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维硕杨渔的其他类型小说《恨意哪有爱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韩维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睁眼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门外,是韩维硕和医生低声交谈的声音。韩总,您已经在这守了两天了,又亲自给病人献血几百毫升。今天您就回去休息休息吧,等病人一醒,我立马通知您。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了!我在这,只是等着看她到底什么时候死罢了!听到韩维硕走近的脚步声,我匆忙闭上双眼,却忽略了自己的眼泪早就沾湿了整个枕头。韩维硕的脚步停在床前许久,才叹口气抚上我的泪痕,昏迷还在哭!丑死了!我警告你杨渔,再不醒来…我就…我缓缓睁开双眼,平静的和他对视,…就怎样?韩维硕,你还想用谁来威胁我?已经被你刨坟的母亲,还是被你亲手害死的儿子?或许是我眼里的苍凉太过厚重,也或许是韩维硕虚假的同情心难得出现,他从桌上拿了杯饮料递给我,是我从前最喜欢的那个...
《恨意哪有爱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再睁眼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门外,是韩维硕和医生低声交谈的声音。
韩总,您已经在这守了两天了,又亲自给病人献血几百毫升。
今天您就回去休息休息吧,等病人一醒,我立马通知您。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了!
我在这,只是等着看她到底什么时候死罢了!
听到韩维硕走近的脚步声,我匆忙闭上双眼,却忽略了自己的眼泪早就沾湿了整个枕头。
韩维硕的脚步停在床前许久,才叹口气抚上我的泪痕,昏迷还在哭!
丑死了!
我警告你杨渔,再不醒来…我就…我缓缓睁开双眼,平静的和他对视,…就怎样?
韩维硕,你还想用谁来威胁我?
已经被你刨坟的母亲,还是被你亲手害死的儿子?
或许是我眼里的苍凉太过厚重,也或许是韩维硕虚假的同情心难得出现,他从桌上拿了杯饮料递给我,是我从前最喜欢的那个口味。
你昏迷太久,喝点水补补吧。
菠萝味的,你应该喜欢,我接过瓶子,喝下的第一口就猛的吐了出来。
饮料的味道不对,甚至可以说得上奇怪。
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江芳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姐姐你醒了?
昏迷这两天,可把我担心坏了呢。
她随手接过我手里的饮料,俯身趴在我耳边轻声说,姐姐,你不喜欢这饮料的味道吗?
这可是我特意加了佐料在里面的,你猜猜…是谁的骨灰呢?
我给你个提示吧。
她笑着在我手里放了一块柔软的人皮,上面还有红色的山形胎记。
仔细看那皮,似乎还带着没有干透的血。
姐姐,剥这块皮费了我好大力气,你那儿子居然还没死透,刚捅第一刀就醒了,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又让人捅了几刀,这样他就不疼了。
我定在原地,半晌才说出一句话,这是…山山的皮?
江芳笑的声音更大,她点了点头,是呀,是你那私生子贱种的皮,我还特意割了有胎记的地方给你看呢。
摩娑着人皮上的点点血迹,我再也没忍住翻涌的情绪,朝着江芳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
江芳倒在地上,下一秒,我也被韩维硕一脚踹飞到墙边,杨渔!
你他妈发什么疯!!
芳儿怀孕了!
你是要害死我儿子吗?
我看着他小心翼翼扶起江芳的身影,没忍住红了眼眶嘶吼着,她的孩子是孩子,那我呢!
我的山山呢?
我颤抖着举起那块人皮,指着上面的胎记说,韩维硕!
山山也是你孩子啊!
你为什么不愿意信我呢?
她生生剥了山山肩膀上的胎记啊!
山山才三岁…韩维硕的怒火更盛,他点开手机狠狠的甩在我脸上,我儿子?
杨渔,如果不是芳儿找到这段监控给我,我还真要被你这演技骗了。
监控上,是我和一个男人在车里运动的画面,拍的不稳,却恰好只能看到我的脸,还有我腰间的痣。
抹了把额角被砸出的血迹,我扯着嘴角僵硬的笑着,韩维硕,她既然给你这段视频,你就不好奇…那个男人是谁吗?
