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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我进山?疯子王爷放肆宠全文+番茄

蝶溹双花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董二郎毫不在意地耸耸肩,一个名字而已,无所谓咯!人在世间生存本就不易,更别说一个女人出去,更是危险重重。目前看来,董母善良,董家三兄弟所有的情绪和心思,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脸上,没什么心机。待在这里,大家相互扶持更安全。江素雨准备暂时留下,再做打算。见江素雨收起竹简,董二郎指着柴房:“以后,你就和傻子住柴房吧!”“傻子?”江素雨不明所以。董母为难道:“今早我上山摘野菜,捡了个昏迷的男人回来。”“谁知,醒来的他竟是个傻的,一问三不知,一生气就打人,撵不走也扔不掉。”“要不,你和我先凑合睡几天,等想到办法把那个傻子送走……”“娘……”董三郎不悦打断:“妹妹去大姑家,明天就回来了,江素雨和你睡,妹妹回来睡哪儿?”“傻子能把她咋地,你心疼江素...

主角:江素雨素羽   更新:2025-05-09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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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素雨素羽的其他类型小说《扔我进山?疯子王爷放肆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蝶溹双花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董二郎毫不在意地耸耸肩,一个名字而已,无所谓咯!人在世间生存本就不易,更别说一个女人出去,更是危险重重。目前看来,董母善良,董家三兄弟所有的情绪和心思,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脸上,没什么心机。待在这里,大家相互扶持更安全。江素雨准备暂时留下,再做打算。见江素雨收起竹简,董二郎指着柴房:“以后,你就和傻子住柴房吧!”“傻子?”江素雨不明所以。董母为难道:“今早我上山摘野菜,捡了个昏迷的男人回来。”“谁知,醒来的他竟是个傻的,一问三不知,一生气就打人,撵不走也扔不掉。”“要不,你和我先凑合睡几天,等想到办法把那个傻子送走……”“娘……”董三郎不悦打断:“妹妹去大姑家,明天就回来了,江素雨和你睡,妹妹回来睡哪儿?”“傻子能把她咋地,你心疼江素...

《扔我进山?疯子王爷放肆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董二郎毫不在意地耸耸肩,一个名字而已,无所谓咯!

人在世间生存本就不易,更别说一个女人出去,更是危险重重。

目前看来,董母善良,董家三兄弟所有的情绪和心思,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脸上,没什么心机。

待在这里,大家相互扶持更安全。

江素雨准备暂时留下,再做打算。

见江素雨收起竹简,董二郎指着柴房:

“以后,你就和傻子住柴房吧!”

“傻子?”

江素雨不明所以。

董母为难道:“今早我上山摘野菜,捡了个昏迷的男人回来。”

“谁知,醒来的他竟是个傻的,一问三不知,一生气就打人,撵不走也扔不掉。”

“要不,你和我先凑合睡几天,等想到办法把那个傻子送走……”

“娘……”

董三郎不悦打断:

“妹妹去大姑家,明天就回来了,江素雨和你睡,妹妹回来睡哪儿?”

“傻子能把她咋地,你心疼江素雨,谁心疼妮子?”

江素羽???

什么强盗逻辑?

不过,和傻子住挺好,不容易暴露自己的秘密。

如果傻子敢乱来,就把他给绑了直接打晕。

思及此,江素雨点头:

“行,我住柴房。”

说完,江素雨径直走向柴房,竟没半点害怕。

董三郎看向两个哥哥喃喃:

“她就这样答应了?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董二郎耸肩:“女人而已,能掀起多大浪花?再说,我们家有什么值得她算计?”

董三郎抛了抛手里的五文钱:

“也对!娘,刘二狗说他有赚钱的门路,这五文我拿走了,赶明儿给你赚十文回来。”

“不行!”

董母抬手阻止,却没有董三郎灵活,抓了个空,那小子一溜烟直接跑了。

董二郎摇头重重一叹,继续看书。

董大郎宽慰:“娘,等我的腿伤好了,进山打点野味赚更多的钱,别心疼了。”

“唉!”

董母重重一叹:

“你打猎受伤,我们家欠了里正五两银子的药钱,说好月底归还,眼看不到十天,该如何是好?”

