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安苏惠英的其他类型小说《儿子死后我改嫁残疾首富,前夫一夜白头安安苏惠英 番外》,由网络作家“墨香芳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禁冷笑:“我说你最近事事对苏惠英小心翼翼,恨不得把她拴裤腰带上,就连苏惠英被菜花蛇咬了,都要给她注射血清,原来是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你知道安安被毒蛇咬了,没有血清,是怎么死在我怀里的吗?”“他哭着问我,爸爸为什么不给他注射血清,有了血清,他就可以继续和爸爸学习知识,做一个对祖国有用的人,像爸爸一样违大。”顾松华不屑冷笑:“说的跟真的一样,你再闹下去,咱们就去离婚登记处,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见他终于答应离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好,咱们现在就去离婚。”就在我们准备去离婚时,苏惠英突然提议:“松华哥,这房子是您一个人挣来的,离婚了可能让嫂子占这个便宜,我觉得你可以签个离婚协议,房子和钱归你。”苏惠英看出顾松华脸上的犹豫神色,就...
《儿子死后我改嫁残疾首富,前夫一夜白头安安苏惠英 番外》精彩片段
我不禁冷笑:“我说你最近事事对苏惠英小心翼翼,恨不得把她拴裤腰带上,就连苏惠英被菜花蛇咬了,都要给她注射血清,原来是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
“那你知道安安被毒蛇咬了,没有血清,是怎么死在我怀里的吗?”
“他哭着问我,爸爸为什么不给他注射血清,有了血清,他就可以继续和爸爸学习知识,做一个对祖国有用的人,像爸爸一样违大。”
顾松华不屑冷笑:“说的跟真的一样,你再闹下去,咱们就去离婚登记处,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见他终于答应离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好,咱们现在就去离婚。”
就在我们准备去离婚时,苏惠英突然提议:“松华哥,这房子是您一个人挣来的,离婚了可能让嫂子占这个便宜,我觉得你可以签个离婚协议,房子和钱归你。”
苏惠英看出顾松华脸上的犹豫神色,就让他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我可以吃苦,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吃不了苦,等咱们结婚后,我会像对自己的孩子对安安的。”
顾松华点点头,冷着脸手写了一份离婚协议给我。
我看了一眼,心底不禁冷笑。
他竟然想要我净身出户,可是房子是公家的,我倒要看看他没了房子,苏惠英还能不能跟他生下这个孩子。
我毫不犹豫的签了字,去了离婚登记处打了离婚报告。
离婚后,顾松华得知我去了走到棉纺厂办离职手续后,领着苏惠英跑到棉纺厂门口当着众人的面凶我:“姜淑珍,你和我离了婚,又没了工作,你要饿死我们的儿子吗?”
我冷着脸与他划清界限:“顾松华,安安早就被你的偏心害死了,我和你也离婚了,你无权干涉我是否离婚。”
顾松华却不依不饶,当着周围工人们的面往我身上泼脏水:“大家快来看看,我这个前妻谎称孩子被毒蛇咬了要骗卫生所的血清。
还好我及时阻止了她,可她却骗我说,我们的儿子死了。”
“可怜我的儿子现在不知所踪,世上怎么有她这么恶毒的妈妈。”
周围的工人对我指指点点。
我就说她突然离职,肯定是有猫腻,竟然拿孩子当幌子挽回丈夫的心,太不要脸了。
姜淑珍看起来温温柔柔,没想到这么恶毒,真是看错她了。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远处突然驶来一辆吉普车。
男人下了车,坐着轮椅来到我身旁,眼神冷冷的看向一旁的顾松华:“淑珍,我沈佑来娶你了,这就是你那个前夫?”
我还没说话,顾松华就冷脸问我:“姜淑珍,你刚离婚就勾搭上一个残疾野男人?”
沈佑将安安的死亡诊断报告扔到了顾松华的脸上说:“我是淑珍的未婚夫,也是这个棉纺厂的董事长。
淑珍离职了,她那套职工房我会找人收回。”
“我和淑珍很快就要结婚了,祝你和你身边怀孕的这位百年好合。”
顾松华看着儿子的那张死亡报告,瞪大了双眼。
顿时,周围工人瞬间对顾松华议论纷纷。
儿子安安被毒蛇咬伤急需血清治疗,知青老公却让大夫把血清让给了他老师的女儿苏惠英。
我哭着求老公顾松华救救安安,他却以为我在无理取闹,还把我和安安赶出了家门。
安安死后,我才知道咬苏惠英的只是菜花蛇,根本用不上血清治疗。
我带着安安的骨灰上门质问,顾松华却将安安的骨灰打翻:“我不就是把惠英接进门照顾,你至于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威胁我吗?”
