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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结局+番外小说

绾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祈玄宫。景昭珩确确实实一直在等着姒锦。他手里拿了本闲书,翻过来倒过去看了不下三遍了。赵忠在一旁看的都替他烦了。既然一直不来,就命人去看看啊。他也不说话,就这么干等。赵忠自小跟在景昭珩的身边,自然是将他的心思摸的透透的。不然也不会在他一次一次的头疾发病之时,都能活下来了。如今他不让人去叫,就是拉不下面子。他不想让旁人和姒锦觉得,自己离了一个宫婢便睡不了觉了。这时候,赵忠肩上的担子便重了起来。他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陛下,姒锦一直没过来,要不要奴婢命人去看看她?”景昭珩终于肯将手中那本快被翻包浆的书放下,他轻嗤一声:“一个不知规矩的宫婢,看什么看?”赵忠继续劝他:“还是让人去看看吧,若是她忘记过来了,奴婢便让人治她的罪。”他凝眉片刻,...

主角:姒锦景昭珩   更新:2025-05-09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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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姒锦景昭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祈玄宫。景昭珩确确实实一直在等着姒锦。他手里拿了本闲书,翻过来倒过去看了不下三遍了。赵忠在一旁看的都替他烦了。既然一直不来,就命人去看看啊。他也不说话,就这么干等。赵忠自小跟在景昭珩的身边,自然是将他的心思摸的透透的。不然也不会在他一次一次的头疾发病之时,都能活下来了。如今他不让人去叫,就是拉不下面子。他不想让旁人和姒锦觉得,自己离了一个宫婢便睡不了觉了。这时候,赵忠肩上的担子便重了起来。他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陛下,姒锦一直没过来,要不要奴婢命人去看看她?”景昭珩终于肯将手中那本快被翻包浆的书放下,他轻嗤一声:“一个不知规矩的宫婢,看什么看?”赵忠继续劝他:“还是让人去看看吧,若是她忘记过来了,奴婢便让人治她的罪。”他凝眉片刻,...

《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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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玄宫。

景昭珩确确实实一直在等着姒锦。

他手里拿了本闲书,翻过来倒过去看了不下三遍了。

赵忠在一旁看的都替他烦了。

既然一直不来,就命人去看看啊。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干等。

赵忠自小跟在景昭珩的身边,自然是将他的心思摸的透透的。

不然也不会在他一次一次的头疾发病之时,都能活下来了。

如今他不让人去叫,就是拉不下面子。

他不想让旁人和姒锦觉得,自己离了一个宫婢便睡不了觉了。

这时候,赵忠肩上的担子便重了起来。

他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陛下,姒锦一直没过来,要不要奴婢命人去看看她?”

景昭珩终于肯将手中那本快被翻包浆的书放下,他轻嗤一声:“一个不知规矩的宫婢,看什么看?”

赵忠继续劝他:“还是让人去看看吧,若是她忘记过来了,奴婢便让人治她的罪。”

他凝眉片刻,才下定决心:“嗯。”

-

赵忠亲自带人到了宫婢们住的永巷。

他来的路上,脑中倒是有无数姒锦没去祈玄宫的猜想,却怎么也没想到——

她这会儿竟在耳房外的石凳上抄写着宫规。

夜色已深,这边的宫婢们早就睡熟了,宫苑中十分安静。

听到有几人的脚步声,姒锦抬起困倦的眼睛看过去。

总算是来了。

她忙起身迎上去,“公公,您怎么来了?”

赵忠看了一眼她写满那“铁画银钩”似字迹的纸张。

怎么能写的这么难看?

“陛下不是命你每日到祈玄宫伺候么?你今日怎么还不过去?”

姒锦低下头,眼睛闪躲:“回公公,姑姑今日罚我抄写二十遍宫规,明日一早就要给姑姑,我这才……”

赵忠没说别的,“拿上你的东西,现在去祈玄宫伺候。”

心里却在暗暗觉得这个宫婢有些蠢。

孰轻孰重都掂量不清。

她也算是唯一一个能爬上景昭珩龙榻的人了。

有这份恩宠,去陛下身边吹吹耳旁风,还抄什么宫规?