董大郎默默低头,心底还惦记着里正家的小孙女

董母看儿子这样特别心累,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厨房。

打开米缸,只剩掺了糠的半碗糙米。

橱柜里,油瓮早已见底,盐包也干干净净。

董母背起背篓,默默走出厨房。

午饭只能靠山脚的野菜充饥。

现在是夏天,到了冬天青黄不接,日子该怎么过?

古人成亲早,生孩子时年龄也小。

董母三十八九的年纪,看上去像五六十岁的大妈。

江素雨迈步进了柴房,顿时愣在当场。

我去,竟然在这里遇到“东海龙王敖光”的翻版?

宽肩窄腰,大长腿,浓眉大眼高鼻梁,五官精致,整个儿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除了衣服略微褶皱,头发自然披散,这男人全都长在江素雨的审美点上。

这长相,这气度,简直就是女人杀手。

江素雨小脸火辣辣地上前搭讪:

“嗨,帅哥,我叫江素羽,你叫什么名字?”

“吃饭。”

哇塞!

这嗓音,低沉而醇厚,如陈年老酒让人回味无穷。

她全身触电,耳朵都怀孕了。

江素雨咽了咽口水,抬手想摸一摸男人的胸肌,手还没碰到他。

丢……嘭……

一阵劲风拂过,江素雨从柴房飞了出去。

加上江家主踢的那一脚内伤,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嗷!”

江素雨揉着摔疼的地方缓缓坐起来,大脑彻底清醒。

柴房?

这个男人就是董家人嘴里的傻子!

我倒,这人不是傻子,根本是个疯子。

这具身体昨日才被人欺负,这会儿腿根处还火辣辣地疼。

又被接二连三打了好几顿,士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儿也忍不了了。

江素雨揉着摔疼的地方站起来,刚准备找块石头还击回去。

董二郎欠揍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哈哈哈……怎么样,和傻子住一起很爽吧?”

“不好意思,刚才忘记告诉你,他喜欢打人,只把你丢出来,对你还怪好的嘞!”

嗖……

又是一道劲风拂过,说话的董二郎直挺挺飞了出去,嘭一下砸在掺了石子的土旮瘩上。

江素雨脖子一缩,条件反射扔掉石头,双手藏在身后,小心脏抽了抽。

太快了,她连珺墨渊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

果断放弃打回去的想法,自我安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敢摔我,早晚给你摔回去。

“吃饭!”

珺墨渊用清澈如孩童的眼眸盯着江素羽。

好像不给他饭吃,江素羽就是罪大恶极。

江素羽走到董二郎身边蹲下问:

“厨房在哪儿?”

董二郎疼得爬不起来,抬手指向其中一间草棚。

江素雨点头,径直往厨房而去。

好家伙,占地二三十个平方米的厨房空空如也,比自己的兜还干净。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顿饭咋做?

江家也忒不厚道,把她扔进山里,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头发上的发叉都拔了个一干二净。

刚才还看不上董母的五枚铜板,现在感觉,那简直就是巨款。

“吃饭。”

珺墨渊的魔音入耳。

江素羽怒了,指着空空如也的厨房: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看看这里有什么?怎么吃?”

珺墨渊的眼眸缓缓浮上血色。

即将转为深红时,江素雨惊恐地忙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停停停,我带你上山打猎抓兔子。”

珺墨渊的眼眸,从血红恢复到正常颜色,巴巴地瞅着她。

江素雨:“……”

我去,这人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

生气的时候也太恐怖了,如同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修罗,全身透着肃杀。

江素雨在墙角捡起两个背篓,递给珺墨渊一个问:

“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喂喂喂地叫你吧?”

“渊儿!”

“冤儿?”

江素雨挠头:“是“冤种”的意思吗?

哪个好人家给自己儿子取这名?”

罢了,一个名字而已。

想了想,江素雨决定好人做到底,不能让这么帅的男人配那么丑的名字,摆手道:

“以后我就叫你渊儿吧,渊博的渊,希望你能变聪明,不被人欺负。

当然,别人不能欺负你,但是我可以,听懂了吗?”

珺墨渊:“……”

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出到底什么地方不对?


“早知道,当初买地就应该写老三的名字,记在老三名下。

分家的时候,这些地就留在老宅,也不至于被如此糟践,都是粮食啊!”

江素雨柳眉一挑,这句话信息量挺大啊!

董老太的意思,这三亩地记在董母名下,分家的时候董家老宅才没能抢走。

赤霄国难道能立女户吗?