他,是韩维硕的父亲。
那个在第十次想要强暴我时,被我不小心用水果刀捅了的人。
他很会伪装,在人前总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只有在独处时,他才会暴露他恶心的本性。
我也想过和韩维硕说,可那男人告诉我。
如果我说了,他就会以死相逼让韩维硕和我分手。
所以我怕了,我懦弱的忍了十次,唯独最后一次,那是我怀孕的第三天。
我拼死抵抗时,随手抓了个东西在手心挥舞,血迹溅在脸上我才发现,那是把水果刀。
他父亲死了,满怀韩维硕期待生下的山山,也成了他口中的野种。
思绪回笼,韩维硕看着我的笑容愣神时,江芳靠在沙发上打断了我,维硕,这真的不是什么人皮。
只是我随手买的硅胶玩具想给杨渔姐解闷的…是我错了吗?
听到这话,韩维硕不再看我,他掏出打火机举在人皮下方笑着说,杨渔,你是不是真有被害妄想症?
既然你说这是人皮,那我就烧了给你看看,这到底是硅胶还是你那狗儿子的皮!
顾不上疼痛,我慌乱起身想要制止他,却被他随手用花瓶砸倒在地。
玻璃碎片扎进手心,我像察觉不到疼一样挣扎着起身冲向他。
韩维硕拦住我,他按着我的头磕在地上,和芳儿道歉!
直到她满意为止。
我磕头到第一百下,江芳终于懒懒的抬手原谅了我。
可来不及了…我跪着包住那团燃烧的人皮,哪怕炙热的火苗在手心烧出焦味也不愿停下。
韩维硕上前,他看着我手心的烫伤气红了眼睛,杨渔!
你真的疯了是吗!
你再好好看看!
这到底是硅胶玩具,还是你所谓的人皮!
它就值得你连火都不怕吗?
那工人转身指着身后的人我让他去了。
身后的人又指着第三个人,我让他去了!
问到第十个人,每个人的回答都是我让他去了…可没有一个人真的去了,包括韩维硕。
与此同时的我,已经躺在了刘洋的游轮上。
刘洋站在门口,冷着脸看医生替我包扎伤口,我警告你,现在想跑还来得及。
等我抓住你,我可不会轻易放手了。
我久违的漏出真心的笑容,窝在床上睡了几天来唯一一个好觉,阿洋,我好累啊,让我睡一觉吧。
你陪陪我,好吗?
刘洋终于走近我,他从医生手里接过药膏,小心又庄重的替我包扎着伤口,收尾时,还贴心的把纱布打成了蝴蝶结,渔儿…有我在,没人再能欺负你。
他轻抚上我睡梦中也紧皱的眉头,挥手叫来了门外的秘书,去,把这些文件亲自交给他。
再伪造一具和渔儿身材差不多的尸体。
有些事,还是让他知道才更有意思。
刘洋的秘书赶到狗场时,韩维硕正不顾一切的想要冲进火场救出杨渔。
韩总!
消防员还没上来,火势又这么大!
您冲进去危险太大了!
我们还是等救援吧…无数工人挡在韩维硕的面前,他们声嘶力竭的想要拦住韩维硕。
韩维硕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他颤抖着从怀里掏出支票,又卸了身上的各种奢侈品,我有钱,我有很多钱,只要能和我一起把渔渔救出来,我可以把这些都给你们。
还有公司,我可以和你们分股份,只要你们救渔渔出来…工人们避开他祈求的目光,半晌才说出一句话,韩总,不是我们不想救。
恕我直言,就算杨小姐还在里面,这大火烧了这么久,她也不会…不会活着了,韩维硕的手猛然僵住,他起身冲进火场,就连防护都没来得及做,不可能!
杨渔不会的,她不会离开我的!
我还没原谅她!
她凭什么就这么离开我!
我不信!
