无法作为他婚内出轨或者恶意转移财产的直接证据。”
起诉离婚说起来容易,但实际操作起来困难重重,更何况我的离婚对象是霍知舟这种心思缜密、手段通天的人。
他做事滴水不漏,不可能让我查到他为苏安然花了多少钱,更不可能让我找到他与苏安然以夫妻名义同居的证据。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唯一想做的,就是带着岁岁,尽快离开这个三观尽碎的男人和那个令人作呕的环境。
“要我说,你就别离!就拖着!坐稳你正宫的位置!”苏竹越想越气,给我出主意,“使劲儿花他的钱,气死他!让苏安然那个贱人当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小三!”
“这不正好遂了他的意,应了他那个荒唐的要求吗?”我很清醒,霍知舟恐怕巴不得我这样做。
苏竹一顿。
察觉到确实如此后,她差点儿没被自己气死。
恨恨地骂道:“亏我以前还觉得霍知舟是这个圈子里不可多得的绝世好男人!呸!”
“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苏竹终究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总不能真便宜了那对渣男贱女,让他们过神仙日子吧?”
“先搬家。”我昨晚在辗转反侧、默默流泪之后,就已经开始在想这些事,“等稳定下来后,找一份工作。”
“又不是你出轨,你搬什么家!”苏竹对于我的想法很不赞同,“你就带着岁岁住在那儿!我看他霍知舟敢不敢亲自把你赶出去!”
“他不会亲自赶,但他会想尽办法逼我走。”通过昨晚那场对峙,我已经重新认识了霍知舟这个人,他的手段,远比我想象的更冷酷。
“晦气玩意儿!”苏竹的气就没顺下去过,“亏我之前还拿他当榜样,教育我家那位呢!”
我抿着唇,垂下了眼眸。
是啊,在发生这件事情之前,我也曾天真地以为,霍知舟是将我从父亲那个烂泥潭里拯救出来的光。
现在才知道,他不过是另一个更深的深渊。
一个,是携款逃跑,抛妻弃女,让我和妈妈陷入绝境的父亲。
一个,是婚内出轨,转移财产,还无耻地要求我接受另一个女人存在的丈夫。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还真是,出奇地相似。一样的自私,一样的凉薄。
苏竹还在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才能帮我争取到最大的利益,我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是医院打来的,我心头猛地一紧,第一时间接通了电话。
“姜女士,霍总那边通知我们,已经将您母亲下个月及以后的医疗费用全部停掉了。”医生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您看您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我们需要跟您谈一下后续的治疗方案。”
“......好,我马上过来。”我的声音有些发颤,但还是强撑着应道。
挂断电话,我跟苏竹匆匆说了一声有急事,就立刻起身赶往医院。
和医生一起在办公室等我的,竟然还有霍知舟。

霍知舟那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透过冰冷的手机听筒,一字一句清晰地落在我耳朵里,无异于被他亲手拿着一把刀,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脏。
之前看到他和苏安然的那些新闻照片时,我虽然难受得要命,可心底深处还残存着一丝微弱的侥幸心理,想着,万一......万一那只是个意外呢?或者是有什么误会呢?
可现在,亲耳听到他们之间如此亲昵自然的对话,那种赤裸裸的背叛感,比被刀子反复捅扎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连带着我的胸口都闷得发慌,仿佛压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什么事。”霍知舟终于对着电话这头的我开了口,声音恢复了他惯有的低沉,语气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疏离冷漠,仿佛我于他而言,真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可以随意打发掉的陌生人。
我强忍着心头的刺痛,还是忍不住想要求证最后一次:“你们......在做什么?”
“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霍知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冷淡地反问。
那一刻,我对他,对我们之间曾经存在过的所有温情,彻底失望透顶。我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没再跟他多浪费口舌和时间:“我的行李箱呢?立刻还给我。”
回应我的,是霍知舟那边干脆利落挂断电话的忙音。
嘟…嘟…嘟…
我捏着手机,又立刻重新拨了过去。
我必须把我的证件拿回来!那些东西在他那里多放一分钟,就多一分变故的可能。
可这一次,霍知舟没有再接我的电话。
而在电话那头的水榭别院里。
苏安然看着霍知舟手机屏幕上那个不断跳动着的、备注为“软软”的来电显示,眼神闪烁,试探性地问:“你不接吗?”