江素雨瞬间起了心思,眼珠滴溜乱转。

董母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嘭”一下跪在被江素雨拔出的,不会开花结穗的稻苗边泣不成声。

董三郎双手握拳恶狠狠道:

“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如果让我抓到,非打断他的手和腿,让他这辈子生不如死。”

江素雨一拍他的胳膊主动道:

“是我做的。”

董三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缓过劲来:

“对,敢破坏庄稼,一定弄死他。”

江素雨提高音量:

“我说,是我做的。”

“啊?”

董三郎和董母齐齐抬头。

董大郎和董二郎刚到,就听到这样一句,全都愕然地看向江素雨。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董家三兄弟刚对江素雨升起的好感荡然无存,心凉了一半。

五叔公捶着胸口,半晌才缓过来喘着粗气道:

“江小姐,田地是庄户人家的宝,您不懂,请不要随意侍弄。

你知道种一亩地,需要多少种子吗?都是粮食啊!”

江素雨看向五叔公道:

“正因为我知道你们一亩地用多少种子,收获多少,所以才想让农田增产增收。”

五叔公指着稻田的手不停颤抖:

“你拔出那么多稻苗,管这叫增产增收?”

董老爷子重重一哼,吹胡子瞪眼训斥:

“那么多稻苗,要损失多少稻谷?秋收朝廷征税,你拿什么交上去?”

董老太气哼哼叉腰指着江素雨口无遮拦:

“难怪江员外要把你撵出去,就你这般败家,早晚把董家给毁了。”

董母突然站起来,挡在江素雨身前道:

“娘,是我没有教过素雨怎么种地,她也是好心,我不怪她。”

又看向大伙儿道:“乡亲们,事情都清楚了,这是我们自家的事儿,都散了吧!”

董老太一挥手:

“都断亲了谁是你娘,别乱叫?像江大小姐这般破坏庄稼之人,就该逐出村子,永远不许她进来。”

董家老大董守仁淡道:

“交不出足够的税粮,我们全村都跟着遭殃。

要我说,把江素雨卖掉,用她的卖身钱贴补稻田的损失。”

董家三个儿郎终于醒神。

董大郎垂眸扫了一眼坐着的轮椅,抬手抚上还没捂热乎的百两银票道:

“大伯,稻田是我们家的,交不出税粮也是我们家的事儿。

我们都不着急,大伯激动个什么劲儿?”

董二郎也开窍了,直接回怼董守仁:

“大伯是秀才,应该知礼董礼才是,怎么总把卖别人家闺女挂在嘴边?”

董三郎想起江素雨赚的银两,也没那么心疼稻田了。

大不了,种不出稻米花钱买税粮呗!

他也站在江素雨这边道:

“多大点儿事儿啊,不就拔几根稻苗吗?

我们家稻苗多,素雨想怎么拔就怎么拔,似乎跟大伯没关系吧!”

“够了,大家都别吵吵了。”

五叔公抬手压了压,问江素雨:

“你为何要拔掉董守礼家的秧苗?”

江素雨弯腰捡起被她拔掉的秧苗,指着不结稻穗的芽口道:

“你们看,这些苗根本不会开花,更不会结穗。

但它一样会生长吸收养分,而稻苗太过密集容易引发病虫害。

一旦遭遇虫害,极难防治,拔掉多余的苗,能让稻苗通风预防病虫害,还能增产增收。”


除了皮肤有些不健康的蜡黄,五官轮廓和身材比京城第一美女好。

配主子,勉强吧!

疾风一个激灵收起刚才的想法。

主子的事儿,哪儿是他这个暗卫能随意揣测的?

如果眼前的姑娘是主母,他方才的行为就是大不敬。

疾风无比庆幸珺墨渊此时痴傻,不然,免不得一顿责罚。

刚想到这儿,两枚石子朝着疾风的双眼激射而至。

疾风瞳孔放大,一个后仰险险避开石子,却扑通一声掉进冰冷的湖水。

江素雨听到声音转头,只看到飞溅的水花警惕道:

“船夫呢?”

封神医清了清嗓子:

“姑娘不必担心,他是老夫的人,喜欢冷水摸鱼,在水里凉快凉快,自己会上岸。”

疾风:“……”

谁特么喜欢冷水摸鱼?

“哦!”

