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初夏朱志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闺蜜是一对,我重生你俩别哭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苏苏不姓苏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田初夏在前面骑车,听了这话只道:“我都是被逼的。”前世,她虽泼辣,但心不细也不狠,更没有防人之心。重活一世,她一定要恩怨分明睚眦必报!家里,自田初夏出去后,盛秀芝和三个女儿就都没睡。把小月儿哄睡了,盛秀芝这才拉着已经哭红眼睛的田春逼问她这一年多跟张大发是怎么过日子的。事情反正也瞒不住了,田春来索性把张大发做的那些事一五一十都说了。盛秀芝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颤抖着手撩起田春来的衣裳查看。只见闺女胳膊上,腿上,肚子上,后背上,到处可见深深浅浅,密密麻麻的青紫印迹。盛秀芝心疼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春来,都是爸妈害了你,没给你把好关,这才让你掉到了火坑里。”“我苦命的孩子啊!”说着,整个人再也忍不住,抱着田春来放声大哭起来。老三和小四也...
《渣夫闺蜜是一对,我重生你俩别哭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田初夏在前面骑车,听了这话只道:“我都是被逼的。”
前世,她虽泼辣,但心不细也不狠,更没有防人之心。
重活一世,她一定要恩怨分明睚眦必报!
家里,自田初夏出去后,盛秀芝和三个女儿就都没睡。
把小月儿哄睡了,盛秀芝这才拉着已经哭红眼睛的田春逼问她这一年多跟张大发是怎么过日子的。
事情反正也瞒不住了,田春来索性把张大发做的那些事一五一十都说了。
盛秀芝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颤抖着手撩起田春来的衣裳查看。
只见闺女胳膊上,腿上,肚子上,后背上,到处可见深深浅浅,密密麻麻的青紫印迹。
盛秀芝心疼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春来,都是爸妈害了你,没给你把好关,这才让你掉到了火坑里。”
“我苦命的孩子啊!”
说着,整个人再也忍不住,抱着田春来放声大哭起来。
老三和小四也都跟着哭了。
田春来回来的动静早就惊动了东屋的田献义和刘桂萍一家子,两人蹑手蹑脚凑到这边听墙角。
听见田春说自己被张大发打,两人都有些幸灾乐祸。
刘桂萍得意道:“该!看她盛秀芝还得意,以为自己闺女嫁了个正式工多了不起吗,现在好了,是个打老婆的!”
“还有那个二妮子,她偷偷给朱志国报名下乡,朱家把亲退了才好呢!”
再后来,听见母女几个在屋里哭,两人越发得意。
牛香兰人老耳朵迟,直到这边放声大哭她才出来看是怎么回事儿。
田献义跟牛香兰说是田春来被张大发打了,回娘家哭呢。
牛香兰撇撇嘴:“被打几下子也值得这么哭哭啼啼的!去,老二,你去告诉她们,别这么嚎丧似的。”
“家里什么福气都被嚎没了,真是赔钱货,丧门星,让她赶紧滚回去!”
“你再说一句赔钱货试试!”
黑暗里,一个带着杀气的人影冲了进来,田初夏回来了。
“牛香兰,田献义,刘桂萍,我今天正式警告你们,要是再敢说我们家的风凉话,我一起收拾你们。”
“你们要是不信,现在就去张大发家里看看他是个什么情形!”
屋子里透出来的灯光照在田初夏脸上,牛香兰等人见她真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都缩了缩脖子,闭了嘴。
牛香兰小声嘀咕了一句:“打几下子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
她话音刚落,一个清脆的巴掌就甩到了她的脸上。
“你,你个死丫头,你居然打自己的亲奶奶,你不怕天打雷劈你!”
田初夏冷笑:“打一下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
“你——”
“你闭嘴!”
牛香兰的话被一个声音打断。
几人扭头一看,见盛秀芝直挺挺站在屋门口,手里攥着一把冬天烧火用的铁钳子。
因为刚哭过,她的声音还带着鼻音,但却十分清晰。
“我叫你一声妈,是因为我嫁给了你儿子,以后,要是你再敢骂我闺女,我跟你拼命!”
“还有你们!”
盛秀芝用铁钳子指着田献义和刘桂萍。
“你们谁也不能欺负她们,谁欺负她们,我就跟谁拼命!”
