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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赵昭棣赵老三 全集

春栀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的手下意识的去抚摸伤口,衣服又随之落下。半个身体又漏了出来。村长立刻背过身去,吩咐道:“来两个妇人把她的衣服拉好,把人按住咯。”立刻有两个上了年纪的大娘走了出来,毫无疑问,都是被王秋霞和她那个混账儿子毒害过的。一顿鞭子过后,王秋霞嗓子都喊哑了,她头发散乱,衣服残破,趴在地上好不凄惨。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往日嚣张跋扈的气焰,疑似失去了所有的手段和力气。村长一向以德服人,这么些年,对村里人还从未动过手。也受了不少委屈。如今发泄出来,心中畅快得很,发现了这铁腕手段的好处。他把鞭子递给拴子,沉声道:“按照族规,在村中行盗窃之人,鞭笞一百,逐出村去。”王秋霞听了这话微弱的开口:“不要啊,村长,我们孤儿寡母的,如今都有伤在身,若将我们撵了出去,不...

主角:赵昭棣赵老三   更新:2025-05-09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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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昭棣赵老三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赵昭棣赵老三 全集》,由网络作家“春栀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手下意识的去抚摸伤口,衣服又随之落下。半个身体又漏了出来。村长立刻背过身去,吩咐道:“来两个妇人把她的衣服拉好,把人按住咯。”立刻有两个上了年纪的大娘走了出来,毫无疑问,都是被王秋霞和她那个混账儿子毒害过的。一顿鞭子过后,王秋霞嗓子都喊哑了,她头发散乱,衣服残破,趴在地上好不凄惨。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往日嚣张跋扈的气焰,疑似失去了所有的手段和力气。村长一向以德服人,这么些年,对村里人还从未动过手。也受了不少委屈。如今发泄出来,心中畅快得很,发现了这铁腕手段的好处。他把鞭子递给拴子,沉声道:“按照族规,在村中行盗窃之人,鞭笞一百,逐出村去。”王秋霞听了这话微弱的开口:“不要啊,村长,我们孤儿寡母的,如今都有伤在身,若将我们撵了出去,不...

《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赵昭棣赵老三 全集》精彩片段


她的手下意识的去抚 摸伤口,衣服又随之落下。

半个身体又漏了出来。

村长立刻背过身去,吩咐道:“来两个妇人把她的衣服拉好,把人按住咯。”

立刻有两个上了年纪的大娘走了出来,毫无疑问,都是被王秋霞和她那个混账儿子毒害过的。

一顿鞭子过后,王秋霞嗓子都喊哑了,她头发散乱,衣服残破,趴在地上好不凄惨。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往日嚣张跋扈的气焰,疑似失去了所有的手段和力气。

村长一向以德服人,这么些年,对村里人还从未动过手。

也受了不少委屈。

如今发泄出来,心中畅快得很,发现了这铁腕手段的好处。

他把鞭子递给拴子,沉声道:“按照族规,在村中行盗窃之人,鞭笞一百,逐出村去。”

王秋霞听了这话微弱的开口:“不要啊,村长,我们孤儿寡母的,如今都有伤在身,若将我们撵了出去,不是要我的命吗?”

说着说着王秋霞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挨了打,她才真的有了惧意。

可村长似是下了某种决心:“古人有云,无规矩不成方圆,若我这次绕了你,往后,村里的人岂不群起而效之……”

见村长这是铁了心,王秋霞再也顾不得其他,爬到村长的脚边,双手揪着他的裤子。

衣服因为没有手的固定又再次散落下来,王秋霞也全然不管。

村长见状立马别过眼去。

村里的人却是眼神戏谑的打量,毫不避讳。

王秋霞哭诉:“村长,求你了,离开了村子我们还能去哪呀?你就看在家财和大力的份上再饶过我这一回吧。”

村长无奈,这已经是王秋霞不知几次提起这件事情了。

他也知王秋霞不占理儿,可这事儿,还偏偏就是他心上的一道口子。

虽然他也想置之不理,却每次都狠不下那个心。

见王秋霞一提这茬,村长就又无招了。

赵昭棣开始阴阳怪气:“怎么?这还成了你的免死金牌了?一天恨不得说八百遍,是不是你哪天杀了人放了火,咱们也得看在他爷俩的面子上放过你呀?”

“就是。”

村里的人纷纷附和,对此他们早就看不下去了。

墙倒众人推,王秋霞现在就如同那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

她衣不蔽体,早已没了为人的尊严。

王秋霞恶狠狠的瞪了赵昭棣一眼,转瞬便掩去恶意。

“拿了你的,我赔总行了吧。”

赵昭棣嗤笑:“那不是应当的吗?这也能算条件?”