江素雨不放心地又看了两眼,拉着珺墨渊上了岸。

正思索,在什么地方休息一晚,明日再进城。

远处来了几名抬担架的汉子,与封神医打了个招呼,将昏迷的三个姑娘放上担架,径直往城楼的角门而去。

封神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

“他们都是医馆之人,老夫出门前请潘掌柜安排人候着,以备不时之需。”

“哦!那就多谢封神医了。”

江素雨真诚道谢,不停盘算该用什么答谢老头。

封神医他们从角门进城。

潘掌柜亲自等候,见到封神医脸上都笑出褶子了:

“天黑,您老慢着些,小的准备了马车,往这边走。”

守城官兵一路护送,还帮忙抬妮子她们上另一辆马车。

此时已经宵禁,三驾马车走在空旷的大街上尤为突出,却没有一个士兵阻拦。

特权,在任何时候都存在。

江素雨握着珺墨渊的手不由紧了紧,喃喃自语: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封神医对你好像格外不同些。”

回到医馆吃完夜宵,安顿好已近午夜。

所有人都回房休息了。

潘掌柜看出封神医对江素雨格外不同,给她和珺墨渊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

珺墨渊睡眼惺忪,拉着江素雨就往床边走。

江素雨拦住,央求的小眼神看着他道:

“我答应过江大小姐,今晚去看望她弟弟,你能带我去一趟江府吗?”

珺墨渊偏头,盯着江素雨的红唇看了许久,手腕用力一拽。

江素雨猝不及防跌在他怀里,冰凉的唇直接覆下。

“唔……”

江素雨瞪圆眼睛,惊得薄唇微张,紧张到无法呼吸。

良久,珺墨渊松开江素雨,舔了舔唇满意点头:

“甜,好吃!”

江素雨:“……”

吃豆腐吃得如此明目张胆,这男人是真傻还是假傻?

夜深人静。

珺墨渊搂着江素雨掠出医馆,眨眼消失在街道尽头。

封神医听到动静追出门,哪里还有珺墨渊的影子?

江府。

几名护卫和守门的婆子靠在廊下不住点头,似睡非睡。

其余各院灯火熄灭,早已进入深度睡眠。

江大小姐的魂魄尤为活跃,一路指点江素雨到达江怀峰的庭院。

一阵夜风吹起,落地的树叶沙沙打着旋四处乱窜。

“怎么会这样?”

江大小姐魂魄激动地从镯子里弹出来,又因为限制嗖一下缩了回去。

小院萧索。

江怀峰的房间空无一人,就连小院日常伺候的丫鬟婆子小厮们也不见了踪影。

江素雨拉着珺墨渊把小院逛了一遍,江怀峰的日用品也被收得干干净净。

江大小姐崩溃至极:

“是我没有保护好弟弟,如果弟弟有什么不幸,在地下见到娘亲,我该如何给她交代?呜呜呜……”


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厨房里除了快见底的,掺了糠的糙米啥也没有。

肉,就更不可能了。

自从董大郎受伤,他们一家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肉香了。

“嘭”一声巨响,院外本就不结实的木栅栏被人一脚踢开。

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拎着小鸡仔似的董三郎进院,身后跟着好几个打手。

董三郎被扔在地上,刀爷踩在董三郎后背,疼得他龇牙咧嘴,却硬生生忍着。

“不要!”

董母的心都跳出嗓子眼儿了,低头哈腰搓着手,泪眼婆娑地问:

“刀爷,我们三郎做了什么,劳烦您兴师动众从县城来村里?”

刀爷将双节棍舞得虎虎生风,唬得董母和董二郎汗毛倒竖。

董大郎拄着拐杖单脚站起来问:

“刀爷,先放了我弟弟,有话好好说。”

刀爷将董三郎一脚踢开,做了个收势的动作将双节棍夹在腋窝下冷笑:

“好好说也行,这小子拿着五个铜板,和刘二狗进了老子负责的赌坊,输掉十二两三钱银子。

刘二狗滑不留手跑了,老子只能找你家三郎讨个说法。

你们说,用什么抵吧!我可是调查清楚了,你们家有三亩稻田和一亩旱地。”

董母腿脚一软直接瘫在地上,眼珠没了焦距,脸色由白转青又转为绛紫。

董二郎顾不得害怕,几步上前一把揪住董三郎的衣领,一耳光打得他耳朵嗡嗡的:

“稻田和旱地可是咱爹挣下的唯一家产,赌坊是我们这种人家能去的吗?”