盛秀芝一向平和甚至有些懦弱,三人都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她,一个个都惊呆了。
“一家子都疯了,疯了!”
“妈,咱们走,不跟疯子计较!”
田献义小声嘟囔着,拉起牛香兰和刘桂萍回屋了。
小四过来抱住了田初夏:“二姐,你快劝劝咱妈,她要去找张大发拼命!”
田初夏这才明白为啥她妈忽然这么反常,看来大姐已经把家里的事都说了。
她对盛秀芝道:“妈,您不用跑一趟了,我已经替您和大姐教训那个畜生了。”
“走,妈,咱们进屋说。”
田初夏把盛秀芝劝进了屋子,把自己刚才做的事都说了。
因为三妹四妹年纪小,跟张改香的那一段,田初夏一带而过。
末了,她掏出张大发写的保证书,欠条,田春来的身份证,还有她跟张大发的结婚证和户口本,把这些东西一股脑都递给田春来。
“大姐,我作主让你离婚,你不怪我吧?”
田春来吸了吸鼻子,道:“二妹,我怎么会怪你呢,我只怕,怕我离婚了会对你们影响不好。”
田初夏抱了抱田春来,道:“大姐,嘴长在人家身上,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们不在乎就行了。”
老三和小四也都抱住田春来,道:“大姐,我们都不怕。”
最后,小四还奶声奶气道:“大姐,我才不嫁人呢,我要永远跟你们住一起!”
盛秀芝看着抱在一起的四个闺女,深深呼吸,道:“你们都是妈的好孩子,初夏说得对,妈早该硬气了。”
“你们放心,妈以后一定会好好护着你们。谁要是欺负你们,妈就跟他们拼命,你爸也不行,他要是再愚孝,妈,妈也跟他离婚!”
这话倒是一下子把田初夏逗笑了:“妈,您放心,我爸就是再愚孝也舍不得跟您离婚。”
田初夏一笑,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和缓了起来。
田立冬道:“二姐,大姐离婚是大事,明天写信跟爸说一声吧!”
田初夏道:“是该告诉爸一声,不过写信太慢了,明天大姐办完手续,咱们去邮局给爸爸矿上打电话。”
几人都赞成打电话。
田初夏把从张改香那儿拿到的八百块钱递给田春来,道:“大姐,这是张改香赔偿你的八百块钱,你收好。”
八百块钱,几人听到这个数字都有些意外。
田初夏道:“大姐,这钱你先收好,等张大发那一千块钱到手,咱们就打听着,最好能给你在机械厂买个工作指标。”
盛秀芝默默点头。
二闺女真是长大了,想问题就是不一样。
田初夏继续道:“机械厂待遇好,只要你能成为那里的职工,月儿就能去厂办的托儿所。”
“你别心疼月儿,你自己先站住脚才是正事,你要是没个稳定收入,月儿才真的受苦。”
“大姐你别多心,我不是嫌你在家没收入,我说这些都是长远之计。”
信上的字歪歪扭扭还有错别字和拼音凑数,说明写信的人文化水平不高。
当然,最关键的是这人得跟他们家有仇,否则,也不至于做到这一步。
满足以上条件的人,田初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张大发。
虽然张大发可能不知道自己拿了三份安置费,但她让张改香赔了八百块钱的事儿他可是知道。
所以,她打算让家里先凑钱,自己直接去找张大发。
跟家里人说了自己的想法,田春来骑上自行车去张大发家。
“张大发!”
到了张大发家门口,田春夏一脚踹开了张大发家的门。
张大发正在给自己身上的伤口涂药,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上的伤口被扯到疼得他龇牙咧嘴。
待看清来的人是田初夏,张大发就更生气了。
真tm的讨债鬼,还让不让他喘口气了。
“嘶!田初夏,你也逼人太甚了吧,不是还有两天时间吗?”
他竟然以为自己是来要钱的!
田初夏立刻意识到,绑架小四的应该不是张大发。
而且,如果真是张大发的话,那他也有点儿太着急了。
如果张大发勒索她们家,她们家就会反过来逼迫张大发给钱。
钱还没给,就勒索这么多钱的话,那张大发不就等于逼他自己吗?
他就是真想这么干,应该也会等到自己把钱给了大姐后再想办法把钱要回去。
是自己关心则乱,欠考虑了,想到这里,田初夏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她不能在错的人身上耽误时间。
不是张大发,那会是谁呢?