不过,也可能是这宫婢聪明,懂得爱惜自己的羽毛。

姒锦拿上自己抄写的宫规跟着赵忠一起赶去了祈玄宫。

景昭珩头支撑在软榻的案几上假寐,听到开门声后,他马上坐直了身子。

一股子威严的帝王感轻松拿捏。

姒锦手里捧着宫规,在他面前下跪行礼:“奴婢参见陛下。”

不仅手疼,昨日摔得膝盖一跪下也疼。

景昭珩没有理她,而是看向跟在他身后的赵忠,面色严肃:“怎么回事?”

“回陛下,姒锦说是今日受了管事宫婢的处罚,要她抄写二十遍宫规,明日一早就要抄写完,姒锦一直在永巷抄写宫规。”

他听完后,讥讽一笑:“胆子倒是不小。”

姒锦没敢接话,老老实实跪着。

“你是不是觉得一个管事的宫婢比朕这个皇帝的身份还要贵重?”

景昭珩嘴角失了笑,忽然的严肃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

又带着几分压迫。

着实是让人体验了一把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滋味。

姒锦老实回答:“回陛下,陛下是天子,自然是全天下身份最贵重之人。奴婢……奴婢只是太怕管事姑姑了,所以才……”

她挤出一滴眼泪。

泪珠自眼尾滑落时,她不动声色的抬起那只被打的红肿的手,用手背将泪水拭去。

景昭珩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她那被打的手心也清晰的落在他眼中。

他却出其不意的问:“所以,你不怕朕?”


不然她就该出事了。

慕朝能懂她的意思,又说:“你要不要先回去换身衣裙?”

姒锦摇摇头,“不必了,花得赶快送过去,免得误了时辰。”

其实什么时辰也误不了。

慕朝当即便说:“你抱着花也没办法撑伞,我送你到太妃那里吧。快去快回,尽快去回去换衣裙。”

“谢谢慕哥哥!”

姒锦的脸上扬起莞尔一笑。

不远处有道身影,默默瞧见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后,鬼使神差的将手中的伞收了起来。

-

姒锦将花送去太妃宫里再回来的时候,慕朝还要当值,便先走了。

不过,把伞留给了她。

她一人撑着伞慢悠悠的原路返回。

这会儿雨似乎越下越大。她走的急,刚拐了个弯,便瞧见了有个男人淋着雨倒在了雨中。

姒锦一看便知道是景煜礼。

她赶紧奔了过去。

还未走近,便急切的喊道:“殿下,你没事吧?”

她撑着伞,使出了不小的力气才将他扶着坐了起来。

她伸手拍着他的肩膀,“殿下,能听到我说话吗?”

重复叫了几次后,他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姒锦赶紧问他:“殿下,你还能站起来吗?我先送你回长忧阁。”

景煜礼黑睫被打湿,湿透了的碎发贴在侧脸,狭长的丹凤眼更显得深邃病态。

他没有回答姒锦的问题。

踉跄着站了起来。

姒锦一手撑着伞,一手扶着他的胳膊。

“我先送殿下回去。”

“不必。”

景煜礼仍旧是漠然地拒绝。

“我将殿下送回去就走,我不会留下来烦恼殿下的。”说完后,她又低声补充了一句:“殿下放心。”

景煜礼虽然瘦,可身形在那里摆着。

姒锦为他撑伞稍稍有些困难。

她费了不小的力气才将伞举过他的头顶。

可没举一会儿手便酸了。

景煜礼似乎是看出了她的难处,他虚弱的伸出手,将她手中的伞拿到了自己的手中。

“多谢殿下。”

姒锦总算是轻松下来,露出了灵动的笑容。

景煜礼什么话也没说。

不过,安静下来后,只有啪嗒啪嗒的雨珠砸在油纸伞的声音,有人觉得这声音沉闷,有人却觉得这声音清脆。

姒锦静静的听着雨声,心里却觉得不太对劲。

她刚刚来的时候走的就是这条路,那时候宫道上一个人也没瞧见。

怎么回来的时候,景煜礼就在宫道上躺着了?