“那你想怎么样?”王秋霞问。

赵昭棣无语,哪是她想怎么样?这不是按村规办事吗?

不过嘛,嘿嘿......

看村长的样子,也是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

只是全村人都看着,话也说去了,又有那村规在那里摆着,有些为难罢了。

那还不如让王秋霞出出血,让村里人都得点好处,自己还可以在大家伙面前刷一波好感,何乐而不为呢?

赵昭棣邪魅一笑:“既然你问了,那我可就说了。”

众人看向赵昭棣,也好奇她会怎么说。

“咳咳~”

赵昭棣清了清嗓子道:“既然你犯了错又不想被逐出村去,那损害的可不止是我一个人的利益,是大家伙的,毕竟,与贼人住在一个村是要担风险的,大家说是吧?”

众人点点头:“没错儿。”

赵昭棣继续道:“所以,想要大家伙儿原谅你,那你就得拿出诚意来。”

“什么诚意?怎么拿?”王秋霞问。

赵昭棣不急不徐的开口:“既然你偷了我百来斤的粮食,那得到相应的处罚应该不过分吧?”


她的面上笑吟吟的,说出来的话却凉飕飕的。

众人闻言都不再搭话,毕竟在这之前,她们也属于乱嚼舌根的一员。

面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畏惧之色。

周金凤见状,也理解了她为什么会纵着两个妹妹出手伤人。

几个丫头无依无靠的,传来的流言又是那等不堪,足以毁了一个清白姑娘家的,若是她们再不反击,不露出獠牙,又有谁能护着她们并说句公道话呢?

怕是迟早得被唾沫星子给淹死。

牛车很快就到了城门口。

赵昭棣给了六个铜板的车钱,就带着两个妹妹背着竹笋走了。

赵大强看着手中的铜板叹了口气,这个丫头是个苦命的,看着泼辣,行事却很厚道。

从她每次坐车都没让赵大强吃过亏就能看得出来,知道自个的东西多,占地大,就每人多算一文钱给他。

村里的风言风语他也听自家老婆子提起过,哎,宋秋香那张嘴哟,迟早得遭报应。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那报应会来得这么快,还让自个给亲眼目睹,全程观摩了。

另一边,姐妹三人轻车熟路的来到朱大力的面摊旁。

来娣和盼娣苦着一张脸。

她们一路走来,光是这条街,叫卖竹笋的就多了五六家。

品种各一,且听着只需要两文钱一斤。

这还让她们的竹笋怎么卖,要知道,她们的竹笋之前可是卖五文钱一斤呢。

且上次来卖的时候,这街上压根就没有竹笋卖。

短短几天时间,竟多出来这么多竞争对手,人家的价钱还这么便宜。

傻子都知道该去哪里买。

两个妹妹那叫一个愁啊,这么多竹笋,要是卖不出去怎么办,总不能背回去自己吃吧。

这么多,就算她们姐妹三人天天吃,顿顿吃,也得吃上个十天半月的。

反观赵昭棣却像个没事儿人一般,和朱大力打了个招呼就开始摆放竹笋了。

她把事先准备好的布袋铺在地上,然后把竹笋捯饬出来,一个一个的堆成座小山。

在此期间,朱大力得了空,就过来跟赵昭棣攀谈。

“大妹子,好几日没见你来了,忙什么呢?”

赵昭棣手中的动作不停:“这不是春耕了嘛,开了几块荒地,种了点粮食菜啊什么的。”

朱大力了然。

确实,春天正是播种的好时机。

这几个丫头,年纪不大,倒是勤快的,也能吃苦。

见她还在认认真真的摆竹笋,朱大力忍不住开口提醒:“哎呀,自从上回你背来的竹笋卖得好后,这街上就多了许多卖竹笋的,他们卖得价钱也便宜,你这......”

朱大力本想劝她也降价,但又不好说出口。

来娣和盼娣两人也期待的看向自家姐姐,朱大哥的话虽然没说完,但意思却很明显。

她们俩也是这样想的。

便宜卖出去,总比背回去自己吃强的多。

赵昭棣摆放好竹笋,拍了拍手站起来。

她问朱大力:“朱大哥,上次我给你的竹笋可吃了?味道怎么样?”