自己拿了安置费那天朱志国和王慧芳来闹,周围几个邻居都听见了。
至于大姐离婚有赔偿,那是牛香兰嚷嚷出去的,家门口的几个邻居也都听见了。
妈妈脾气好,平时跟周围的邻居关系都不错,别说结仇了,就连跟邻居拌嘴都没有过。
他爸更是远近闻名的老好人,这几年又常年在煤矿上,更不可能跟邻居结仇。
所以,绑架小四的人不太可能是邻居。
思来想去,田初夏忽然想到一个人——田献义。
刚才在巷子里那么多人议论纷纷,就是没看见田献义一家子和牛香兰的身影。
按说田献义跟她爸是亲兄弟,从血缘上说是她们的亲叔叔,绑架亲侄女这种事听起来都是小众词汇。
但田献义曾经是个赌徒,虽然这些年收敛了许多,可田初夏始终觉得有些人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
一个赌徒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田初夏越想越觉得就是他,脚下的自行车蹬得飞快,同时,脑子里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没进家门,田初夏就能感觉到院子里很热闹。
田献义俨然主事人的态度,笑呵呵招呼着前来送钱的邻居。
“老哥,这边,这边,这边登记。”
“大妹子,你稍等等——”
“哎,还得麻烦邻居们多发动发动啊,赶紧凑齐这两千块钱,要不然,唉,小四就受苦喽!”
另一边,牛香兰则拉着两个上年纪的大娘发牢骚。
“他婶子,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一个丫头片子都值两千块了。”
“不是我心狠,实在是,丫头子终归是要嫁出去的,花这个钱,她不值啊!”
刘桂萍和田卫国则被田献义指使着给留下来说话的人倒水,刘桂萍趁机把小精明的嘴脸发挥得淋漓尽致。
感谢邻居的话说得不重样,但每一句都强调这些钱是大房借的,跟他们二房没关系。
于是,他再也躺不下去了,他要回家!
虽说煤矿离绿城也就二三百里,但因为在山里所以交通很不方便。
也是老天帮忙,正好有一辆运煤车要连夜往绿城运煤。
就这样,田献忠给了司机一盒烟,给矿上的领导留了个口信儿就跳上了这辆送煤的卡车。
听秦家兄弟简短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田献忠的眼前再次浮现出梦中的场景,双腿一软差点站不住,秦建军和秦爱军一边一个赶紧搀住了他。
“忠叔,您先别急,小四聪明得很,肯定会没事的。
两兄弟安慰道。
田献忠努力镇定,问道:“你,你们这是去哪儿?初夏呢?”
“忠叔,我们正准备去熊瞎子河那边看看。初夏,她比我们早一些找小四,这会儿说不定也在熊瞎子那边。”
秦爱军道。
“熊瞎子河?”
田献忠回过神来,渐渐聚焦的眼睛茫然四顾,他还没认出这里的位置。
“忠叔,这边!”
秦建军给他指了指方向。
“老田——”
卡车司机大约听出来发生了什么事,他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但田献忠已经风风火火地走了。
“同志,谢谢你!”
秦爱军从口袋里掏出只剩了半盒的香烟递过去:“我身上只有这个,你别嫌弃,以后有机会了再好好谢你!”
司机没接香烟,道:“老田给过了,你们快去找人吧,代我跟老田说声抱歉,我赶着去送煤,不能去帮忙了!”
“他要想坐车回矿上,让他三天后到第一发电厂找我!”
秦爱点头应下,司机叹了口气,开车走了。
秦爱军紧跑几步追上了前面的几人。
“甜甜!”
“甜甜!”
……
黑暗中,他们边走边喊着小四的名字,几道手电筒的光照在河面上,每个的心都高高悬着。
沿着河岸找人很折磨人,既想找到些什么,又怕真找到了接受不了。
……
通往绿城的国道上,一辆红旗轿车孤独地行驶着。
车上坐了三个人,省军区司令赵新民,军区政治部干事叶勋辰,还有赵新民的警卫员小张。
赵新民很久没赶过夜路了。
他本来在京都开会,今天下午会议刚结束爱人就打电话催他回来。
赵新民很无奈,都是家里那个不争气的混账,放着好好的学不上,一天到晚就知道跟几个小混混在外面惹是生非。
堂堂军区司令的儿子竟然整天想当混混的大哥,说出去他都没脸!