“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现在是陪你看电视的时间。”霍知舟将手机随手扔在沙发上,任由它在那里持续不断地响着,既不接,也不挂断。
苏安然立刻柔顺地环住了他的手臂,她刚刚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一件性感的真丝吊带睡裙,整个人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看起来妩媚动人:“我不想看电视了,想跟你......做点儿其他的事情。”
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往霍知舟身上贴得更近了点儿,吐气如兰。
只要霍知舟稍稍低头看她,就能将她领口那若隐若现的风景尽收眼底。
“乖一点。”霍知舟却伸手阻止了她进一步的动作,语气虽然温和,但态度却很坚决,似乎对她的主动投怀送抱没有丝毫波动,“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好好养身体。”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所以才总是拒绝我?”苏安然立刻露出了泫然欲泣的委屈表情。
霍知舟耐着性子安抚道:“不是。”
苏安然不依不饶地追问:“那你为什么宁愿去亲软软,也不肯碰我一下?”
“那是在岁岁面前做的戏,你没看出来吗?”霍知舟将她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不着痕迹地拿下来,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你不必担心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会比姜软低。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
苏安然立刻被感动得无以复加,紧紧地抱住了他,然而在她内心深处,却悄然滋生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安。
她比谁都清楚,她的谎言总有一天会被无情地拆穿。一旦霍知舟知道,当年救了他的人根本不是她,而是我姜软,那么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的宠爱、他的愧疚、他的补偿,都会像泡沫一样瞬间破灭。
到那个时候,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差不多又过了一个小时。
我的手机终于收到了一条来自霍知舟的消息,依旧是他那惜字如金的风格,很简短的几个字:自己来拿。
附带着的,是一个定位——水榭别院。
我没有丝毫犹豫,跟保姆交代了一声,告诉岁岁我出去办点事情很快回来,然后就立刻开车直奔那个定位地址。
等我赶到水榭别院的时候,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黑色雕花的大门紧紧关闭着,里面听不到任何声响。
我站在门外,给霍知舟打了电话,毫无意外,对方没有接。
也就在这一刻,我彻底明白了,霍知舟就是故意的,他在耍着我玩儿。
但我没惯着他这臭毛病,直接给他发了一条带着最后通牒意味的消息:三十分钟内,你要是还没出现在这里,我会立刻打电话给消防队,让他们帮我开门。
我们还没正式离婚,他的房子,理论上我也有合法的使用权。
霍知舟大概也没料到,一向温顺的我,竟然也会有这样强硬的转变。
三十分钟还没到。
他就开着车,带着苏安然一起回来了。
看着他们两人从车上下来,依旧那副亲密无间的样子,我却丝毫感觉不到之前那种撕心裂肺的愤怒和冷嘲的冲动了。我只是平静地走上前去,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为什么要接?”霍知舟说出的话,比十二月的寒风还要无情,看向我的眼神,跟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你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吗?”
这句听完后,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大脑一片轰鸣。

“不是要搬出去?怎么还不走?”霍知舟毫不躲闪地迎上我震惊和愤怒的视线,语气充满了驱赶的意味。
“不用你说我也会走!”我一把夺过旁边的行李箱,“这种全是垃圾味道的地方,多待一秒我都嫌脏!”
说完我就拉着箱子往外走,一秒钟都不想再耽搁。
见我走得如此干脆决绝,霍知舟眸色微深,再次出声:“等等。”
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一顿。
还没等我开口问他还有什么事,霍知舟的视线就落在了我的行李箱上,然后对着守在门外的保镖冷冷吩咐:“把姜女士的箱子拿出去,仔细检查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不属于她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我下意识地将箱子往身后护了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鉴于你刚才有偷窃珠宝的行为,”霍知舟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侮辱人的话,“很难让人放心你的行李箱里,没有顺手放进别的东西。检查一下,对谁都好。”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我的眼眶瞬间红了,失望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淹没。
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从霍知舟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犹豫和不忍。
可那情绪转瞬即逝,快得像我的错觉。他很快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冷酷地回答:“是。”
这一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可以接受霍知舟不爱我,可以接受他的疏离、不待见和冷漠。
但我无法接受,他在苏安然这个小三面前,如此践踏我的尊严,如此羞辱我!这不仅仅是在质疑我的人格,更是在狠狠地打我的脸!