难不成……

他是故意的?

越想着他是故意的,姒锦便越觉得他现下所有的所作所为都是故意的。

今日不仅让她送了,还主动撑伞了。

果然,她就知道,前几日她都对他如此了,他难道还能铁石心肠的毫不动摇?

既然如此,今日就好好磨一磨他。

这边离长忧阁不算近,姒锦一边扶着他,一边关切道:“殿下,你能坚持回去吗?”

景煜礼没说话,那张本就发白的脸,这会儿在雨中更显得又冷又白。

他“嗯”了一声。

“那就好。”

等到了长忧阁后,姒锦将他扶到了殿中的软榻上。

她自己身上的衣裙现在还是湿透的。

这会儿还是先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似乎有些开始烫了。

“殿下,你好像发烧了。”

景煜礼单手托着侧脸,胳膊撑在案几上,这才抬眸看了她一眼:“你可以走了。”

嘴真硬。

苦肉计都用上了,嘴竟然还这么硬。

姒锦脸上闪过窘迫和无助,唇瓣也被她咬的发白。

沉默了片刻后,她才红着眼睛说:“殿下既然还是不想见到我,那我就不打扰殿下了。殿下的脑袋似乎有些烫,记得将身上湿了的衣袍换下来。”


而是打算先接近宣王,让宣王替她重审父亲被冤枉的案子。

如今看,若是景昭珩有接近的机会的话。

他,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当初审理此案的时候,都是大理寺直接定的罪,景昭珩根本没有过问。

若是要重查此案,只需要他一句话。

所以,现在的首要任务便是,先搞清楚姒锦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

只要掌握了姒锦的法子,她也能接近景昭珩。

赵忠出来的时候,姒锦刚好放下剪刀准备要走。

他赶紧将人拦了下来:“姒锦,陛下点名让你进去更衣,快些去吧。”

姒锦假惺惺的轻呼了一声,“难不成清霜姐姐伺候的不好?”

清霜瞪了她一眼,真能装。

赵忠示意她快进去,没回答这个问题。

姒锦一人进了殿中。

景昭珩一瞧见她,便先将手边的茶盏摔在了她的脚边,厉声呵斥:“朕看你是想被拧脖子了!”

说完,他还狠狠砸了一下手边的案几。

姒锦后退了几步躲避茶盏,又被突如其来的闷响吓得一激灵。

她赶紧跪地解释:“陛下恕罪,奴婢不想……”

“不想?不想刚刚怎么不进来?”

姒锦不敢说,跪在地上支支吾吾起来:“奴婢……奴婢……”

她抬眸试探的看了一眼景昭珩。

他现下的目光像是能吃人一样。

赶紧收回眼神才开口:“奴婢只是害怕清霜……”

清霜?

刚刚进来的那个宫婢?

他脸色愈加难看:“一个宫婢有何怕的?”

“先前奴婢就听她说,她日后要来祈玄宫里当差。前些日子,她瞧见奴婢每晚来祈玄宫当差,便因嫉妒跟姑姑说奴婢偷懒,奴婢这才被姑姑打了手板……”

“所以,刚刚瞧见她后,奴婢不敢跟她争……”

但她敢光明正大的睁眼说瞎话。

她说完后,殿中陷入了安静。

景昭珩默默看着她,一直没有开口。

一只有些坏心眼的狸奴。

他竟然有些兴趣。

甚至还有些想要给她些权力,看看她会如何利用手中的权力。

不过,实在是太蠢了。

一点儿也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

不过,一个宫婢而已,又能掀起什么浪花?