别看他在外面是说一不二的军区司令,面对老婆却是个没脾气的。
老婆哭哭啼啼给他打电话,说儿子这次给人家打得不轻,让他赶紧回家,没办法,他只好连夜往回赶。
也幸亏这次有叶勋辰跟小张换着开车,否则他真想借故晚一天才回来。
早一天看见那小子,他觉得自己能少活一年!
现在前面开车的是叶勋辰,坐在副驾驶的小张在补觉。
反正自己也睡不着,赵新民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叶勋辰说话。
当年,叶勋辰的爷爷叶锋是赵新民部队的政委,算是他的老领导。
现在,叶勋辰到了赵新民的手下,赵新民又成了叶勋辰的领导,所以,两家一直走得近。
两人的谈话也很随意,从工作到家事几乎无所不谈。
“勋辰啊,这次你爷爷可是找了我好几趟。”
叶勋辰笑笑:“他呀,还不是老一套!想让我调回京都军区!”
“您啊,也别为难,回头我给老头子打电话,让他别到处搬救兵,也好让他死了这份心!”
田春来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了下来,她一把攥住田初夏的手,道:“二妹,你为我想得这么周到,我要是还胡思乱想,那我还是个人吗?”
“我听咱妈和三妹四妹说了今天家里发生的事,她们以后听你的,大姐也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上班前这段时间我也不能在家闲着,我还是跟以前一样,在家糊火柴盒,多少能挣点儿。”
老三和小四纷纷举手:“二姐,我们可以帮着大姐一起糊。”
田初夏看看两个妹妹,道:“三妹四妹,你们我也有计划。过几天我就下乡了,不妨一起都跟你们说了。”
一听二姐对她们也有安排,两个小的瞬间坐直了身子:“二姐,你说吧,我们一定听你的。”
“立冬,等到九月开学你就还回原来学校上学,就从初三上起,你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高中,接着读大学。”
田立冬点点头,有些犹豫道:“大姐,我听你的回去上学,不过上大学这事儿怕是咱们说了也不算。”
立冬说的也是事实,现在上大学都是推荐,大学招生指标少,就是有人推荐也不见得能进去。
田初夏是重生的,自然知道再过两年国家就会恢复高考,但她不能明说,只道:“三妹,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只管学习,老天爷一定会眷顾勤奋的人。”
“好,二姐,我一定好好学习,不会让你,爸妈,大姐和小妹失望。”
“二姐,我呢,我能干啥?”
小四举着小手凑到了田初夏怀里。
田初夏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你呀,当然是去当个快乐的小学生了!九月份,你也跟你三姐一样,去上学。”
小四立刻拍拍自己的小胸脯道:“二姐你放心,我也向你保证一定好好学习,年年当第一!”
看着小四亮晶晶的眼睛,田初夏眼眶发热,她知道小四这话是真的。
前世,四妹确实争气,也确实年年考第一。
但正是因为太争气太要强,她亏了自己的身子,小小年纪就做下了胃病,最后发展成了胃癌,不到三十岁人就没了。
田初夏双手捧住小四的小脸,郑重道:“傻小四,姐不要你年年当地一,姐只希望你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
“你答应姐姐,好不好?”
小四虽然不是太懂姐姐为啥不要自己当第一,但她还是笑嘻嘻地点头:“好,我听二姐姐的,保证每天开开心心的。”
说着还故意做了个乐呵呵的鬼脸儿。
田初夏也笑了,转头问盛秀芝:“妈,您看我这么安排行吗?”
盛秀芝发现自己今天眼窝子好像特别浅,动不动就流泪。
她抹了把眼泪,心里又是欣慰又是骄傲:“好,好,没有比这样安排更好的了。初夏,你什么都想到了,比妈强。”
“妈也跟你保证,以后好好上班,那个老东西再说什么妈也不会在意了,以后妈只在意你们和小月儿。”
田初夏长长呼出一口气,道:“好,我也向你们保证,下乡后一定会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盛秀芝脸色瞬间黯淡下来:“傻闺女,你把我们都安排好了,就是苦了你自己。”
田春来三姐妹也都围到了田初夏身边,三人簇拥着田初夏。
田春来道:“二妹,乡下条件不比城里,大姐,大姐真没用,帮不上忙。”
立冬和甜甜也都低了头。
田初夏仰起头,朗声道:“你们不用担心,我是谁呀,我是田家最泼辣的田初夏!”