“大不了你带安安回来,我多陪陪他。”
我冷笑一声,转身给残疾首富打电话:“我会在三天内离婚,然后嫁给你。”
对面笑着问:“我双腿残疾,你确定想好了吗?”
……“三天后,只要你来接我,我就嫁。”
对面淡淡应声答应。
我挂断电话,顾松华就冷着脸在公共电话亭旁训斥我:“姜淑珍,是不是你买毒蛇去咬惠英,来报复我把你和安安扫地出门的事?”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的决定,你为什么要把气撒在别人头上?”
我刚想为自己辩解,他却给了我一巴掌。
“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你差点就害死一条人命,快点带着安安跟我去给惠英道歉。”
“她今天要是不原谅你,你和安安都休想有饭吃。”
我冷哼一声:“安安已经死了,我也没做过这些事。”
“咱儿子只不过被菜花蛇咬了,根本死不了,你怎么恶毒到自己儿子都诅咒。”
顾松华愤怒的强拽着我回家。
苏惠英哭着扑到他怀里诉苦:“松华哥,别离开我太久,我怕嫂子再买毒蛇来咬我。”
顾松华见状赶忙将我推倒在地,柔声安慰怀里的她:“别哭了,你嫂子她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打断她的腿。”
苏惠英擦了擦眼泪,走到我跟前冲着我笑了笑:“嫂子她肯定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误会了咱们清白的关系。”
我瞧着他们眼底暗送秋波,冷哼一声:“有本事勾引男人,怎么没本事承认?
是怕别人戳你们脊梁骨吗?”
苏惠英含泪摇头否认。
顾松华却以为我在故意为难她,气的把我扔到闲置的猪圈里绑了起来。
为了教训我,他特意去抓了二十条菜花蛇扔到猪圈。
很快,密密麻麻的菜花蛇爬到了我的身上。
想起儿子被毒蛇咬的画面,我脸色苍白的求他:“顾松华,你放了我,把这些蛇拿走,我愿意和你打离婚报告,成全你和苏惠英。”
顾松华冷笑一声:“你以为离婚就能偿还你犯下的过错吗?
就算是儿子来我跟前替你求情,我也要让你尝尝被蛇咬的滋味。”
提起早死的儿子,我心底一片苍凉。
安安早就因为他的偏心死了,哪还能站在我身前,握着小小的拳头保护我这个没用的妈妈。
顾松华见我眼角泛红,刚要伸手打掉爬上我身体的菜花蛇,却被苏惠英的声音叫住。
“松华哥,有蛇,快来救我。”
顾松华毫不犹豫的跑到苏惠英跟前,替她打死了一条毒蛇。
毒蛇彻底死亡后,他将毒蛇甩在我的脸上骂我:“姜淑珍,你心思恶毒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唆使儿子放毒蛇咬惠英?”
“安安有你这种心思恶毒的妈妈,你要他长大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想起儿子死前那瘦小的身躯,我含着泪问他:“是谁和你说,是安安放的毒蛇?”
“当然是惠英亲眼所见,安安扔下毒蛇就跑了,等安安回家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不能任由他跟你学习这些恶毒思想。”
我苦涩一笑:“安安已经死了,你怎么确定是苏惠英没说谎?”
顾松华脸色冷了下来:“惠英是恩师的女儿,怎么可能会说谎?”
我原以为顾松华只是在乎他老师的教育之恩,没想到他竟然偏心到如此地步。
三个月前,苏惠英的爸爸去世后,顾松华不顾我和安安的反对将苏惠英接进家门。
苏惠英仗着顾松华重视恩师情,毫不避讳的说我和安安欺负她一个弱女子,诬陷我偷了她的镯子。
可我白天要上工,晚上还要教导安安识字,根本没空理会她。
可顾松华二话不说就信了她的话,见我打死不认,就惩罚我和安安不准吃晚饭。
直到安安饿到发晕,我才被迫承认自己偷了她的镯子。
顾松华便罚我将我所有的嫁妆都给了苏惠英。
可顾松华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日夜在棉纺厂做工得来的,连房子都是厂里分配的。
而他只是考上了大学,仗着自己大学生的身份整天幻想着自己能进国家单位。
如果苏惠英知道这些,她还会选择攀附顾松华吗?
我看着身上的菜花蛇迅速将毒蛇分食,装作镇定和顾松华谈判:“你放了我,我愿意主动打离婚报告,这套房子也给你。”
顾松华脸色阴沉的盯着我:“你一个妇道人家,离了婚谁还能要你一个生过孩子的破鞋?”
