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冷笑:“我说你最近事事对苏惠英小心翼翼,恨不得把她拴裤腰带上,就连苏惠英被菜花蛇咬了,都要给她注射血清,原来是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
“那你知道安安被毒蛇咬了,没有血清,是怎么死在我怀里的吗?”
“他哭着问我,爸爸为什么不给他注射血清,有了血清,他就可以继续和爸爸学习知识,做一个对祖国有用的人,像爸爸一样违大。”
顾松华不屑冷笑:“说的跟真的一样,你再闹下去,咱们就去离婚登记处,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见他终于答应离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好,咱们现在就去离婚。”
就在我们准备去离婚时,苏惠英突然提议:“松华哥,这房子是您一个人挣来的,离婚了可能让嫂子占这个便宜,我觉得你可以签个离婚协议,房子和钱归你。”
苏惠英看出顾松华脸上的犹豫神色,就让他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我可以吃苦,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吃不了苦,等咱们结婚后,我会像对自己的孩子对安安的。”
顾松华点点头,冷着脸手写了一份离婚协议给我。
我看了一眼,心底不禁冷笑。
他竟然想要我净身出户,可是房子是公家的,我倒要看看他没了房子,苏惠英还能不能跟他生下这个孩子。
我毫不犹豫的签了字,去了离婚登记处打了离婚报告。
离婚后,顾松华得知我去了走到棉纺厂办离职手续后,领着苏惠英跑到棉纺厂门口当着众人的面凶我:“姜淑珍,你和我离了婚,又没了工作,你要饿死我们的儿子吗?”
我冷着脸与他划清界限:“顾松华,安安早就被你的偏心害死了,我和你也离婚了,你无权干涉我是否离婚。”
顾松华却不依不饶,当着周围工人们的面往我身上泼脏水:“大家快来看看,我这个前妻谎称孩子被毒蛇咬了要骗卫生所的血清。
还好我及时阻止了她,可她却骗我说,我们的儿子死了。”
“可怜我的儿子现在不知所踪,世上怎么有她这么恶毒的妈妈。”
周围的工人对我指指点点。
我就说她突然离职,肯定是有猫腻,竟然拿孩子当幌子挽回丈夫的心,太不要脸了。
姜淑珍看起来温温柔柔,没想到这么恶毒,真是看错她了。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远处突然驶来一辆吉普车。
男人下了车,坐着轮椅来到我身旁,眼神冷冷的看向一旁的顾松华:“淑珍,我沈佑来娶你了,这就是你那个前夫?”
我还没说话,顾松华就冷脸问我:“姜淑珍,你刚离婚就勾搭上一个残疾野男人?”
沈佑将安安的死亡诊断报告扔到了顾松华的脸上说:“我是淑珍的未婚夫,也是这个棉纺厂的董事长。
淑珍离职了,她那套职工房我会找人收回。”
“我和淑珍很快就要结婚了,祝你和你身边怀孕的这位百年好合。”
顾松华看着儿子的那张死亡报告,瞪大了双眼。
顿时,周围工人瞬间对顾松华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