等消防员赶到时,韩维硕已经昏迷倒在了火场里。
他醒来时,病房里只有一份刘洋秘书留下的文件夹,署名是“韩维硕亲启”。
韩维硕立刻认出那是杨渔的字迹,可看着那封厚厚的文件,他突然没了拆开的勇气。
盯着那封面看的第三十分钟,韩维硕没什么表情的打开了它。
可颤抖到连拆信封都没力气的手,正昭示着他的紧张。
文件夹打开的第一幕,便是当初那段监控视频的截图,只不过不同的是,这次有了那男人的正面。
韩维硕呼吸一滞,他快速的翻动着剩下的图片。
下面是之前的九次,都是韩维硕父亲趁没人时对杨渔的动手动脚。
和韩维硕和山山的亲子鉴定书…以及他父亲死时被捅十刀的真相——是杨渔为保护肚子里的孩子拼死抵抗…韩维硕想起之前父亲总是很关心杨渔的动向,他还傻傻的以为是父亲很满意杨渔。
所以当杨渔有意无意抗拒和父亲相处时,韩维硕从不思考其中的原因。
直到他的血泪在纸上晕染开,韩维硕才猛然回神,他强撑着跑去江芳的病房,刚走到门口,江芳得意的声音就从门内传来,这次烧狗场的事干的不错,再继续给我找那贱人的尸体,找到直接烧了吧,和她那贱种一样。
妈的,她还真能忍。
居然被我羞辱了这么多次还能赖在维硕身边不走。
甚至还生了个儿子出来。
即便我做足了证据证明山山不是维硕的亲生儿子,可维硕看在那贱人的面子上,始终不愿狠心伤他!
不过现在都好了,杨渔和他的野种都被我容走了。
接下来,我就是名正言顺的韩氏总裁的夫人。
找到杨渔的尸体后立刻烧了!
不要留任何问题,韩维硕推门的手顿住,他脑海浮现出自己在火场救下江芳时,杨渔眼里涌出的绝望。
他其实是想先救杨渔的,可江芳当时已经昏死过去,本着死伤优先的原则,韩维硕选择了江芳。
他没想到…火场的那一眼,便是他和杨渔的最后一眼。
只要那贱人死了,维硕从此就会只在意我一个人,还要多亏韩维硕那死了的父亲,如果不是他对杨渔起了歹念,也不会被杨渔捅死。
这件事是维硕心里的一根刺,我只需要恰到好处的利用这根刺,杨渔就永远不可能翻身。
还有她那野种的事,你记得千万让那医生闭嘴,假的亲子鉴定一旦被维硕发现,我的一切可就前功尽弃了!
杨渔也是个可怜的,算了…你找到她的尸体,好好埋了把。
就当,我给我肚子里的孩子积德了。
江芳电话还没来得及挂断,就被韩维硕冲进来一脚踹翻在地。
江芳顾不上身下骤然流出的血迹,她慌乱的跪在韩维硕脚边,维硕…你,你怎么了?
韩维硕轻笑一声踩上江芳的小腹,脚下的力气越来越大,江芳,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和渔渔相提并论?
你只不过是我从酒吧买回来的一个陪酒女。
之所以留着你,是想借你气一气渔渔。
还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
让你生了什么我爱你的错觉?
江芳捂着肚子,她抹了把嘴角渗出的血,突然笑的疯狂又凄凉,韩维硕,我不信你不爱我!
你不爱我,会在狗场着火时下意识的救我出来吗?
会因为我一句想看表演,就拉着高烧的杨渔跳水给我表演节目吗?
会因为我贫血,就抽了山山几百毫升的血给我吗?
一连串的质问砸了过来,韩维硕想要开口辩解,可他连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韩维硕其实早就隐约意识到当年杨渔捅死父亲的事另有隐情,可他不敢查。
他怕结果是好,又怕结果是坏。
他总在侮辱杨渔后,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没事的,只是羞辱一次而已,只是羞辱两次而已,只是羞辱三次而已。
不知不觉,等他意识到自己越来越过分的时候,已经是他羞辱她的第一百次了。
此刻的韩维硕才意识到,自己这些年究竟纵容江芳做了多少事。
他红着眼眶转身,头也不回的对着保镖开口,渔渔受的苦,我要她百倍偿还,给她找最好的医生,只要保她留口气在就行。
直到江芳被拖着离开病房,韩维硕才彻底瘫在地上失声痛哭。
他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张合照,他们的第一张合照。
父亲葬礼那天,韩维硕曾当着众人的面,烧了和杨渔的所有回忆,又一字一句的发誓,我韩维硕,从此和杨渔誓不两立。
以告慰亡父在天之灵那天的火几乎把他们的一切都烧成灰烬,唯独这张照片,是韩维硕趁夜晚从火堆里捡回来的。
他摩娑着照片上杨渔满是笑意的表情,像是坚定了什么信念一样起身走向狗场。
走到狗场时,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雨,雨滴混着泪水流进韩维硕嘴里,又苦又涩。
面对着一片废墟,韩维硕机械的跪在地上,搬起一片片木头,翻起一块块砖头。
渔渔,别怕…我会找到你的,一定会。
他的指甲盖被图钉戳破,他的胳膊被木块划伤,可他只是一味的漏出笑容,渔渔你看,我流血了。
好疼啊,你不是最心疼我了吗?
