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枝枝阮姿的其他类型小说《港城月光阮枝枝阮姿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糯米汤圆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姿睁开眼时,视线模糊了一瞬。头顶是陌生的天花板,屋内是黑白极简的装修风,头顶一盏极简的吊灯悬挂着,光线柔和。她下意识想撑起身子,右手却传来轻微刺痛。阮姿回头一看,手背上扎着针头,输液管里的药水正缓慢滴落。喉咙干得发疼,她舔了舔嘴皮,想伸手去够床头的水杯,又怕扯到针头。正犹豫间,房门被推开。“醒了。”徐燕青端着水杯,黑色家居服衬得他肩线愈发挺拔。“这是你家?”阮姿声音沙哑。隐约间,她好像是看见了徐燕青的身影。可她还以为是在做梦。“嗯,怎么生病了也不说一声?”徐燕青拿过床头的水杯递到她唇边。“盛桃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都烧到三十九度五了。”温水润过喉咙,阮姿终于找回些力气。“她们人呢?”“盛桃被导师叫走了,另外两个——”徐燕青顿了顿,“...
《港城月光阮枝枝阮姿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阮姿睁开眼时,视线模糊了一瞬。
头顶是陌生的天花板,屋内是黑白极简的装修风,头顶一盏极简的吊灯悬挂着,光线柔和。
她下意识想撑起身子,右手却传来轻微刺痛。
阮姿回头一看,手背上扎着针头,输液管里的药水正缓慢滴落。
喉咙干得发疼,她舔了舔嘴皮,想伸手去够床头的水杯,又怕扯到针头。
正犹豫间,房门被推开。
“醒了。”徐燕青端着水杯,黑色家居服衬得他肩线愈发挺拔。
“这是你家?”阮姿声音沙哑。
隐约间,她好像是看见了徐燕青的身影。
可她还以为是在做梦。
“嗯,怎么生病了也不说一声?”徐燕青拿过床头的水杯递到她唇边。
“盛桃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都烧到三十九度五了。”
温水润过喉咙,阮姿终于找回些力气。
“她们人呢?”
“盛桃被导师叫走了,另外两个——”徐燕青顿了顿,“说是有急事。”
阮姿眯起眼,这么巧?
三个人都不在。
像是看出她的怀疑,徐燕青轻笑一声,从旁边拿起水杯:“喝药。”
褐色的药汁散发着苦味,阮姿别开脸:“等会儿。”
什么药这么苦,这是人能喝的东西?
“等什么?它凉了会更苦。”
徐燕青将药杯凑到她嘴边,明显的看到阮姿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一向温婉大方的姑娘,终于露出了她娇气的一面。
“这药太苦了,我不想喝。”
“西药效果来的快,但医生说你饮食不规律药物刺激容易伤胃,所以要喝点中药调养一下。”
“我不喝。”阮姿一张脸上写满了抗拒。
徐燕青看了她一眼,软着声音哄道:“听话。”
阮姿不为所动,被子一拉,脸一遮,无声抗拒。
徐燕青喉间微滚,不明低笑了声。
被子忽然被掀开,他俯身压下来,唇上一热,苦涩的药汁被渡进口中。
阮姿瞪大眼,还没来得及推开他,舌尖又尝到一丝清甜。
枇杷蜜。
阮姿眯了眯眼,枇杷蜜的甘甜综合了药的苦涩。
她这人从小就有个毛病,不论中药西药,都得吃一口枇杷蜜。
没有枇杷蜜,谁来劝药都没用。
只是,他怎么知道?
“剩下的,是我继续喂你,还是你乖乖喝?”徐燕青声音微沉。
阮姿抿着唇,潋滟的眼眸里含着一丝恼意。
威胁她?
“看来是想我喂你。”徐燕青眯了眯眼,将袖口挽起,将药杯凑到自己唇边:“很乐意为你效劳。”
“我自己喝!”阮姿咬了咬牙。
她一把夺过药杯,一口气咽了下去。
苦涩的药溢满了整个口腔,一张小脸皱得紧巴巴的。
徐燕青看着她生鲜活动的模样,轻轻笑出了声。
他俯身下来,扣着她的后脑勺,将舌尖的枇杷蜜渡了过去。
“真听话,奖励你的。”
阮姿用力推开他,“谁要你奖励,你这是性骚扰!”