“再说了,不还有志国跟我一起呢吗?别担心了,啊!”
“咱们现在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任务,谁都不能泄气!”
盛秀芝道:“对,听你二姐的,谁都不能泄气!”
“来,我们加油!”
田初夏伸出一只手,剩下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田初夏笑着把她们的手一一叠放在自己手上,最后把自己另一只手盖了上去。
“妈,大姐,三妹,四妹,让咱们为了这个家,为了咱们自己,一起加油!”
“加油!”
“加油!”
“加油!”
“加油!”
盛秀芝、田春来,田立冬和田甜,四人也都学着田初夏的样子喊出了加油两个字。
昏黄的灯光下,母女五人第一次不约而同都露出了轻松而坚定的笑容。
生活有了计划和目标,几人心情都放松了下来,开始一边说话一边收拾床铺准备睡觉。
田春来带着小月儿单独睡一张床,田初夏和田立冬睡一张床,小四跟盛秀芝去另一间隔间睡。
“二姐,你陪我去厕所。”
小四忽然道。
盛秀芝道:“走,妈陪你去,你二姐累了,让她早点儿休息。”
小四忽然犯了牛脾气:“我不,我就要二姐陪我去!”
田初夏难得见她这么任性,笑道:“好好好,二姐陪你去!”
转头对盛秀芝道:“妈,还是我跟小四去,左右公厕又不远。”
说罢,拿了手电筒带着小四出了门。
刚出家门,小四就拉着田初夏站住了。
“二姐,我不是真想上厕所。我,我是要给你这个。”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个什么东西递给田初夏。
田初夏狐疑地接过东西凑到手电筒底下一看,见是个男士手帕。
“这——”
田甜赶紧解释:“二姐,这是林大哥让我交给你的,他说要等别人不在的时候再给你,我,我今天一直没找到机会。”
“还有这个。”
说着,又从兜儿里掏出个什么东西递给田初夏。
田初夏接过来一看,竟是一张十块钱的纸币。
田初夏还没问怎么回事,小四着急地挥舞着自己的小手解释:“二姐,不,不是我要的,是林大哥说这是他买丝巾的钱。”
“我说了不要的,他非要给我,还说那个丝巾值这个钱。”
上辈子在红石大队的时候,她就听说过林惟钧下乡跟他们不一样,他是下乡改造,因为都传他是大资本家的后代。
既然是大资本家的孩子,那他一定识货,所以才会偷偷塞给小四十块钱。
田初夏领着秦家兄弟三人出了门,走到大门口才冲院子里喊了一声:“二婶子,门口的鸡蛋你拿进去。”
秦二婶赶出来一看,见门口地上放着一篮鸡蛋,知道这是田初夏怕自己当面拒收,才故意这么放的。
她拎起鸡蛋,喃喃道:“这个二丫头——”
田献忠两口子真是有福气。
田初夏带着秦家三兄弟骑车去张大发家,路上把自己的计划跟三兄弟说了一遍。
秦老大道:“初夏你放心,我们兄弟不是第一次帮人干这种事儿了,知道分寸。”
田初夏笑笑,她就知道找这三兄弟准没错儿。
……
今天是张大发第一次把张改香带回家。
晚饭还是田春来做的,做好饭后张大发就把田春来母女撵了出去,理由是孩子太吵了,耽误他跟张改香谈正事儿。
眼前没了田春来碍眼,张大发心情大好,吃饭的时候跟张改香还喝了点儿小酒。
酒精上头,两人什么都没收拾就滚到了一起。
一个守荤寡多年荤素不忌,一个精虫上脑腥臭通吃,两人干柴烈火闹腾了一阵子。
大战初歇,张改香推了推张大发,捏着嗓子道:“哎,你就不怕你媳妇闯进来?”
张大发点了一根烟,仰头吐出一个烟圈儿,哼了一声:“她?哼,我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进来!”
“她这会儿肯定躲在厨房偷偷哭呢,你呀,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
“那怎么行,人家好歹也是女主人!”
“屁的女主人,你就把她当成伺候咱俩的烧火丫头。”
“我看她长得挺好看,你能舍得?”