为什么还不来给我包扎。
保镖匆匆赶来,他欲言又止的看向韩维硕,韩总…我们,我们在那边发现了…杨小姐的尸体。
韩维硕像是听不到一样,他固执的不愿回头,手下搬砖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直到保镖第三次重复时,韩维硕终于起身,他嘶吼着推翻保镖,够了!
渔渔不可能死,你凭什么确认那是她的尸体!
那绝不可能是我的渔渔!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猎狗的吠叫,韩维硕下意识的朝着声音寻去。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可他总觉得…自己应该去。
狗群正抢夺着中心的骨头,只留下角落里无人问津的项链。
看清项链时,韩维硕疯了一般冲进狗群捡起它,又哭又笑的放在手心。
那是他曾送给杨渔的生日礼物,后来又被杨渔送给了山山。
想到山山,韩维硕心疼到快要窒息,他看向被猎狗叼在嘴里的骨头,莫名想起山山的笑容。
他不顾一切的扑过去,一把夺过骨头抱在怀里,像哄孩童一样轻声哼着摇篮曲,山山,你是爸爸的孩子。
是爸爸和妈妈的孩子。
猎狗因为被抢走玩具低声呜咽着,它们在韩维硕的四肢啃下一块又一块皮肉,韩维硕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他一手攥紧合照,一手抱着山山的骨头,朝着围观的每个人都露出笑容,这是我爱人杨渔,这是我儿子韩山。
我们很幸福。
坐着坐着,韩维硕猛地起身,他抱紧合照一点点瑟缩在角落,渔渔怕狗,你们不要叫了!
渔渔胆子小,她会害怕的!
韩维硕这时才想起之前把杨渔扔在狗堆时,杨渔满是祈求的眼神。
他又想起昨天让杨渔去和狗比赛时,杨渔颤抖到站不稳的双腿。
是啊…杨渔怕狗。
为什么他现在才想起来呢。
他自虐般的把四肢伸向猎狗的嘴边,似乎每被啃下一块肉,韩维硕的负罪感就会少上一分。
被啃到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的时候,韩维硕才彻底晕了过去,渔渔,不怕…不怕…
我低头,才发现人皮已经成了一小块黑色的固体,还散着塑料的臭味。
那真的是硅胶玩具。
盯着那团黑色,半晌我才开口问了一个问题,山山呢…我的山山去哪了?
韩维硕冷笑一声,搂着江芳走向门口,你就这么在意那男人的孩子?
只不过可惜了我那天让消毒的人用的硫酸,不小心把工厂里的东西都腐蚀了。
经过我时,韩维硕停住脚步,难得的弯腰看向我,杨渔,我不关心你的那个男人是谁,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我可以考虑和你生个孩子。
属于我们的孩子。
可山山,不就是我们唯一的孩子吗。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忍住了喉间的质问,沉默着拨通那个曾发誓永不联系的电话,我—话没说完,那头的声音就哽咽着响起,我来接你,你想什么时候走?
今天走…越快越好。
刚挂断电话,韩维硕的声音重新在门口响起,走什么?
你要去哪?
不等我回答,他随手扔给我一条狗绳,有什么事等回来再说,现在和我走。
一路被拉到养狗场,我才知道那狗绳的作用,是绑住我。
我要在脖子上绑狗绳,江芳会牵着我和那群猎狗比赛。
哪条狗能赢得场馆中心的磨牙棒,谁就可以获得一份骨头。
韩维硕在一旁护住江芳的肚子,连余光都没有分给我一下,芳儿大度,不怪你今天故意撞她的事。
只要你能在那群狗之间抢到磨牙棒,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都在嘲讽着想看我像之前一样又哭又闹的样子。
可这次,我只是无比平静的点了点头,就连嘴角都带着释怀的笑容,好。
韩维硕顿住,他上前替我松了松绳子,良久才低声开口,行了,和狗比赛而已。
我不会让你死在这的…,韩维硕还是没有记住,我怕狗。
很怕很怕,怕到靠近五米都会忍不住双腿颤抖的程度。
江芳拉着绳头带我走进狗群,又看着我颤抖到快要失禁的样子放声大笑,杨渔,你他妈还真怕狗啊?