“哦。”徐燕青慢条斯理地直起身子,指尖擦过唇角:“那你去告我吧。”
阮姿懒得理他,翻了身被子盖住,假寐起来。
徐燕青也没走,就坐在她床边。
大抵是因为发了烧的缘故,阮姿筋疲力尽,很快就睡着了。
徐燕青守着她睡着了,才起身离开。
夜半时分,阮姿又感觉自己浑身滚烫起来。
额前碎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想要开灯,却被人攥住了手腕。
“乖,别动,量个体温。”
徐燕青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阮姿任由他将体温计塞进腋下,冰冰凉凉的体温计和滚烫的身躯触碰的刹那,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三十八度七。”徐燕青叹息一声,半抱半扶着她喂了药。
“苦。”阮姿昏昏沉沉的,还能感觉到嘴里面那股苦涩的味道。
徐燕青又往她嘴里喂了一勺枇杷蜜,她抿了抿,将头埋进他怀里。
将人塞进被窝,徐燕青掀开被子躺了进来,滚烫的身躯贴着她的后背。
“出去……”她虚弱地踢他,脚踝却被一把扣住。
“别乱动乖,我现在是你最好的恒温载体。”
他掌心贴在她的腰间,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
阮姿想反驳,却被他圈在怀里,男人身上淡淡的清香混合着药味,却奇异地安抚了她的焦躁。
不知不觉间,又沉沉睡去。
这一夜她睡得极其安稳。
却苦坏了徐燕青。
什么叫自讨苦吃,徐燕青总算有了深刻的体会。
怀里的人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一会儿抱着他不撒手,一会儿又将他往外推。
好不容易将人安抚下来,不多会儿又开始闹腾起来。
反反复复折磨他到天明,徐燕青也没了困意。
阮姿醒来的时候,身侧的床铺已经空了,只留下浅浅的凹陷。
床头柜上整齐地摆放着分装好的药片,一杯温水,和已经充好电的手机。
阮姿浑身酸软着疼,但精神却恢复十足。
床头的手机震动了几下,阮姿拿起手机翻看,有室友发来的消息,也有徐部长的留言。
盛桃:“枝枝你好点没?导师突然抓壮丁,我不是故意把你送到徐燕青嘴里的QAQ。”
黄橙佳:“枝枝抱歉啊,学分讲座,不敢不去啊!”
周蔓萝:“就是就是,你和徐先生还好吗?他应该没有那么禽兽对你这个病患下手吧?”
阮姿翻看着三人在群里的信息,扶额轻叹。
姐妹,这时候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呢?
徐燕青要真当禽兽,她这会儿已经被吃干抹净了。
阮姿在群里回了消息:“已经退烧了,没事,不用担心。”
“那就好。”黄橙佳回了三个字,周蔓萝和盛桃分别发了两个拍胸脯和一脸放心的表情包。
阮姿指尖往下划了划,徐燕青的电话打了过来。
“醒了?桌上的药吃了吗?”
“还没。”阮姿软绵绵的回了话。
“枇杷蜜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只能吃一勺,不能多吃,我走之前特意做了标记,你别糊弄我。”
阮姿啧了声。
“起来后去厨房,我让阿姨熬了粥温着,你要是想洗澡就从我衣柜里先拿衣服穿,等我回来给你带衣服。”
“不用了,我已经退烧了,一会儿我就回学校。”
听筒里的声音短暂的沉默了一瞬,随后道:“你得留下来,晚点狗蛋就到了,你不在家里没人接应它。”
“耶耶今天到?”阮姿语气里难掩喜悦。
她比徐燕青先回京一天,耶耶空运徐燕青不放心,所以就改了陆运。
“嗯。”听筒里男人的声音透着愉悦,“它应该也很想见你,所以你可以等它到了,陪它玩一会儿再回去。”
“那好。”阮姿歪头,“我在家里等耶耶。”
徐燕青唔了声。
家里。
“晚上想吃什么?”