作为狸奴的主人,他倒是乐得其中。

景昭珩的火气莫名其妙的灭了大半。

他站起身:“给朕更衣。”

姒锦说了一声“是”后,便开始为他宽衣解带。

她刚刚那一番话说出去也不过是碰碰运气。

反正景昭珩不会杀了她。

她想看看景昭珩是会一眼窥出她心中所想。

还是会蠢的看不出来。

却没想到,他会选择越过这个话题。

姒锦有些看不明白他了。

她一边更衣,指尖一边若有似无的落在他的腰身上,或重或轻或浅。

反正是带着勾引的心思,却又不能表现得太强烈。

景昭珩默默看着,却没有制止她。

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跃跃欲起的头痛也被压制了下去。

一直到她更完衣后,他才不轻不重的斥了一句:“不守规矩。”

不守规矩刚刚还那么享受?

姒锦腿一软,又跪在了地上,“奴婢不明白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景昭珩没说话,径直出了寝殿。

他还要继续回勤政殿和几个大臣商讨政务。

刚出来的时候,便撞上了在洒扫的清霜。

清霜下跪行礼:“奴婢参见陛下。”

景昭珩看了她一眼,眼神平静无波。

他本来都经过了清霜的身边,却又忽然停脚后退了一步。

对着清霜说道:“告诉姒锦,朕今日会晚些回来一会儿,让她不必等朕。”


说完这话,姒锦便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了。

狗男人,好好治治他的嘴硬。

景煜礼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早就习惯了这些病痛,发个热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大毛病。

只是这个宫婢,似乎真的讨厌他了。

他原以为自己不会介意的。

可现下心中却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

-

姒锦也没好到哪里去。

入夜后到了祈玄宫后便开始浑身发冷。

她一开始没往发烧上想,沐浴后连眼皮都开始发烫了。

不过,她没说。

景昭珩今日还在处理国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姒锦实在扛不下去,便先在榻边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景昭珩躺在她身后,她本就浑身发冷,察觉到有一具散发着热气的身体,她便主动钻到了他的怀中。

景昭珩还纳闷。

这个宫婢今日怎么突然开始投怀送抱了?

他垂下眸子,借着昏黄的烛光,能瞧见她脸颊被烧的发红。

他眉心一皱。

这才察觉到她滚烫的体温已经隔着薄薄的衣料渡到了他的身上。

景昭珩抬起手,手背搭在了她的额上。

很烫。

他对外面吩咐道:“去寻御医来。”

外面候着的小太监应道:“是。”

姒锦这会儿昏沉沉的,双手紧紧的环着景昭珩的腰身,像是生怕他这个火炉会消失。

景昭珩似乎并不厌恶。

可他不仅嘴硬,心也硬。

这个宫婢没病的时候,也没见她如此过。

如今病了倒是贴上来的。

居心叵测。

还真以为这点小计谋他就会动心?

御医来的很快,太监在殿外询问道:“陛下,可要御医进去?”

景昭珩看着怀中的人。

她双眸紧闭着,不知是睡熟了,还是烧的昏了过去,两只手这会儿还紧紧的扣着他的腰。

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受到说话声的影响。

他表情嫌弃的去推开她的手。

不然御医进来了看到这副场景,他这个一国之君的脸面还往哪儿放?

可姒锦睡的熟,死活都不放。

被他扰了睡梦后,还在他怀里蹙眉不悦的蹭了蹭。

他推了两下,根本推不开。

景昭珩只得让步。

抱着倒是无所谓,可御医进来怎么给她把脉。

他推不开她,只得先抓着她的一只手,努力从他腰上扯了下来。

姒锦并非是真的完全没有意识。

该对着他示弱的好机会,她必然是要牢牢抓住。

她松开了一只手,被他钳在了手中。

不过还是保持着在他怀中的姿势。

景昭珩干脆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中,将她从床榻上抱了起来。

难不成要让她反着一只手出去把脉?

这个宫婢果真是坏的很。

他何时做过这种事情?