“我不接受你这种侵犯我隐私的检查!”我紧紧握着行李箱的拉杆,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如果你非要检查,要么,你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查!要么,你就把我这只握着箱子的手砍断!”
我就这么倔强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一如当年那个不肯向任何人低头的姜家大小姐。
霍知舟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在我那要强不服输的眼神注视下,伸出手,竟然真的将我的手指从行李箱的拉杆上一根、一根地掰开。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握紧,却根本抵不过他那强大的力量,被他轻而易举地破开了防御。
他将我的行李箱递给旁边的保镖,整个过程像是在处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公事,语气冰冷:“拿去检查,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保镖干脆利落地应答:“是,先生。”
“霍知舟!”我红着眼眶,不顾一切地想要把行李箱抢回来。从小到大,我何曾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霍知舟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双曾经盛满了温柔缠绵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漠然。
“非要把我的尊严狠狠踩在地上,你才满意吗?”这一刻,我从小到大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坚持,都彻底碎掉了。落魄千金,如今真的只剩下落魄。“我会不会拿你的东西,我不信你心里没数!”
霍知舟心里当然有数。
我的性格是怎样,他比谁都了解。他也清楚,我绝不可能拿不属于我的东西。
他这么做,不过就是想用这种方式逼我就范,想让我知道,忤逆他、选择离开他的后果有多么严重。
“要不......还是算了吧。”苏安然大概是看出了霍知舟表情里那一闪而过的动摇,又或者是觉得戏演得差不多了,适时地站出来,假惺惺地扮演着“和事佬”的角色,给他一个台阶下,“知舟,你跟软软毕竟夫妻一场,就算她真的拿了什么,也是应该的嘛。”
“你能不能闭嘴!”我此刻对苏安然的厌恶已经达到了顶点。
霍知舟似乎也觉得我这副受了刺激就不管不顾、口不择言的样子很蠢。
他大概觉得,我这种性子,离开了他,到了外面,只能吃大亏吧。
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待在他身边,接受他的安排呢?
“你走吧。”他终于松了口,没再坚持要检查我的行李箱,但说出来的话却更让我觉得憋屈,“看在安然替你求情的份上,这次就算了。”
我一把将行李箱拉到自己手里,正当我打算毫不客气地回敬他们两句时,管家忽然匆匆上楼,禀报道:“先生,姜小姐,小少爷回来了。”
我们几个人都是一顿。
没等我们做出任何反应,穿着一身可爱背带裤,长相乖巧得像个小天使的岁岁,已经跟在管家身后走了进来。

我:“......”
好吧,我承认,我在写简历这方面确实没什么技巧。
苏竹显然也知道我的性子,没再过多吐槽,很快动手帮我把简历从头到尾修改润色了一番,然后重新发给了我:“行了,给你改好了,你看看。保证比你原来那个干巴巴的强一百倍!”
我下载下来,仔细看了看。
好像......内容上区别不是很大?只是她把一些我原本平铺直叙的工作经历和个人能力,换了种更专业、更抓人眼球的说法?
“简历这东西,就跟咱们女人用原相机拍出来的照片一样,多少都得学会美颜和P图,懂不懂?”苏竹在电话那头恨铁不成钢地教导我,“我知道你是个做事很靠谱,能力也强的人,但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嘴上不太会说,不懂得怎么展示自己的优势。”
她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我确实就是那种只会闷头干活,拿实力说话的人。
可现在的职场,早就不再是学生时代了,不是单纯拿成绩和成果说话就可以的。比起你工作做得有多漂亮,很多时候,领导层反而更为看重的是你这个人会不会来事儿,会不会为人处事,能不能给他们带来“情绪价值”。
哪怕你工作能力稍微差那么一点点,但只要你会说话,会捧领导,会搞关系,照样能被提拔。
“说真的,软软,你要不要真考虑来我这边干?”苏竹再次真心实意地向我发出邀请,“我们公司现在正好缺个艺人总监,你要是愿意来,这个位置就是你的!或者你想转幕后,你不是一直挺会作曲的吗?我找个我们公司当红的歌手跟你合作,你来写歌她来唱,怎么样?”