“你要是老实把儿子带回来一起和惠英认错,我就饶过你这次。”
他说话的功夫,菜花蛇已经爬上我的身体,将我咬的血迹斑斑。
我无奈点头同意。
很快,顾松华将菜花蛇全部赶走后,将我解救出来。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冷声警告我:“离婚的事以后别再提了,你应该也不想安安成了没妈的孩子。”
“再敢污蔑我和惠英的关系,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心底冷笑,知道他到底还是舍不得我给他带来的一切。
为了给苏惠英道歉,我把他们带到安安坟前,哭着说:“安安已经入土为安,你们听不到他的道歉了。”
苏惠英见顾松华脸色阴沉,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挑拨离间的说:“嫂子,我知道你很爱松华哥,可是你也不能拿安安的生死开玩笑啊。”
顾松华气愤的踹了一脚安安的木头墓碑,恶狠狠的瞪着我:“姜淑珍,快把安安交出来。
我不就是把惠英接进家门而已,你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手段吸引我的注意力?”
“你非要安安真的死了,才甘心吗?”
我抱着安安被踹歪的墓碑泣不成声。
顾松华见我不说话,疯了一般的将安安的坟推平,挖出了安安的骨灰。
看着顾松华眼底的冷意,我疯了一般的上前争抢着儿子的骨灰。
“顾松华,我好不容易把安安的骨灰重新收集好,你放过安安吧。”
顾松华打开了骨灰盒,看着骨灰盒里泥土和骨灰,神情不屑的冷哼一声:“姜淑珍,你做戏一次比一次假了,上次那个假的骨灰还没有土,这次竟然演都不演了。”
“姜淑珍,你到底有没有心,就这么盼着安安去死?”
“安安的骨灰是真的,有土只是因为你上次把骨灰打翻了,我没办法只能连土一起收了起来。”
我哭着解释着。
可顾松华根本不听,反手就将安安的骨灰扬的到处都是。
我崩溃的趴在地上,想重新把安安的骨灰捡起来。
顾松华还以为我在演戏,一脚把我踹翻在地后,不耐烦的说:“别捡了,快把安安叫出来给惠英道歉,要不然这日子也不用过了。”
我擦了擦眼泪,一点一点收集着安安的骨灰。
就在我收集到一半,一场大雨把安安的骨灰都冲没了。
顾松华下意识的带着苏惠英到一旁的凉亭躲雨,冷冷的看着我被大雨淋湿也无动于衷。
我倔强的在大雨里收集着安安的骨灰,直到身体发烫倒在了安安的坟前。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我发现自己竟然被顾松华扔到了猪圈里。
我浑浑噩噩的回屋收拾着自己的行李,才发现自己为这个家操劳这么多年,衣服都没买几件。
而苏惠英的房间,衣橱里都是顾松华给她买的新衣服。
还是用我这些年攒下的积蓄买的。
我这才发现,爱与不爱竟然这么明显。
我含泪拿起安安最喜欢的弹弓,却被苏惠英夺了过去。
“嫂子,松华哥说他真正喜欢的人是我,以后这个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我的。
你就算要走,也不能拿走一样东西,弹弓也不行。”
她说完,便当场折断了安安的弹弓,砸在了我的额头。
我捂着冒血的额头,捡起断了的弹弓,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下。
我抬头冷冷的瞪着她:“苏惠英,这是安安最后的遗物了,你为什么连一个弹弓都不放过?”
苏惠英摸了摸小腹,冷哼一声:“不过一个弹弓而已,至于哭的撕心裂肺吗?
你儿子死了正好,我和松华哥的孩子正好继承家业。”
看着她还未凸起的小腹,我红了眼眶。
顾松华还骗我说,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现在连孩子都出来了。
我冷声质问她:“你们什么时候有的孩子?”
苏惠英给了我一个白眼:“要你管?
反正这是我和松华哥的儿子。”
“苏惠英,你爸要是知道他死后,你就当了小三,他怕是会在地底气死。”
我刚要伸手扇苏惠英一巴掌,顾松华就突然挡在她的面前,挨下了这一巴掌。
“姜淑珍,是惠英心善,我才把你带回家,要不然你早发烧烧死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欺负她一个弱女子?”
我盯着苏惠英的肚子,质问顾松华:“你和苏惠英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你们没关系吗?”
顾松华愣了一下,脸色骤然难看起来。
他将苏惠英护在身后,冷着脸说:“这件事跟惠英没关系,你不要再咄咄逼人,你无理取闹,我都没和你提离婚,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又想提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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