“都行。”阮姿随意地回答。
“那,我来安排。”
阮姿听到徐燕青那边有人说话,他又叮嘱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既然不走了,阮姿就继续在床上躺了会儿,睡了午觉起来洗澡。
身上黏黏糊糊的其实早就不太舒服了,阮姿站在衣柜前,手指划过一排熨烫整齐的衬衫,在一众黑白灰之间挑选了一件带着刺绣暗花的白色衬衫。
阮姿弯了弯眸,拍卖会的地点离小金楼不远,参加完再去赴约应该也不迟。
她指尖微动,回道:“好。”
翌日下午。
阮姿拿着请柬来到拍卖会场。
此次拍卖会是京都最大拍卖行鼎盛举办的。
前来参加拍卖会的人,不仅有商界名流,还有各文物、历史界的前辈。
在鼎盛拍卖行能够看见许多不曾被世人所知的前朝文物。
对于这鼎盛拍卖行的老板,外人说辞各有千秋。
有人说他以前是干倒斗的,后来从良了,所以才有这么多好东西。
也有人说,他是一名世界顶尖级别的收藏家。
说辞各异,但却从未有人见过鼎盛拍卖行老板的真面目。
“你好,请出示请柬。”
门口的服务生提醒道。
阮姿交出请柬,等待查验。
目光环视会场内部,视线忽然一顿。
徐燕青。
大约是视线停留太久,正与人说话的男人忽然看了过来。
在看到她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他弯了弯唇,目光肆意的侵略着她全身,霸道且直白的停留在她胸口上。
男人眯了眯眸子,微微扬起下颌,无声动了动嘴唇。
0937。
阮姿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接过服务生递来的号码牌,开始搜寻自己的位置。
会场里暖气十足,阮姿脱掉大衣,递给服务生。
褪去外套的刹那,无数道惊艳的目光向她看过来。
她一袭墨绿色丝绒长裙,裁剪极简却勾勒出纤细腰线,后背深v设计,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行走间裙摆如暗夜流水般摇曳。
耳垂上一对珍珠耳钉,小巧精致。
黑发用一支和田玉雕刻的木兰簪,松松挽起。
几缕碎发垂在颈侧,衬的锁骨线条愈发清晰。
新换的金丝边框眼镜,镜片后的眸子清冷如霜,却因眼角那颗泪痣平添几分妩媚。
徐燕青视线锁着她。
墨绿色的长裙衬的她肤白胜雪,后背那片裸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让他不由想起那晚掌心抚过得触感。
心猿意马。
可在看到她脸上那副新眼镜时,徐燕青被刺的眸色一沉。
阮姿走向自己的位置坐下,徐燕青扬了扬眉,抬脚走过去。
高大的身影覆盖住她的视线,阮姿下意识抬头,秀眉轻轻一拧。
似是读出了她的神色,徐燕青修长的指尖点了点椅背。
阮姿余光瞥了眼,后背上映着“徐燕青”三个大字。
怎么这么巧?
她的邻座竟然是他。
徐燕青落座下,懒散地靠在椅背上,长腿交叠,西装裤下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
他鼻梁上架着她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直白且灼热,像是一头盯上猎物的狼。
他侧头看过来,目光扫过她的新眼镜,语气里含着几分嘲弄:“看来阮博士不缺眼镜。”
阮姿目不斜视,声音平静:“徐先生倒是很缺边界感。”
徐燕青闻言,低笑一声。
忽然间,他倾身过来,呼吸擦过她的耳垂。
阮姿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徐先生,别忘了我们的规矩!”
徐燕青好似没听见似的,小拇指勾了勾她的指头,嗓音低沉:“边界感?那晚在浴室,阮博士可没提什么边界感。”
阮姿耳尖微红,心里暗骂他流氓。
竟当众调戏她,唯恐旁人看不见吗?
她不予回答,只暗暗握紧了拳头。
徐燕青也不继续逗弄她,只是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眼镜腿上的刻痕。
眸色晦暗不明。
会场喧哗,无人注意到二人的举动。
拍卖会开始后,会场大厅才逐渐安静下来。
汝窑笔洗名贵,但放在今天的拍卖会上却不值一提。
拍卖的贵客们都等着将钱用到后续拍品上,所以阮姿以低于预算三百万的价格,成功拍下。
她拿着手机给周教授发消息,告诉他自己为他节约了三百万。
这剩下的钱,是不是可以投资一点到修复室里?
周教授没回她。
很显然,是不想理会她这个无耻的小狐狸。
阮姿勾了勾唇,现场的拍卖已经进行到了最热烈的时刻。
最后一件拍品,明宣德青花缠枝莲纹瓶。
阮姿懒洋洋的掀起眼皮,大屏幕上滚动播放出花瓶的图片。
明宣德青花缠枝莲纹瓶,苏麻离青的结晶斑呈流星雨状分布,完美符合永宣青花特征。
大屏幕切知瓶底火石特写,阮姿瞳孔骤缩。
那抹柿红中竟藏着丝状银芒,如同撒了层月光碎屑。
“底价三千万起拍。”
台上的主持人话音落下,已经有人争先恐后抢拍起来。
“三千五百万!”
“四千五百万!”
身旁的徐燕青轻啧了声,正欲抬手,忽然,一只白皙的手按住他的手背。
他挑眉看向阮姿:“你要?”
“别拍。”阮姿抿了抿唇,“这瓷瓶好像有问题。”
徐燕青眸色瞬间沉下来,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怒意。
“假的?”
“嗯。”阮姿点头,脑中飞速运转着该如何阻止拍卖继续。
她的专业不允许她见到仿品无动于衷,甚至让人以真品购买。
仿造品被拍下,真品就会成为赝品,流于黑市,从此不见天日。
这是对文物的一种不尊重。
也是对我国珍品的一种羞辱。
“等等!”徐燕青忽然出声,目光冷厉的看向台上:“仿造品也拿出来拍卖?”
他厉声质问,引得现场一片哗然。
阮姿更是震惊,这王八蛋怎么赤裸裸的就说出来了?!