你不会要尿了吧?
她指着舞台中心的奖品,你知道赢比赛后的骨头是谁的吗?
你儿子的。
韩维硕亲手把骨头交给我的。
他说,让一个怕狗的去和狗比赛,结果发现奖品是自己儿子的骨头。
一定很有意思。
现在看来,确实有意思。
她话还没说完,一股浓烈的汽油味传来,紧接着是迅速燃起的大火。
我被轰然倒塌的房梁砸断脊梁,疼到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
我看着韩维硕踩着我的手臂头也不回的抱走江芳,看着狗场的人抱走一条条猎狗…杨渔你身体好,芳儿细皮嫩肉的不能等,你先忍忍。
我的狗可是大价钱买的,杨小姐你还是等别人救你吧。
火势越来越大,可每个人都在让我等,每个人都踩着我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维硕带着医生重新返回时,才发现怎么也找不到我的身影。
他慌乱的抓住工人质问,连眼角都带着猩红,杨渔呢!
我不是说安排人进去救她吗!
人呢!
韩维硕额头的血迹流下来,但他也只是呆呆地看着我,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木盒,渔渔,别赶我走。
起码…在今天不要。
或许是血脉之间的共鸣,我几乎是立刻认出那是山山的骨灰盒。
我冲下游轮,眼泪在触碰木盒的那一刻蓄满眼眶。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韩维硕絮絮叨叨的和我说了很多。
他说江芳已经死了,在被折磨的第二个月,趁人不注意一头不注意撞死在墙上。
他说他已经两年没去看过他父亲了,他始终做不到原谅他父亲的行为。
他还说自己这两年,带着山山跑遍了大江南北,说着说着,他从背包里掏出一幅用胶带粘的七零八碎的画。
是山山曾经画过的,一家三口去旅行的样子,我记得那幅画,当初山山画完,兴高采烈的拿去给韩维硕看。
那时韩维硕正忙着陪江芳看电影,满是不耐烦的把画撕碎。
山山因为这件事哭了很久,我想去捡起那些画重新拼好时,才发现画怎么也找不到了。
其实当初这幅画,是我藏起来了。
山山他…画的很好。
我一直这么觉得。
可我不敢表现,也不能表现出那种喜爱。
每当我想要抱抱山山时,脑海总会浮现父亲临死前的画面。
我…我低头去看那幅画,才注意到韩维硕右胳膊的空荡。
察觉到我的目光,韩维硕欲盖弥彰的侧身,他神色复杂的笑了笑,嗯,没事,被狗咬掉了而已。
我难得的挑了挑眉,不是心疼,而是意外。
可我还是什么都没问,我抱紧山山的骨灰转身,走出几步后,韩维硕在身后叫住我,渔渔,我…真的知道错了,和我回家吧,好不好?
我回头轻笑一声,从甲板上扔进海里一块石头,冷声道,明天,我要见到我扔下去的那块石头。。韩维硕有个秘密,他不会游泳,就连游泳馆的浅水区他都会溺水。
当初为了教会他游泳,我每天在水里游到头发发黄,可他还是没学会。
如今我们在深海的岸边,那石头更是早就坠入海底,不会水的人根本不可能找到它。
我转身看向一脸僵硬的韩维硕嗤笑,怎么?
这就怕了?
空气静谧了很久,就在我以为韩维硕会拒绝我的时候,他看着我突然笑了,晃了晃手里的照片,只留下两个字就跳入海底,等我。
海风吹起那张照片,把它送到了我的脚下。
那是我们的第一张合照,照片里,我的脸已经被摩挲的快要发皱。
我盯着韩维硕消失的方向看了很久,看到眼睛发酸的流出泪水才闭眼,低头摩挲着山山的骨灰盒,山山,妈妈还是做不到原谅他。
我明知道今晚有大暴雨,可我还是看着他跳海了,我是不是很坏?
那晚真的有大暴雨,我坐在窗边看了一整夜的电闪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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