“不了,谢谢你,苏竹。”我还是婉拒了她的好意。我并不喜欢当公众人物,也不想再跟娱乐圈扯上什么关系。
我厌恶那种时时刻刻被人关注、私生活被无限放大和探究的感觉。
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地当个普通的上班族,靠自己的能力赚钱养活自己和岁岁,照顾好妈妈。
“唉,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让你别干了,我养你和岁岁,你肯定又不答应。”苏竹太了解我这倔强的性子了,索性也没再多劝,“那你先拿着我给你改的这份简历再试试。要是实在找不到工作,别硬撑着,随时来找我,听到没?”
我应了声好,心里充满了对她的感激。
挂断电话后,我立刻用苏竹给我改过的那份简历,重新海投了一遍。
还别说,专业人士出手就是不一样,效果立竿见影。没过多久,我就陆续收到了好几家公司的电话,通知我去面试。
也许是我的倒霉日子终于要结束了?接下来的面试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
凭借着还算扎实的专业功底和名校光环,加上苏竹精心包装过的简历,我很快就通过了好几家公司的初试和复试。
然而,就在我以为终于看到希望的曙光时,现实却又给了我当头一棒。不知道是我真的能力有问题,还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作祟,到了最终面试环节,我竟然全都被拒绝了!
“抱歉,姜女士,经过我们综合评估,认为您的能力暂时还不足以匹配我们的岗位要求,很遗憾您没有通过我们的最终面试。”
“姜软女士您好,非常遗憾地通知您,您未能通过我司的最终面试。”
“您好,姜女士,经过我们管理层多方考虑,认为您的个人能力与我们的岗位需求还是存在一定的差距......”
就像是提前约定好了一样,所有进入终面的公司,在同一天之内,几乎是前后脚地,都给我打来了拒绝的电话。
我接了一个又一个冰冷的电话,那颗刚刚燃起希望的心,一点点地沉下去,直至冰冷。我真的想不明白,明明前两轮面试的时候,面试官都对我的表现赞不绝口,终面的时候,和高管们也聊得很愉快,怎么最后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嗡嗡嗡......
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又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心里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甚至有些麻木,只怕这又是一个通知我被拒绝的电话。我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姜女士您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标准的、略带公式化的普通话女声。
“是通知我终面没过,对吗?”我已经懒得再听那些客套话了,直接开口问道。
对面的HR似乎顿了一下,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是的,姜女士。”
“能方便问一下,具体是为什么没过吗?”我真的被拒得开始怀疑人生了,迫切地想要一个真实的理由,“我记得没错的话,我前两轮的面试成绩,都排在所有候选人的前面。”
“主要是......业务工作能力的匹配度方面,可能还是稍微欠缺了一些。”对面给出了一个和之前几家公司如出一辙的、模糊不清的理由。
“如果真的是业务匹配度不够,那我在复试的时候就应该被刷下来了,而不是等到终面。”我不想再听这些敷衍的借口,坚持想要一个答案,“事实上,今天所有通知我终面结果的公司,给我的反馈,都是岗位匹配度不够。”
我说出这话后,电话那头的HR沉默了。我能感觉到她的犹豫和为难。过了一会儿,她才低声说道:“抱歉,姜女士,这......这是我们老板的意思。”
我的心猛地一沉。老板的意思?
“还在吗?”我追问道。
“抱歉,具体原因我也不方便透露太多。”HR的声音压得更低了,“祝您能尽快找到心仪的工作。”
说完,她就匆匆挂断了电话,像是生怕多说一个字会惹祸上身一样。
就在我拿着手机,心里一片冰凉,几乎要被那种无力感和挫败感淹没,开始深刻怀疑自己这五年是不是真的已经和社会脱节、能力退化到如此不堪的地步时,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发来了一条短信。
短信内容很短,却像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我所有的困惑和迷茫:
上面有人打了招呼,下了通知,不能让您入职。您仔细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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