“徐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是沪城一位收藏家提供的拍品,东西在入会场前,已经找人鉴定过。”
徐燕青散漫的靠在椅背上,目光嚣张的环视一圈,最后看向阮姿:“她说的。”
阮姿脸色涨得通红,恨不得一巴掌朝他甩过去!
这狗男人把她推出来,是想害死她?
全场的视线集中在阮姿身上,主持人目光冷岑岑的盯着阮姿:“这位小姐,你说东西是赝品,可有证据?”
“就是啊,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瞧着漂漂亮亮的女孩子,怎么半点规矩都不懂。”
阮姿脸色骤然冷下来,狠狠剜了眼徐燕青。
随后,她抬起头冷声道:“是不是赝品,验一下就知道了。”
“开什么玩笑?你以什么身份要求重新检验?”
“验!”徐燕青挑眉,嗓音慵懒却不容置疑。
目光霸道的环视众人,似笑非笑道:“我相信阮博士。”
大抵是要素一个礼拜,两人疯了一夜。
阮姿迷迷糊糊的醒来,嗓子干哑烧灼,浑身骨头似乎都被拆后重组。
忍着浑身的酸疼坐起身,发现右手腕缠着一抹黑色的男士领带。
<......
阮姿还是第一次被徐燕青拒绝。
有一瞬间的凝滞,不过片刻恢复如初。
“是我冒昧了。”
阮姿只是有些失望,不能仔细地看一看这件珍品。
徐燕青将盒子关上拿在手里,“这是我奶奶的东西,留给她孙媳妇的。”
“你要是想看,那也只能等我把你带回家,让奶奶亲手把东西交给你。”
阮姿脸色爆红。
满嘴混话。
阮姿不接话,拿了东西直接离开。
徐燕青也不急,慢吞吞的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回了书阁,才转身离开。
后面半个月,阮姿和徐燕青都没怎么交流。
她每日都会去看耶耶,徐燕青好像很忙,很难得能见他一面。
鹤市下了几日雨,将青瓦白砖的江南宅院笼罩在一片朦胧水雾中。
修复完最后一张古籍,阮姿活动了下筋骨,看着窗外放晴的天气,阮姿将装裱好的古籍抱到院子里晒一晒。
徐燕青不知何时来的,倚在廊柱旁看她忙碌。
阮姿将晒书摆好,拍了拍手。
“马上要过年了,机票不好定,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或者你跟我一起走?我替你定机票。”
阮姿摆摆手:“不用了,我定的明天下午的飞机。”
“明天?”徐燕青眉头轻蹙,“这么急着走?”
“工作完成了。”她抬头,金丝眼镜后的眸子平静无波,“徐先生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对了,耶耶还麻烦徐先生托运回去,到时候我会把运费一并转给你。”
“好啊。”徐燕青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阮姿仰头看了看天色,今日这阳光甚好,晒一夜也就差不多了。
阮姿跑到梅园去和耶耶玩了会儿,吃过晚饭后就回了房间。
暮色四合时,雷声忽然炸响。
阮姿在睡梦中听见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瓦片上,猛地惊醒。
窗外闪电划过,她骤然想起自己晒在院子里的书。
阮姿冲到书阁,雨幕中已经有个高大的身影在忙碌。
徐燕青浑身湿透,白色衬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壮的肌肉线条。
他正将古籍一摞摞抱回廊下,动作又快又稳。
阮姿连忙跟上,徐燕青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回去,这里不需要你。”
阮姿指了指自己身上浸湿的衣衫,“湿都湿了。”
她挣脱掉他的手腕,“快搬吧,两个人速度更快。”
说完,她冲进雨水里,冰凉的雨水瞬间浸透睡衣。
两人在暴雨中来回奔走,等到将最后一册书搬回来时,都已经狼狈不堪。
阮姿靠在廊柱上,微微喘气。
徐燕青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日,额前的雨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下来,他顺势一擦,水痕顿时横过整张脸。
大抵头发上水珠太多,不断有水渗进他的衣服里。
徐燕青摇了摇头,甩了些水珠落下来。
阮姿扑哧笑出声。
徐燕青侧眸:“笑什么?”
“徐先生现在像只落水狗。”她指着他的头发,那里正滴滴答答往下淌水。
她以前养的那只小萨摩耶,撒欢掉进水里再出来时,便是这样甩干自己的毛发。
他眯起眼,突然伸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顺势弹在她鼻尖上:“彼此彼此。”
两人相视而笑。
“先回去换件衣服吧。”徐燕青指了指她。
“先看看书吧,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打湿的地方。”
阮姿一边说一边将回廊里的书抱进书阁。
她一册册翻阅检查,确定每一册都完好无损后,才松了口气。
“今天沾了雨水,恐怕要生霉气,你让张叔找个天气好的时候,再把书搬出来晒一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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