董大郎不顾腿伤,跌坐在董母身边,又掐人中又给她拍背顺气道:

“娘,您别吓我们,没了田地,你还有我们,等我的腿伤好了,上山打猎也能养活您,喘气呀,您别憋着!”

董三郎如梦初醒,挣脱董二郎爬到董母面前哭嚎:

“娘,儿子错了,儿子再也不敢了,您看看儿子,求您了,呜呜呜……”

一向冷漠的董二郎也急了,几步奔到董母面前一阵摇晃:

“娘,你别吓儿子,没有你撑着,这个家会散的,呜呜呜……”

江素雨从厨房出来,抓起董母的手,毫不犹豫朝虎口掐下用力揉捏。

“呼……”

董母重重吸了一口气,脸色缓缓从绛紫恢复正常。

董家三个儿子喜出望外,董二郎想到什么,忽地指向江素雨道:

“刀爷,您看她值多少钱,用她抵。”

江素雨:“……”

董母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啪”一耳光,打得董二郎眼冒金星:

“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都说读书使人明理。

如果都像你这样,读书读成白眼狼,那还不如去田里种地,这书不读也罢!”

董母握着江素雨的手,希冀地看向刀爷:

“素雨是我的干女儿,就算卖我,也不卖她。

家里的田地是当家的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到了此等地步,怕是也保不住了。

还请刀爷高抬贵手,宽限我们一些时日,我砸锅卖铁想办法把钱还上。”

刀爷嫌弃看向江素雨,摸着下巴嘲笑:

“这姑娘的脸都打成猪头了,送出去也不值几个钱。

看你对她宝贝得紧,必然舍不得,谁打的?我好奇得很呢!”

江素雨站起来直视刀爷:

“谁打的?好像和你没关系,请刀爷宽限三个月,我们想办法把钱凑上。”

“呵!”

刀爷冷嗤:

“我是做慈善的吗?三个月,你怎么不上天呢?”

董三郎跪地转身,嘭嘭给刀爷磕头:

“求您了,三个月,就给三个月时间,我一定想办法凑钱还上,如果还不上,我把自己卖掉抵债。”

刀爷一脚将董三郎踹翻:

“你特么值几个钱?送老子,老子都不要。”

话落,刀爷似想到什么,不怀好意道:

“要不把你家妹妹送到我家伺候几天,你什么时候还上钱,我什么时候放你妹妹回来。”

董家三兄弟的脸齐齐一白,异口同声反对:

“不行!”

刀爷摊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子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家耗着。

兄弟们上,把这家人全部卖了,今晚爷请你们喝酒。”

“好嘞!”

四五个大汉一拥而上,还没碰到江素雨。

随着“汪汪”两声,还没看清金毛的动作,所有壮汉都被它叠罗汉地按在地上。

金毛张开血盆大口,哈喇子流了这些壮汉满脸,随时都能咬断他们的脖子。

“啊……救命……”

刀爷惊恐地退了两步,色厉内荏地威胁:

“董家的,闹出人命,你们家会吃不了兜着走,还不让那狗松开。”

董母局促地搓着手:

“刀爷,它不是我们家养的狗,我说话它也不会听呀!”

刀爷的脸色变了又变,紧张地盯着狗嘴不得不退让一步:

“行,我给你们三个月,不过每天的利息一文都不能少,快让那条狗让开。”

江素雨上前撸了撸金毛的脑袋,柔声细语吩咐:

“让他们走,别耽误我们吃饭。”

金毛收回爪子退后一步,享受地直“哼哼”!

刀爷指着狗颤声:

“还……还说不是你们家养的,咱……咱们走着瞧!”

刀爷和他带来的壮汉灰溜溜离开,篱笆外吃瓜的村民们一阵唏嘘。

里正媳妇隔着篱笆,张了几次嘴,对院子里的金毛有些发怵,终究因为借出的银钱太多,大着胆子开了口:

“三郎他娘,你借我们家的五两银子能不能先还?”

话落,里正媳妇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我也想宽限你们一点时间,可是三郎这……”

里正媳妇欲言又止!

董母特别能理解里正媳妇,谁家都不富裕,五两银子不是小数目。

可是现在,她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该如何面对里正媳妇,局促开口:

“那个,方婶子,能不能容我几天,我一定先还你们家的钱。”

“唉,行吧!”