简直是胆大妄为。

等他调整好能把脉的姿势后,才对着外面喊道:“让御医进来吧。”

太监还以为是景昭珩的身子出了问题,便叫来了日常为他请平安脉的夏御医。

夏御医进了寝殿跪地请安后,一抬头却瞧见景昭珩怀里抱着一个宫婢。

他还说:“她烧起来了,给她诊脉。”

夏御医惊得心肝都一颤。

景昭珩何时与女子如此亲近过。

他心里虽然惊讶的不行,可面上还要强装镇定。

迈着步子走到了榻边,夏御医跪地为姒锦请脉。

安静片刻后,他便有了结论:“陛下,她无碍,只是染了风寒,臣给她煎一副治风寒的药方,她服下后,想来用不了多久便无碍了。”


和昨天白日一样,姒锦上榻后景昭珩便让她说话,随便说什么都行。

今日景昭珩便不再掐着她的脖子了。

姒锦似乎很防备他,躲得他远远的不说,她自己团着锦被,缩在木榻的外侧,与景昭珩像是隔着楚河汉界。

一个在木榻内侧,一个在木榻外侧。

只要能保证他闻到味道、听到声音就可以了。

姒锦如今就是个完完全全的哄睡宫婢。

该表现出的怕还是一点都不能少。

她背对着景昭珩,又讲了个故事给他。

景昭珩侧头看着她。

看她那模样,限制她的是木榻的宽度,不是她能远离他的界限。

他心里暗暗冷笑。

可笑至极。

他堂堂一国之君,难不成会对一个宫婢有什么心思?

她未免太将自己当回事。

第二日清晨。

景昭珩醒来的时候,姒锦已经不见了。

只留下了一团已经被整理好的锦被。

虽然她人已经不在了,可是她躺过的地方,皆留下一股幽香。

景昭珩不动声色的吸吸鼻子,才若无其事的掀开锦被下榻,这才发现,锦被下还有一张手帕。

上面绣着一株开得正艳的杜鹃花。

他看了一眼,目光难掩嫌弃。

假装没有瞧见,面无表情的下了榻。

可等到更完衣,他又冷着脸走了过来,将那手帕拿了起来。

-

姒锦回去的时辰,刚好是宫婢们用早膳的时间。

她一进去,春宁便先问她:“姒锦,你昨晚是不是不在永巷啊?”

她今早醒了后,并没瞧见姒锦的身影。

她早就想好了如何解释,囫囵回答道:“祈玄宫人手不够,我去守夜了。”

话虽敷衍,可姒锦这态度是摆明了不想让其他人多问。

昨日大家能活下来,都要感谢姒锦。

为什么这么多人,偏偏让她自己去守夜?

那必然是她前日用了什么法子才活着从祈玄宫回来。

她不说,她们自然也不好多问。

姒锦坐下用膳时,目光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清霜。

她的表情不算好看,甚至还有些绷不住怒火一样。

其他的宫婢们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

其实,她们原本该感谢的人是清霜。

用完早膳,姒锦心里一直在惦记着要把金创药给景煜礼送去。

不然再晚几日,他伤口长好了,那她昨日摔得那么严重才得到的药,岂不是派不上用场了?

熬到下午,姒锦总算是得了空。

她按着记忆中的位置,准备去寻景煜礼住的宫殿。

刚出了永巷,便远远地瞧见了清霜似乎正在远处和一个侍卫在说话。

姒锦对这个侍卫有些印象。

好像是与清霜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如今在宫中做禁军,前世在帮了清霜的不少忙。

灵香草好像就是他帮忙带进宫的。

姒锦心里有了盘算。

她绝不会给清霜身边留任何一个能帮助她的人,哪怕是一条狗,或者一只苍蝇。

-

长忧阁,在皇宫最偏僻的角落。

连居所的名字都这么……

这边基本上没有人靠近。

姒锦前世之路过过几次,没有进来过。

殿门虚掩着,她推门走了进来。

和想象中的破败模样不一样,宫苑中每一处都透着穷酸简朴,却每一个角落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姒锦朝着寝殿走了过去。

只是还未走近,景煜礼似乎就听到了动静。

他一袭白色的袍子,站在了寝殿的门后。

姒锦远远的看着他,他额上的伤口只是清理过了,却没有包扎,那伤口很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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