朱大力赶紧点头:“当然吃了,鲜嫩爽口得很。”

赵昭棣笑笑:“那我没来的这几日,你可曾买过他人卖的竹笋?味道又是如何?”

朱大力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他确实买过别人家卖的竹笋,还不止一次,老实回答道:“别人家卖的竹笋咬上去有些硬,不是那些脆嫩,还带着一股子苦味,嚼起来也有些费劲儿,但也尚且能吃。”


除了飞禽,应该没什么东西能进来。

要真想养个小猪崽子也不是不可以,以后再看呗。

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后,盼娣迫不及待的带着赵昭棣去看脚印。

几人经过仔细的对比,发现院里也有同样大小同样花纹的脚印,只是因为院里的草都被除了,没了露水的滋润,加上几日的太阳炙烤,土质较硬,没有外面小路上那般明显,但也尚可看出轮廓。

她敢断定这脚印就是那贼人的。

赵昭棣端详着那脚印,总觉得很眼熟。

“盼娣,来娣,你俩看看这脚印,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两个小丫头立马就凑了过来,仔细的端详着。

片刻后,盼娣惊呼一声:“这脚印像是奶奶的,以前她总用脚蹬我,留在我衣服裤腿上的脚印就和这个一样。”

来娣和附和道:“对,以前我帮奶奶洗鞋子的时候也见到这样花纹底的鞋子,大小也相似。”

赵昭棣眸色阴沉,也觉得王秋霞的嫌疑极大。

只是,一模一样花纹的鞋底肯定不少,光靠这脚印,怕是难以指证。

算了,先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线索再说。

赵昭棣找出新买的锁锁好大门,才带着两个妹妹顺着那脚印一路寻去。

上山的明路就只有一条,那脚印深深浅浅倒是都有痕迹,但到了山下,村里有一段石板路,各种印子都有,脚印也杂乱,便没那么好分辨了。

盼娣有些着急:“姐姐,看不清了,这下怎么办?”

“别急,咱们先去村长家。”

这事儿虽然她心里已经有了谱儿,但还是需要村长来主持大局。

赵昭棣本还想着要在原主的记忆里面搜索一下这村长家的路怎么走,来娣和盼娣已经小跑在前面了。

她们姐妹俩可是心急得很,不知大姐姐为何能这般气定神闲。

等赵昭棣赶到村长家的时候,两个小丫头已经把情况全部告知村长了。

村长媳妇儿正在厨房里帮着儿媳妇儿做饭,听了这话也赶忙从厨房里跑了出来。

“什么,你家的粮食被偷了?”

那粮食有多少她可是知道的,不是个小数目。

赵昭棣有些气喘的点点头,没办法,那俩丫头实在跑的太快了。

她这刚吃饱,实在觉得有些吃不消。

等稍微缓和了才开口:“一个时辰前我们回家时就发现的,跟着脚印一直到了山下村里,村里是石板路,脚印不清晰,就断了,我想着应当是村里人。”

“是奶……”

赵盼娣话还没说完,就被赵昭棣拉了一下袖子阻止。

那脱口而出的指认就这样被扼杀在摇篮里。

赵昭棣朝赵盼娣摇了摇头,王秋霞最擅长颠倒黑白,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下,若她们贸然指认,以王秋霞的尿性,不会承认不说,兴许还会反咬一口,最后再上演一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然后不了了之。

村长没有发现两姐妹之间的互动,只是怒喝一声。“岂有此理!”

他真是气急了,哪个黑心肝的,连几个丫头的粮食都不放过。

“丫头,你别急,我这就召集村里人在祠堂集合,这青天白日的就敢行这偷盗之事,我不信没人看见。”

村长和赵昭棣想到一块儿去了。

那是百来斤粮食,背着肯定显眼的很,又是白天,村里这么多人,总会有人看见的。

所以她压根就不急。

村长提着铜锣就要出门,村长媳妇问了句:“当家的,饭快好了,要不吃了再去?”


村长顺了几口气,对众人道:“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大家伙今儿个可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都可提供线索。”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没人出来说话。

有的是确实不知道什么线索,有些则是不愿意当那出头的鸟儿。

毕竟指认人这事儿怎么说呢,恐遭报复。

况且还是那样一家子人,想想他们在村里做过的缺德事,哎,算了算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吧。

反正自个没做就是了。

见大家交头接耳了半晌,还是没有人出来说话,村长有些生气了。

青天白日的,他就不信没人看见。

“大家可要想清楚了,若是今日当了睁眼瞎,包庇了贼人,那往后,谁家遭了盗窃,可就别哭到我跟前儿来。”

大家你看看我可以看看你,这……

赵昭棣嘴角微勾,这个结果她早有预料,这啥好处没有,还得承担被报复的风险,换了谁,都得斟酌一二。

看来只能使出必杀技了。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她就不相信了,还找不出个人证了?