里正媳妇重重一叹,只能答应,落寞地拖着沉重的脚步转身回家,嘴里嘀咕:

“山花已经看好了人家,没有嫁妆银子可如何是好?”

董大郎豁然抬头,直勾勾盯着里正媳妇下山的方向,心如同被人剜了一块。

厨房里飘出的阵阵肉香,似乎对他没有半分吸引。

江素雨扶起董母安抚:

“人是铁饭是钢,什么事儿都没有吃饭重要,我们先把午饭吃了。”

董母整个人都如同泡在千年寒冰里,愁眉苦脸道:

“家里欠那么多钱,把我卖掉都不够,加上利息,这辈子都赔不上,该如何是好?”


给她找夫婿,也是比着最好的相看,还给她存了丰厚的嫁妆。

董里正常说:“如果没有山花的爷爷,他就死在战场了,根本不可能回乡,还领了里正的空缺。”

家里人因为董里正的关系,对山花也疼爱有加。

但山花防备心极重,不管董里正接待谁,她都会悄悄偷听几句。

昨天拎回来的鸡蛋,偷偷藏在屋后的草垛里,家里谁都没告诉。

透过门缝,山花的视线定格在江素雨脸上,嫉妒地撇了撇嘴。

江素雨脸上的浮肿已消,皮肤光滑水润,五官立体轮廓分明,樱唇翘鼻。

大眼睛如黑葡萄般,眼睫纤长浓密。

眨动时,别说男人,山花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撩了几下。

山花的视线落在珺墨渊的脸上,只一瞬便挪开了。

长那样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却是个傻的,可惜了!

忽然,一阵劲风刮过,门扉突然打开又弹回门框,“嘭”的一声巨响。

山花吓得一个屁股蹲,连滚带爬跑回屋,捂着心口良久没能平复。

外面下雨,大家都没注意风从里面而来,只以为是天气不好。

董里正扣好门扉,让江素雨在桌旁坐下。

江素雨脱下蓑衣斗笠,帮珺墨渊一起脱下放在墙边,开门见山道:

“不瞒里正,我想买房建屋,不知要如何办理手续?”

董里正拿茶碗的手一顿:

“你有银两建房?”

江素雨点头:“不瞒里正,我娘亲过世前,把她的嫁妆留给了我。

今日只是下中雨,家里的茅草棚子就漏得厉害。

若是不建青砖瓦房,到雨季怕是茅草棚子都保不住。”

董里正抚着胡须略一思忖道:

“既是你出的银两,地契和房契理应落在你的名下,你可有户籍或证明身份的东西?”

江素雨从怀里取出断亲书递给里正:

“我有衙门盖章的断亲书,是否可行?”

“嘶!”

董里正抚着胡须思忖一阵道:

“也不是不能操作,只是打点的银两必定不少。

还有,朝廷规定,年满十五不定亲家人连坐。

你已经快十六岁了,如果没有定亲对象,恐怕村里也没法交代……”

江素雨垂眸沉思,珺墨渊似有所觉地握住她的小手,眼神如同刚进幼儿园,离开妈妈的小朋友。

江素雨的眼珠滴溜一转,指着珺墨渊道:

“他是我干娘从山上捡来的,没有户籍,也不知家住何方。

一直待在村里,是不是应该解决一下户籍问题?”

想到古代皇帝喜欢昭示天下,遍选秀女。

江素雨灵机一动补充:

“顺便请里正替我和他办一纸婚书如何?”

董里正:“……”

江素雨取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放在桌上,继续道:

“我突逢大难,幸得干娘收留,购买土地修房建屋时,可否将董家人的名字一起落上?”

董里正的眼皮一跳,心道:

江府千金竟如此有钱,难怪赵氏突然有银两归还自己。

董里正翻出村里记录人口、牲口、田产、户籍、房屋等信息的《手实》,找到董守礼那一户,指着珺墨渊问:

“这位叫什么名字,我该如何记档?”

江素雨看了珺墨渊一眼:

“就叫董四郎吧!”

随便取个名字应付,如果珺墨渊恢复神智,寻到他本来的户籍和名字,自己随时都能抽身离开。

她真是一个大聪明,哈哈哈!

思及此,江素雨嘴角含笑,用手肘拐了拐珺墨渊:

“记住,你有户籍了,以后就叫四郎。”

“四郎?”

珺墨渊重复低喃,似曾相识,好熟悉的名字,却又想不起来,旋即一阵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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