张大发呸了一声:“中看不中用,在床上跟个木头似的,还是你懂男人——”
说着伸手在张改香丰满的身上捏了一把。
张改香“啪”地把他的手打开,道:“你要真舍得就去叫她给我做碗酸汤面,给你弄一阵子,人家都饿了!”
张大发趿拉着鞋出去找田春来,结果,家里两间屋子都找遍了也没见人影。
他骂骂咧咧进了屋:“臭娘们儿,竟然敢跑出去!”
张改香道:“不会是跑她娘家告状去了吧?我张改香睡男人可从不惹臊,你别给我找麻烦!”
张大发满不在意地挥挥手:“不会!她这个人你不了解,她就是自己再委屈也不会回娘家告状。”
“再说了,她就是回娘家告状我也不怕,我那老丈人常年在矿上,家里就几个女人,她们能把我怎滴?”
张改香道:“田家那个二丫头我见过,看着挺泼辣的。”
张大发道:“小模样也不错,看着比老大带劲,啧,早知道我就想办法把那个小辣椒搞到手了!”
“老娘都送上门给你吃了你还不知足,一个丫片子有什么好的!”
张改香衣裳一掀,把张大发扒光摁在了床上……
“咣!”
两人刚缠到一块儿,就听“哐啷”一声,破旧的大门连着门框一起倒了。
带头闯进来的是秦家三兄弟,田初夏跟在他们后面,左手拿着个破洋瓷盆子,右手拿着一根木棍。。
前面三人一见屋里的场面,不由分说上来摁住张大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而且专门攻下面。
张大发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只顾手忙脚乱捂住要害,嘴里胡乱嚷嚷着:“你们踏马的谁呀,你们这是私闯民宅,强盗行为!我要报公安,报公安!”
他越喊,秦家三兄弟打得越狠。
躲避间,张大发一抬头看见后面跟着的田初夏,张改香也看见了田初夏,两人瞬间都有些气短。
“嘿,嘿嘿,二,二妹,你,你这是干啥?”
张大发一边躲着拳头,一边龇牙咧嘴笑着冲田初夏打招呼。
“闭嘴!狗杂种,谁是你二妹!”
田初夏厉声呵斥。
张大发看看秦家三兄弟,想说什么又吓得闭了嘴。
张改香臊得脸皮紫涨,蒙着脸道:“你们的家务事,我就不掺和了,我先走了!”
说着鞋也不穿,胡乱裹上一件衣服就要走。
田初夏伸手拦住了她。
“想走也行,把钱拿出来!”
张改香一愣:“什,什么钱?”
田初夏“铛”地一声敲了一下洋瓷盆:“我姐的钱!”
张改香蒙了:“什么你姐的钱?她的钱我怎么知道!”
田初夏又敲了一下瓷盆:“我姐的钱,丢了,我怀疑就是你偷的!”
12、
张大发被秦家三兄弟拽着,伸着脖子喊:“二妹,你姐哪有钱,你——”
话没说完就被秦老二照脸扇了一个大嘴巴子。
张大发嘴角流血,知道这三人来真的,不敢再吭声了。
张改香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乍着胆子道:“我,我没偷,你这是血口喷人!”
“没偷钱?那你大半夜的在我姐床上,哦,那就是偷人了!”
“秦大哥,把她给我绑了,别给她穿衣裳,我这就出去叫家属院的人都来评评理。看看她大半夜在我姐床上到底是偷钱还是偷人!”
田初夏敲着瓷盆就往外走。
还不忘回头提醒张改香:“张改香,你说要是这个家属院的女人知道毛巾厂一半男人都让你勾搭过,你今天还能不能活?”
张改香嘴唇哆嗦了两下,道:“你,你想要多少?”
田初夏回身冲着张改香的面门又敲了一下瓷盆:“什么我要多少,你偷了多少你自己不知道?”
“一,一百?”
张改香试探着问。
“秦大哥,绑上!”
“不不,是二百,二百,我记错了!”
田初夏没说话,只是示意秦老大动手。
如此几次,直到张改香哭着说:“是八百,八百,田家妹子,我真的只偷了八百!”
“真的?”
“真的!”
“行,算你老实,我姐就是被偷了八百。”
见田初夏认了这个数字,张改香暗自松了一口气。
张改香也住在这个家属院,田初夏根本没给她反悔的机会,直接问她偷的钱藏哪儿了。
没办法,张改香只好说了自己家里藏钱的地方。
田初夏问清了张改香家的位置,过去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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