赵昭棣清了清嗓子,抬高声音:“乡亲们,请听我一言。”

人群里嘈杂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来,都想知道赵昭棣这个苦主要说什么。

赵昭棣不疾不徐的开口:“其实我和村长早已掌握证据,但这种捉拿贼人的事儿还得讲究个人证物证,所以,我希望大家伙儿若是看到了什么,都能站出来,为我和两个可怜的妹妹仗义执言一两句。”

村长看着赵昭棣有些懵圈,啥证据啊?

有证据还搞这出作甚。

直接捉拿贼人不就得了?

但看赵昭棣那副振振有词的样子,应当是另有谋算,既然提到了他,他配合便是。

“招娣说的不错,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你们今日说与不说,那贼人都是跑不掉的,只是……若能有人出面作证,那证据就更加确凿了,便容不得贼人再做狡辩……”

王秋霞一听到她们说有证据,又慌了神。

仔细回想了一番,她今日可是小心翼翼的,什么都没留下。

她们能有什么证据?

肯定是想诈她,若她此时沉不住气,那可就真中计了。

王秋霞稳了稳心神,可不能露出破绽了。

村长刚说完,赵昭棣就及时接了话:“大家放心,只要提供了实质性线索的,我愿拿出五斤白米或五斤白面来作为感谢。”

“毕竟,丢东西的是我,大家伙能站出来说话也是帮了我的忙,既然我命中有折财这一劫,以其便宜了贼人,我更愿意将这些东西拿出来分给仗义执言的大家。”

此话一出,人群里又开始沸腾了。

“哟,那可是白米白面呐,还是五斤……”

“可不是嘛,我家都是过年才能吃得起一点白面馒头,更别提大白米了,我还从未吃过咧……”

“我是没看到,要是真看到了什么,不给粮食,我也得将贼人给揪出来。”

……

角落里,有几个人凑在一起讨论。

“这丫头说的对,与其便宜了那贼人,还不如分来给咱们尝尝鲜!”

“可咱们也只是看到那人背了东西,也不一定就是贼啊……”

“且那一家人,实在……哎,就算是贼人,村长也不会将他们赶出村去的,撕破了脸皮,咱们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

几人陷入了纠结,既想要那粮食,又不敢得罪了泼皮无赖!

想到那一家人的恶行,大家都纷纷摇头,惹不起躲得起的存在,谁敢主动上去触霉头。


私吞?

赵昭棣惊讶。

怎么可能,村长那么一个正直善良的人。

赵昭棣的脑子有片刻的宕机,随后才反应过来,原来村里人是在吵这个。

果然,一提到这茬,村里人又激动了起来。

一个个的各执己见。

“我不信,村长不是那样的人......”

“嘶,这可说不准,我瞧王大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若不是知道了什么,她能这般理直气壮?”

“就是,这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准是真的。”

“胡说八道什么呢?当初大家伙凑起来的钱,那可是一分一厘都记录在册,材料花费多少,工钱花费多少,那一笔一笔的可是我亲手记的,绝不可能出错。”

......

村长气得不行,但这会已经平静了下来。

“王氏,你既说我私吞了大家伙的钱财,那你可有证据?”

“证据?”王秋霞轻蔑一笑:“你媳妇儿头上戴的银簪和你几个孙儿身上穿的绫罗绸缎都是证据。”

“你虽然是村长,拿着官家的补贴,日子是比我们好过些,但你儿孙一大群,那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呢,这么多年,不都跟我们一样下地种田,穿的粗布麻衣吗?如今,她们突然穿金戴银锦衣华服的,不是昧了咱大家伙的钱财是什么,嗯?”

一听这话,众人又沸腾了。

“是啊,还真是......”

“村长媳妇儿头上戴的那簪子以前没见过,样子也新,估计是新买的。”

......

王秋霞见大家都信服了她的话,得意的仰起了头。

心里也做起了白日梦。

即然赵光明敢搜刮民脂民膏,那就理应换人,至于换谁......

她家男人和小儿子就是修河堤时被洪水给冲走的,那可是活生生的两条人命,对村里贡献大着呢,让她家老三来担此重任,是最合适不过了。

王秋霞是越想越得意:“前些日子赶集,我看到你大儿子和你媳妇儿拉回来一大车的东西我就感觉不对劲儿,那么多米粮布匹杂七杂八的东西,没个三五两银子是下不来的,你还好意思说东西是帮赵招娣拉的,你撒谎也不掂量掂量,我给她的银子就只有五钱多,能买得起那么多东西吗?你这是拿我们当傻子耍呢?”

赵昭棣算是听明白了,感情这事儿还真跟自己有关系,村长完全是受了自个的连累。

既然如此,她就有责任跟大家解释清楚事情的真相。

她清了清嗓子:“那车东西确实是我的,我怎么就买不起了?”

什么?

众人皆惊,她哪里来的银钱,这不可能吧?

可看赵昭棣一副坦然的模样,也不像在骗人。

王秋霞听到赵昭棣的话,立马就不淡定了。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呢?你们是刚才串通好的对不对?”

赵昭棣无语:“我干嘛要胡说,东西都还在我屋里摆着呢,米面都吃了些,要不要我带你们去看?”

这幅煞有其事的样子,倒是由不得大家伙儿不信。

“那银簪呢?那些上好的料子呢?难不成也是你买的?”

王秋霞死死的瞪着赵昭棣,仿佛只要她敢说是,她就能撕烂赵昭棣的嘴一样。

赵昭棣唇瓣微启:“不是。”

王秋霞一口气还没松完,赵昭棣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但那买簪子买锦布的钱是我给的......”

王秋霞气极反笑:“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个人了。”

“你还真是吹牛不打草稿,瞎话张口就来呀。”

“你给的?你拿什么给?你几斤几两老婆子我不知道吗?”

“怎么?难不成搬到山上就掉进银窝啦?在老娘面前装大尾巴狼呢?”

赵昭棣没有理会王秋霞的讽刺,大声为众人解惑:“说来也巧,我们刚到那屋子里,就遇到了一条两米长的毒蛇,我和村长真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打死的。”

“后来,我因为要收拾屋子,便拜托村长帮忙把那条蛇背去城里给卖了,统共卖了十两银子,明明说好的平分,村长愣是把银子全都给我送了来,说我一个小丫头带着两个妹妹不容易,他不能分这钱。”

“我寻思那哪行啊,捕蛇村长也是出了力的,卖蛇也是村长包办的,我哪能独吞了这银子是不?”

众人纷纷点头。

赵昭棣继续道:“我是好说歹说劝村长收下这银子,最后,村长同意我六他四,所以,他得了四两,我得了六两,有了钱,我便带着妹妹们上街去置办了你们看到的那一车的东西,钱也用的差不多了,至于村长家,应该就是买了你们口中的那些物品。”

赵昭棣故意把钱说少了五两,就是怕有心人打她的主意。

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们姐妹三人又住在山上,还是小心为妙。

村长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所以并未纠正。

赵昭棣摊开手:“这就是事情的真相,如果你们不信,就只能带你们去找买蛇的人证了。”

见她说得这般有理有据,众人哪还有不信的道理。

人群里有人开口道:“怪不得那天我看见村长背了个东西脚步匆匆的从山上下来呢,原来是蛇啊。”

“我也看见了,当时见村长挺着急的,就没打招呼。”

......

村子不大,许多人都看见了,也证实了赵昭棣所言非虚。

众人了然,原来是这样。

心中暗自羡慕赵昭棣,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只有王秋霞久久回不过神来。

什么?

十两?

那是个怎样的天文数字。

这死丫头还分出去四两?

分给外人都不知道要孝敬孝敬她这个奶奶?

她恨铁不成钢的想要戳赵昭棣的脑袋:“你个死丫头,你......”

赵昭棣侧身躲开,声音讽刺:“哟,你这眼睛怎么这么红?还不赶紧去找大夫瞧瞧,搁这搬弄什么是非呢?”

王秋霞下意识的摸了摸眼睛,才反应过来赵昭棣是在讽刺她得了“红眼病。”

“你......”

她抬手就要打赵昭棣,被村长拦住。

“够了,你不是要见官吗?我这就带你去。”

“当初大家伙捐献起来的银钱,一分一厘可都是记录在册的,当时还请了村里另外两个人,一人记账,一人核对,我负责监督,这人证物证皆在,你这般搬弄是非污蔑于我,咱就到青天大老爷面前好好分说分说,看他会不会赏你这个刁妇一顿板子。”

王秋霞一听要打板子,腿都吓软了。

她哪敢去啊?

要真挨了板子,她这把老身子骨,还有命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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